第二十二章君君叫錯名字遭罰,兄弟三人暗自
身體倒下的一瞬間,兩只乳如同扔在面案上的劑子,乳尖上點綴的小紅點,就像丁季行拿回的點心匣里的兩顆艾窩窩(一種江米類的點心)。 他早就饞那個味道,謝菱君還沒躺平,他便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按住瘦小的身軀,埋在胸前猛吃起來。 “嗯啊…啊…慢點兒…嗯…” 謝菱君對于這個陌生又不太陌生的身體,并沒有起什么排斥反應,自然地反抱住胸前的頭,腳踩著床沿往里躥。 她的下身還在垂在外,而床邊又站著一個男人,身體壓制著起不來,這樣的處境讓她心慌。 可每往床上蹭一點,身體就必要微微上挺,反而把乳rou送進男人口中,謝菱君頭一回體會到,什么叫進退兩難。 丁叔懿站在地上,攥住盈盈一握的腳腕,兩條腿被他豎著舉起,白嫩的腳搭在胸前,男人的手摸過腳心,把玩著如玉的腳趾。 每個趾甲都泛著粉,像是刻意用脂粉撲上去的,丁叔懿從沒這么仔細觀察過這個女人,甚至可以說他忽略了很多,謝菱君本就精致,她的每一寸都是上帝的偏愛,上帝在創造她時滿心歡喜。 腳趾細微攢動,丁叔懿隨著指引伸出舌頭,游走在十根趾頭間,紅rou伸出空隙,每個趾縫都不放過。 “啊~嗯啊…叔懿、啊…季行…你們慢點…呀…” 謝菱君抓緊身下的床單,分出一部分的意識守住自己,唯恐兩人發瘋上了頭,不管不顧地進來。 此刻的她為魚rou,他們為刀俎,明知自己的反抗之力絲毫不夠看,但她還是執著去賭,賭漁夫留在自己身上的那點憐憫。 丁季行又有了什么想法,微微轉動眼珠,再抬起頭時,假意拉下臉,原本靈動的五官,頃刻變成一灘死水,靜靜盯著她。 他的表情,唬住了謝菱君,女人的手臂還摟在他的脖頸,四目相對片刻,他嘴角一勾,壓低聲線。 “君君,叫我的名字?!?/br> 謝菱君不明所以,被他盯得臉上起了熱,男人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繾綣,她招架不住。 他是誰?兩個人怎么這么像? “叔、叔懿…” 結結巴巴開口,垂下對視的眼皮。 含著腳趾的舌頭一頓,不悅地瞪了旁邊得意臉的同時,用力咬了咬粉白的腳。 “??!為什么咬我?” 謝菱君這時才分出眼神給床下站著的人,委屈巴巴地,不知自己做錯了事。 丁叔懿本懿面色不悅,伺候你這么多天,合著連人都分不清,他是拉著臉的人嗎?! 謝菱君:“……” 背對著的丁季行肩膀微抖,差點笑出聲,暗自抿緊嘴巴,壓住上翹的笑容,索性把頭埋在謝菱君的頸側,吻著她的耳朵說:“沒事,不理他,四弟吃醋了,醋你沒想著他?!?/br> 他對自己的越俎代庖加鳩占鵲巢,不感到絲毫慚愧,叁哥比他早擁有她這么長時間,謝菱君相較于他,對丁叔懿有著更多的依賴。 這時候不搶,什么時候搶,等大哥在的時候再搶? “啊~嗯…癢…嗯…別舔、叔懿…” 女人扭動著身子,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癢得出奇。 她知道這幾人都喜歡被叫名字,所以此時謝菱君喊得最積極。 “嗯哼、叔懿…真得癢、受不住了啊…??!嗯~”舌頭在耳眼不聽勸阻地一通亂舔。 床下的男人望著女人滿面通紅,隨氣脫出地輕吟,這是丁叔懿欣賞了無數遍的歡愉。 謝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覺,那雙揪著衣服的小手,早已無力。 丁叔懿看得出奇,如果現在把她壓在床上,輕而易舉,她會特別乖巧,丁叔懿知道她每一個反應,清楚她每一個敏感快樂的地方。 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丁季行說道沒錯,他吃醋了,眼熱得旁觀床上的兩人,冷笑出聲。 “沒良心的小東西,伺候你這么多天,白伺候了,連人都分不出來?” 分開女人的腿,跪坐到床邊,扶著早已硬到不行的jiba,對準xue口用力敲打,吧吧吧,每一下都濺起點點yin水。 “??!嗯啊…不可以的…嗯…不能進…” 謝菱君xue口被硬物的熱意嚇到,小手伸向xue底,蓋住濕濘的xue口。 男人的性器索性繼續敲打她的手背,帶著天然的陰鷙氣息,質問她:“分清我是誰了嗎?叫了半天我的名字,不知道叫錯了?” “再說,他身上的味道君君聞不出來?小沒良心的!還不讓進,我就應該cao進去好好懲罰你!” 謝菱君睜愣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耳邊一聲聲嘻笑,她才發覺自己認錯了人,臉上一熱,無比尷尬,更加不敢與他們對視。 拽過枕頭蓋在臉上,發悶的聲音從枕下傳出:“誰、誰讓你們長得一樣…嗯…” 丁季行怕她沒分寸,悶出事來,趕緊把枕頭拿開,小臉已經漫上不正常的紅色。 