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辦公室-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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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光是隔著西服褲這么摸了摸,周晚都能感受到藏在面料底下的異物有多粗多硬,是很厚重的rou感,掌心被摩擦得越來越燙,她敏感的低吟,聽見許博洲用輕佻的語氣問自己:“喜歡嗎?” 她漲紅了臉,講不出一個字來。 跟著,她聽見解褲腰帶和拉鏈滑落的聲音,心跳得越來越快。 許博洲喜歡黑色,內褲也是,衣柜里清一色都是一個顏色??杉幢愣颊f黑色顯瘦,但那團被包裹得嚴實的性器,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它兇悍的侵略感。他知道周晚沒那個膽量脫自己內褲,于是自己將勃起的性器釋放了出來。 被刺激過的性器,一整根又長又粗,呈現出極為兇狠的形狀,她見過幾次,但回回都不敢直視,還在問:“……可不可以不碰?” 許博洲壞笑:“可是它還不夠硬不夠粗,插進去,沒辦法讓你爽?!?/br> “夠了夠了?!敝芡硇邞嵉恼f。 軟硬兼施是他的風格,抬起她的胳膊,親了親,哄道:“再把老公的jiba喂大點,一會兒讓它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她又一次被蠱惑的聲音帶跑,握住了那根滾熱的性器,但不敢動:“我不會,要怎么做?” 許博洲包住了周晚的手,帶著她,一寸寸的將自己的yinjing握緊,從根部到粗碩的guitou,慢慢地擼動。在摩擦中,她很明顯感受到手中的rou棍還在變大,她在想,原來自己下面竟然被塞進來過這么大的異物。 替他擼的過程中,屬于他身下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配合著手上做的事,嚴肅的辦公室里,此時荒yin無比。 “好、大……”周晚輕聲細語的吐出了幾個字。 但她不知道這簡單的兩個字,對身下男人的威力有多大。許博洲仰起頭,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還在前戲的環節,但他的腦中已經飛速在轉著,一會想要在這里cao干她的各種姿勢。 yinjing脹得夸張,一條條青筋盤繞在莖身上,它越是兇悍,稱得上面握住的那只手就有多軟,多嫩,白凈的五指間是一滴滴溢出粘膩液體。 “用拇指按按guitou?!痹S博洲在教學。 周晚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熱熱的掌心往上擼,乖乖用拇指按了按guitou,他敏感的悶哼,伸在兩側的大腿一繃緊,胸口劇烈起伏。他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女生,正忘我的替自己擼著jiba,一陣爽欲沖向腦頂。 他刻意松開了手,命令她:“再用力點?!?/br> “不行,許博洲、我真的好累……”周晚的手腕都紅了。 在被她伺候到要高潮時,許博洲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意識,他看她一眼,就想掀開她的裙子,將jiba狠狠插進她的身體里,干到她求饒為止。 “讓我射出來?!?/br> “我手好酸……握不住了……” 周晚的腰越彎越低,渾身無力到差點跪到地上,可那樣的姿勢只會更加yin蕩,她卯足了力氣,握著粘膩的roubang,最后還是許博洲包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擼動,jingye一股股噴到了他的大腿上。 看著自己滿是jingye的手掌,周晚嫌棄的一連抽了好幾張濕紙巾,不停地擦手。