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想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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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周晚在許博洲身邊坐下后,沒過一會,背后議論聲四起。 星榮最風云的機長和美女總裁,誰都想八卦兩句。 剛剛那幾個空乘,偷偷望過去,企圖從他們身上找到點曖昧的蛛絲馬跡。 “誒誒誒,許博洲給老板夾菜,你們說,他們什么關系啊?!?/br> “許博洲不會是想泡周總吧?” “那他野心還蠻大的,難怪看不上我們?!?/br> 一旁沒有參與議論的時雪菲,提醒她們小聲點,在團建場合注意點分寸。 其中一名空姐拍拍她的手:“Shirley,你以前不是和許博洲一起飛嗎?他談過幾個???” 時雪菲喝了口果汁:“我不太過問朋友的私事?!?/br> 幾雙眼睛又望了過去,在許博洲穿著單薄T恤的上身來回打量。 “穿衣服都這么性感,脫了肯定更猛?!?/br> “不用想了,一看就是一晚能做七八回的rou食動物,誰做她女朋友,幸福死了?!?/br> …… 飯桌上的話題突然變葷。 時雪菲又一次提醒她們消停點,她們才安靜下來。 餐廳入口處忽然跑進來一個女人,背著運動包,氣喘吁吁的朝里面探頭。 “洋洋?!敝芡沓T邊招了招手。 周六面店生意好,根本忙不過來,孟洋把活交給弟弟后,才著急忙慌的往溪里趕,她大步邁過去時,看到了周晚身旁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她忽然驚叫一聲:“許博洲?” 有八九年沒見面了,孟洋發現許博洲還是沒變,打招呼的態度也和過去一樣,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感。 “好久不見?!痹S博洲的手就這樣懶洋洋的伸著。 孟洋迅速一握,撇了一眼:“也沒多想見到你?!?/br> 要說兩個人結下過什么梁子,其實也沒有,純粹是孟洋先看許博洲不順眼,總覺得他清高又傲慢,還有總喜歡粘著自己的好朋友。 一來二去,許博洲對她也熱情不起來。 孟洋在周晚身邊坐下來,邊弄吃的邊嘀咕:“許博洲怎么在這里?你怎么沒有和我說他在星榮開飛機?上次我問你,你們有沒有聯系,你還說沒……” 話還沒有說完,周晚給她嘴里塞了一塊餅干,緊張的拍了拍她:“這么多人呢,你少說兩句,一會兒我們私聊?!?/br> “哦,好?!泵涎蟛铧c被餅干嗆到。 孟洋的嗓門在實驗中學是出了名的大,即便剛剛已經用了最小的音量,但還是被許博洲聽得一清二楚,他給周晚空掉的水杯里倒了一點檸檬水,順便小聲一問:“怎么?經常聊我?” “……”周晚感覺脖子有點熱熱的,她立馬側過頭,避開了他的問題。 - 晚飯過后,大家迫不及待去換衣服。 溪里的私湯在祁南很有名,不光是因為地理位置絕佳,群峰環繞,峽谷幽長,也因為水質優良,妥妥的天然氧吧。 人都打散了,不分部門,三三兩兩的約著泡湯。 時雪菲和舒曼住在一個屋里,換了泳衣后,披著浴袍往戶外走。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兩個人手挽手笑得特別開心。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蓖蝗簧砗竺俺隽四腥说穆曇?。 走廊很窄,時雪菲和舒曼打鬧的時候,不小心霸占了大半個空間,她們同時回頭,是熟悉的人臉,安保組的組長陳適航。 陳適航一身全黑的裝束,背著單肩包,沖鋒衣也難遮他結實的身軀,整個人看上去冷漠又嚴肅。 舒曼和時雪菲讓開了道。 陳適航看了一眼時雪菲,善意的提醒道:“你脖子后面的帶子散了?!?/br> “哦?!睍r雪菲雙手繞到脖后去系泳衣的帶子。 這時,走到前頭的陳適航回頭,又對時雪菲說:“還有,我不覺得上次我的行為有違反公司的規定?!?/br> 時雪菲懵住,想辯解什么,但他人已經快步離開了走廊。 舒曼對著空空的走廊哼哧:“我最討厭這種追不到就發瘋的男人了,小氣吧啦的,惡心?!碧幵跉忸^上,有些話,她沒過腦就講了出來:“你說名字這么像,怎么和陳航的差別就這么大呢?!?