皺眉擰在一起,邊撥開臉上的頭發,邊說:“那你要趕快分清,不然下次你要是認錯我,我會罰得更狠!” 他剛說完,丁叔懿馬上接話:“這次也不能饒了你,說吧,君君想要什么懲罰?” 空氣中一陣靜默,只有女人的喘息和那根jiba,有節奏的敲打,像是倒計時,每一下都打在謝菱君的心上,又硬又燙。 吧、吧、吧…分秒必爭催促著… 彼時口中的咸腥味仍有留存,她仿佛清楚他們想要什么,連著一個多月,謝菱君的身體早在不知不覺間被開發出來。 她騙不了自己,身體想要,她想要,手背上被彈到發麻的位置不是對她的懲罰,真正的懲罰是不停流水的xue道,層層yinrou在里面不為人知地涌動,叫囂著怒罵:為什么不讓他們進來,你分明想要,謝菱君你真虛偽! 自己的身體親自撕開面紗,逼迫她窺見真相,謝菱君發現她無力再抵抗,必須順從它,跟著身體的腳步走。 “只、只要不做的最后一步、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嗚…” 她的聲音很小,卻在安靜的臥室里十分清晰,似乎還傳出了回音,像口撞鐘震得叁人耳鳴。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眼底同露出潛藏的幽光,丁季行緩緩問道:“所以…君君是真的在等大哥?” 他沒得到回答,但不言而喻。 丁叔懿再度心塞,不屑一顧又斤斤計較,繃緊下頜,出口地每個字都鏗鏘有力:“哼!你還真信、守、諾、言啊~” 謝菱君不說話,喪眉搭眼地看著別處。 腿被人為大力夾緊,那根roubang在兩腿間,壓在陰rou上,二話不說馬上挺動起來,粗硬的jiba被周圍軟rou包裹,雖不及xue洞里的溫度,但也別有一番妙處。 “啊…嗯…嗯啊…” 她只叫了兩聲,嘴就被熟悉的硬物塞滿,丁季行把她的頭從床上略微捧起。 jiba壓著舌面,在小嘴里迫切地cao動,謝菱君受不住干嘔了好幾聲,眼角不時嗆出眼淚。 “啊…嘔…咳咳…嗯!嘔…” 那副被蹂躪慘的模樣,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丁季行穩了穩心神,不宜cao之過急,放慢動作。 窗外的太陽落下去,月亮轉掛在天邊,叁人不知疲倦地轉了又轉,兩只小嘴被兄弟倆磨到失去知覺,就連乳溝處都擦出紅印。 謝菱君被他們壓著認了一遍又一遍的人,換了無數個姿勢,臀rou上,小腹上…被射滿jingye。 以至于到最后,叫名字變成了她抗拒的事情,暈過去前,還在想:下次,說什么也不叫了! …… 從伊蕓的院子里出來,必然要經過花園,打遠迎面而來一個男人,兄弟倆站住了腳,叁人默默對視。 還是丁伯嘉最先打破這種站位,主動上前一步,視線滑過丁叔懿的臉,注視著丁季行,笑著關問:“老四什么時候回來的?” 丁季行看著穩重的大哥,想看出他的優勢在哪,怎么就讓她這么堅持。 瞳孔微沉,望著丁伯嘉的眼神直白,叁個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他突然眉眼一松,淺笑地回視過去,有股四兩撥千斤的架勢,意味深長道。 “前兩天剛回,大哥不在家,我和叁哥也沒事干,只能…和五太太學學畫畫,等著大哥?!?/br> 話音落下,又是一片寂靜,丁伯嘉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凝重,沉默不語,眼神傾軋過去,不懼他的挑釁,丁季行站直身體,微揚起下巴,頂住他的壓力。 丁叔懿站在一旁噤著聲,老狐貍一般不動聲色,坐山觀虎斗。 叁人周身的空氣,有種rou眼難尋的風起云涌,一場較量默默進行,就在道行尚淺的丁季行快要潰敗時,周圍的風暴瞬時而去,花朵又恢復原本的搖曳。 丁伯嘉低頭諱莫一笑,點點頭,再看向他們時,又是為弟弟著想的好大哥形象。 “嗯…多虧老叁老四了,君君年紀小,你們正好一邊大,她有你們陪著,我也放心不少?!?/br> 這話原是不合適出口的,但叁人已經是心照不宣,遮掩極沒必要,他們求得是同一個目標。 說得再裸露一點,他們現在是競爭對手。 在剛剛丁季行的話里,他明白這倆人沒得到美人的垂青,所以這場暗斗,勝的始終是他。 哼,弟弟,還是太嫩! 男人正準備功成身退,丁叔懿緩緩開口:“大哥何不一起?君君怕生,這樣想必她喜歡的?!?/br> 喜歡什么?自然是喜歡人多一起,他怎么知道,必然是親身經歷之談。 哼,反扳一局! 丁伯嘉凝視著叁狐貍似笑非笑的臉,思索片刻,最終,男人的唇微張,平淡下澎湃的心緒,說道:“好?!?/br> —— 君君:你們無一人在乎我! 二少爺:都是兄弟,你們給我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