忽然,身后的男人站了起來,她被涌來的滾熱氣息罩住,一雙手臂繞過她的腰去扯濕紙巾,擦著修長的手指,壞透了的聲音從她耳后傳來:“怎么辦啊,好想看jiejie把老公的jingye全吃進去?!?/br> “……”周晚用后腳踢他:“許博洲,你太變態了?!?/br> 許博洲輕哼,戲謔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將周晚抱到了辦公桌上,握住她的雙腿,然后朝兩側分開,將纏在小腿上的底褲扯下,還故意當著她的面看了幾眼:“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有幾次不小心撞見姜姨晾衣服,發現你很喜歡穿這種純棉的內褲,以后,要不要試試更性感的?” 周晚輕輕扇了他一掌:“流氓,你偷看我的內褲?!?/br> 他笑:“你不也一樣,還把我內褲藏到了衣柜里?!?/br> “我……”周晚急到臉紅:“我解釋過,那次是不小心……” 將純白的內褲放到了椅子上,許博洲雙手扣著她的小腿,瞇起眼睛笑:“你該不會是,一直都喜歡我吧?” “我沒有……” “把腿打開?!?/br> 她在解釋,而他已經跳到了下一個步驟。 把腿打開,就意味著要把赤裸的私密處完全對他敞開,周晚不干,不過許博洲已經沒了忍耐力,他用力將兩只小腿往外一拉開,擺成了m字型,裙擺全翻折到了腰間,水淋淋的腿心,小花苞嬌艷欲滴。 太美了,美到他沒忍住又含了一次。 里面濕得不成樣,他只是稍微用舌頭往里攪了攪,就吮吸得嘖嘖作響,跟著他又重重的吸了幾下。 周晚朝后仰起纖細的頸,入絲絨般垂順的烏黑長發傾斜在桌上,百葉窗的光影打到她身上,整個人明媚動人到不像話。 她渾身都是欲望,許博洲更是,他扶著勃起的yinjing,在那濕噠噠的小逼上擠了擠,磨了磨,這次zuoai,他們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所以他更喜歡講葷話去挑逗她:“上面的嘴唇長得好看,下面的更好看?!?/br> “許博洲……不要說這些……”周晚還是沒習慣。 許博洲故意塞一半又拔出來:“上面的嘴會撒謊,但是下面的嘴很誠實,張著嘴吸jiba的樣子,真漂亮?!?/br> “……”她臉頰通紅,半晌憋不出一句還擊的話。 強烈的快感沖進了她的身體里,她快要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能感受到底下的小口在呼吸,在索要,她終于忍不住開了口:“許博洲……別磨了、別磨了……” 又往里擠了擠,許博洲的眼神突然兇了起來:“要不要給老公cao?” 周晚不說話,他就繼續磨,直到她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臂,頭往下點了點:“……給?!?/br> 夠了,今天他清純的小jiejie又進步了一點,下次再繼續。 粗脹的性器猛地插進了xiaoxue里,許博洲握著周晚的細腰,將她人往桌沿邊稍微挪了挪,然后架著她兩條腿,抽插了起來。知道她一上來沒辦法承受太強力度的抽插,所以先勻速緩慢地挺動,讓她能舒服點。 或許是太喜歡她,以至于他根本挪不開眼,目光從她的臉上掃到她的身下,粉嫩的xiaoxue被硬物完全撐開,死死咬著莖身吞入又吐出,不一會兒,xue邊的軟rou就被磨得通紅。 “舒服嗎?” “……嗯?!?/br> 周晚以為這是一聲問候,卻不料是許博洲變態的開始,他猛一下整根全部插了進去,她被這一下頂到頭皮發麻,他還在繼續,硬生生的往最里面的細縫頂,她眼角瞬間有了濕痕。 只是剛剛開始,她就哭了。 當然這一下深頂,也讓許博洲得到了滿足,快感扯著頭皮嗡嗡震,闔了闔眼,悶笑了一聲,又扣著她的腰往上一提,她半個臀懸空在桌沿外,他龐大的身軀往下壓,不僅整根沒入,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yinjing嚴絲合縫的堵在蜜里,清脆的“啪啪”聲連成片,就沒間斷過,急促又兇狠,鑿出的水聲越來越響。 “啊……”抽插的頻率猶如暴風驟雨,周晚不受控的呻吟,上身不停地顫抖,她感覺自己要被他弄瘋了,是一種幾近窒息的快感。 畢竟是在辦公室,周晚不敢太大聲的叫,難受的咬著唇,可一次次被讓身下劇烈的抽插,抖著唇喊出了聲。 “怕他們聽見?”許博洲壞著聲問。 “嗯?!?/br> “剛好,他們聽見了,你就公開我?!?/br> 她直搖頭,到這個時候還能正經的思考問題:“不能、不能……現在還不能……” 只見許博洲拿起桌上的皮帶,往周晚的嘴里一塞:“咬著?!?/br> 她沒得選,只能咬住。 聽不到她叫,有點可惜,但能看見她邊咬自己的皮帶邊被自己cao到哭,也是另一種爽感,許博洲承認自己在床上強勢又變態,他將周晚按倒在桌上,一只手撐著她的腰,一只手扣住肩上的腿,繼續放縱的抽插。 猩紅粗長的yinjing一遍又一遍的破開sao紅的xiaoxue,許博洲挺臀往前送,速度慢了下來,但力度加深了不少,guitou刺得太深,xue內的yin水順著rou縫直往外流。 叫不出聲,但他想到了別的花招。 “喜不喜歡老公用大jibacao你?”許博洲壞到沒譜。 周晚說不了話,咬著皮帶,點頭,用喉嚨發出細細的一聲:“……嗯?!?/br> “jiejie的小逼sao不sao?” 她閉著眼搖頭。 他更壞了,故意拔出yinjing,握著,在她雙乳的縫隙間強硬的擠出了紅印,驚訝的說:“是嗎?都把老公的jiba咬得這么紅,還不sao?” 咬著皮帶的周晚,就是想罵也沒有辦法,她唯一能報復的方式,就是揪了揪他的耳朵??蛇@點小打小鬧算什么,對許博洲來說就是毛毛雨,他又將yinjing插了進去,剛頂動一番,xue內立刻就噴出了淋漓的液體。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身子俯下去,蹙著眉,下面不要命的撞,白皙的臀rou一下下往他結實的大腿上撞,囊袋兇狠的拍打著她的xue口,yinjing插得狠,囊袋甩得兇,她感覺整個人要被撞碎了。 那些情色的交合聲鉆進了周晚的耳里,她咬著皮帶嗚咽,滿臉潮紅,唇邊拉出了幾絲口水,是呼救無門的窒息。額頭上、臉頰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想喘口氣,但根本沒有這個機會,身下的抽插實在太猛,幾乎是被許博洲按在桌上狂干。 明明已經受不了了,可她卻不想停下來。 癢,很癢。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 周晚心猛地一驚,慌亂的打許博洲,他拔出了濕淋淋的性器,傲人在腿心間翹起,然后將她口中的皮帶拿出,她趕緊大口呼吸了兩口,然后按了接聽鍵。 是衛也打來的,有些關于預算方面的事要和她交代。 許博洲對周晚的敬業深感佩服,zuoai做到一半,還能立馬恢復清醒的頭腦去和助理對接工作,他在心中替她鼓掌。 繼承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電話有點長,許博洲等得很無聊。 看到了桌上的鋼筆,他突然萌生出了個壞點子。周晚是坐在桌上接聽的電話,雙腿沒怎么合攏,于是,他抬起她兩條腿,她瞳孔瑟縮,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來。 要是變態怕威脅還怎么做變態呢,許博洲又一次把周晚的腿擺成了m字,握著鋼筆塞進了她流著水的xiaoxue里,沒插太深,在淺處轉了轉。 鋼筆很涼但質地很硬,是一種很特殊的快感,她眼角疼得擠出了生理性的眼里,手指在他手臂上抓住了血印,下唇快要咬破。 “衛也……”周晚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去吩咐:“我、還有點事……我先掛了,明天、會上說……” 再怎么強裝淡定,畢竟私處夾著一只鋼筆。 衛也聽到老板聲音在抖,問:“周總,你沒事吧?” “沒事……”隨后,周晚掛掉了電話。 電話一掛,周晚就忍耐不住身下噴涌的快感,抓住許博洲的手腕,仰頭呻吟:“不要用筆……” “那用什么?”許博洲逼問,筆頭又在xue里一轉。 她害羞的說:“你那個……” “我哪個?”他壞笑。 “很大的、那個……”這已經是她能目前能講出的最大尺度的床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