/br> 發現時雪菲神色變低落,舒曼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br> “沒事,走吧?!?/br> “好?!?/br> - 在夜晚的峽谷間泡湯,聽著叮咚的泉水聲,吹著初夏的夜風,孟洋和周晚釋放著堆積如山的壓力。 水汽氤氳慢慢升騰。 孟洋用腳尖踢了踢周晚:“為什么騙我?” “什么?”周晚舒服到儼然什么也記不起,她很會享受,上身趴在石頭上,閉目休憩,浮動的水光中,一根白色的細帶從腰間繞過,打成了蝴蝶結,后背薄瘦,還有很漂亮的蝴蝶骨。 當然那三套泳衣,她都沒有選。 孟洋提醒:“你為什么騙我和許博洲沒有聯系?” 周晚忽然睜開眼,心虛了一下,又閉上眼解釋:“你那么討厭他,沒什么好和你說的。況且,我們再聯系也只是巧合,星榮要招飛行員,他剛好從香港離職回了祁南,就順理成章成了同事?!?/br> “天下有這么巧的事?”孟洋并不信。 “嗯,就是這么巧?!敝芡斫z毫沒多想。 孟洋從對面挪到了周晚身邊,也趴在石頭上,用手肘推了推她:“誒,你不覺得太巧了嗎?怎么就剛好離職,怎么就剛好回了祁南,怎么又剛好進了星榮,而且星榮都那樣了,他進來不是自毀前程嗎?” 周晚瞪了一眼,孟洋拍了拍嘴:“對不起,周總,我的意思是,星榮在你接手之前真是爛到沒詞形容了,你說,他怎么會看得上?!?/br> 抬起頭,看了看月亮,周晚想了想說:“或許他是真的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相信我能把星榮做成功?!?/br> 孟洋迅速接話:“嗯,他相信你的能力是肯定的,但是我還有一個比較陰暗的猜測?!?/br> “什么陰暗的猜測?”周晚心一緊。 孟洋:“我只是猜測啊,別當真?!?/br> “嗯,你說?!?/br> 孟洋清咳了兩聲,說:“我為什么不喜歡許博洲呢,因為我總是覺得他有八百個心眼,星座也這么說啊,天蝎男最腹黑。小晚啊,我覺得他會不會是回來想報復你?” “有病,干嘛報復我?”周晚唇線抿緊,心懸了起來。 孟洋都說激動了:“你看啊,你們之前關系那么親近,我總覺得他不可能只把你當好朋友,如果他對你真有非分之想,那他真的可能黑化?!?/br> “黑化?你是不是宮斗劇看多了?!敝芡頁u搖頭。 孟洋掰起指頭數數:“他高中畢業后在香港的重要演出,你放了他鴿子;他知道你心情不好,大老遠跑去波士頓找你,但是他的大學畢業典禮,你又放了他鴿子;后來你忙于創業,連著又放了他幾次鴿子,要這么想,他真有可能黑化?!?/br> 直到十分鐘過去,周晚都沒有回復孟洋一個字,可記憶也隨著孟洋的話往后退,一件一件清晰的在腦海中浮動,情緒有了起伏。 不知道過了過久,夜色又深了一些,水霧彌漫。 周晚泡舒服了,她想回房休息,只是耳邊忽然傳來孱弱的呼救聲。 “小晚,小晚,我好像有點缺氧……” “我好難受啊……” “洋洋,洋洋?!敝芡硪娒涎蟮纳碜油鲁?,拍了拍她的臉頰,“你別睡著,我去叫人來?!?/br> 使出渾身的力氣,周晚一個人把孟洋抬到了平地上,給她蓋上了一條干毛巾后,又扯了一條毛巾裹住身子,飛快跑了出去。 曲徑通幽的長廊里沒有人,周晚只能往服務臺跑,不過她運氣好,跑到一半,撞見了服務生,冷靜說明了情況后,服務生叫來了溫泉的醫護人員,一襲人立馬趕去了私湯里。 “周晚,怎么了?”這時,聽見動靜的宋存走了出來,應該也是剛剛泡了溫泉,裹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 事情正在解決,周晚也平復了心情:“沒事?!?/br> 可能是剛剛跑得有些急,周晚肩上的毛巾都歪了,白皙的肩膀露出了一半。怕她走光,宋存紳士的替她將毛巾重新裹好,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你朋友沒事的,缺氧而已?!?/br> “嗯?!?/br> 孟洋被兩名醫護人員扶著走了出來,她面色有些蒼白,虛弱對周晚說:“我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晚上也沒吃什么,剛剛又泡太久,缺氧了,我回去睡會兒就沒事了?!?/br> “我陪你?!敝芡硐肴シ鏊?。 孟洋看了一眼宋存,她當然認識這張臉,不好打攪的說:“沒事,我自己睡會兒就好了,你們聊?!?/br> 醫護人員扶著孟洋上了樓。 走了大半層,孟洋問護士:“我肯定是餓著了,這里的牛排吃不飽,我想問你們這有串可以擼嗎?或者我能點到外賣嗎?” 護士:“……” 樓下,周晚和宋存面對面站著。 宋存見她的燃眉之急解決了,便邀請她:“要不要和我去小酌一杯?放松放松?” 周晚笑著搖頭:“我喝不了酒?!?/br> 宋存聳聳肩:“那喝點果汁,或者茶水也行?!?/br> “宋存,我想休息?!?/br> “那我送你回去?!?/br> 周晚沉了口氣,婉拒道:“我自己可以?!?/br> 智力正常的人都能聽出這就是拒絕,但對于做什么都不服輸的宋存,他不會白白讓機會溜走,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笑著說:“你知道嗎?前兩天舒阿姨還問我,我們的進展如何?!?/br> 周晚的脾氣再好,也不喜歡對方用母親向自己施壓,不過還是給了宋存面子,只是重復了一句:“我累了,我想休息?!?/br> 可宋存那雙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 “周總,我有事找你?!焙芮?,許博洲從過道另一頭走來,套著一件白色的飛行員夾克,脖間掛著一副耳機,他不屑多看宋存一眼,只望著周晚:“關于下周工作安排的事,我看了老胡給的表,我想調整,他說要我和你聊,你有空嗎?” 著急逃離,周晚本能的朝許博洲靠近:“嗯,可以?!?/br> 宋存眼睜睜看著周晚跟著許博洲走了。 走了一小截路時,許博洲脫下自己的夾克,罩在了周晚單薄的肩上,沒說話,帶著小小一只的她往光亮處走。 - 許博洲暫時把周晚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倒了一杯熱水給她:“你先在我這呆會兒,再過一個小時,我把你送回去,那么晚,他應該不會sao擾你了?!?/br> 周晚捧著溫熱的水杯點點頭:“嗯?!?/br> 兩張沙發對著擺放,許博洲和周晚面對面而坐,中間就隔著一臺小小的茶幾,房間里很靜,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周晚垂著頸,盯著水杯的眼睛,時不時抬起,正好看到了那雙修長的腿,懶散隨意往前伸著,他穿著一條灰色的運動褲,應該是打算去泡湯的。不知為何,好奇心促使她又往上看了看,在瞄到某個部位時,她立刻低下了頭,緊張的吞咽了一下。 天啊,她為什么會有種奇怪的反應。 她身子微微發熱,連忙咕嚕喝了一口水。 許博洲起身,打開了音響,連上了自己手機的藍牙,點開了舒緩的歌單。 當音樂響起后,他往玻璃杯里鏟了點冰塊,又倒了點酒,走到通往院子的門邊:“本來覺得房間里的私湯太小了,想去外面泡泡,算了,干脆就在這里泡會兒好了,我不打擾你了?!?/br> 說完,他按下床簾的開關,等窗簾拉下后,他走去了院子里。 許博洲走后,周晚呼了口氣,安心的往沙發上一靠,日式的竹簾遮蔽了外面的視物,她看不到外面的畫面。 聽著舒緩的大提琴樂,她雙腿不自覺的抬到了沙發上,側身蜷縮著,抱著手機刷起了朋友圈。 刷到爸爸做料理失敗的視頻,她開心笑了笑,然后點了個贊。 跟著,她又往下刷了幾條,本來都劃過去了,手指又往上劃動了幾下,吸引住的她的是許博洲在幾分鐘前發的一條朋友圈。 沒有文字,只有兩個emoji的表情。 一個生氣和一個紅臉發怒。 發生什么了? 他心情不好嗎? 周晚好奇的往外探了探頭,不過溫泉在她的視野盲區,看不到許博洲此時的表情。她握著手機想起了孟洋的話,覺得自己這些年來總發放他鴿子的行為,確實很傷人,那么今晚他心情不好,應該表示一下關心。 于是,她在評論里敲了一行字。 ——「別不開心了,沒關系的,都會過去的?!?/br> 還加了一個笑臉。 回復完后,周晚雙手搭在抱枕上,整個人忽然輕松了下來,自言自語:“我怎么會把許博洲想得那么壞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知根知底,別自己嚇唬自己了?!?/br> 她剛想重新靠下去,外面傳來了喊聲。 “周晚,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毛巾?!笔窃S博洲,聽起來有點著急尋求幫忙。 反應過來的周晚,邊起身邊回應:“知道了?!?/br> 從柜子上抽出了一條浴巾后,周晚走到了院子里,外面就開了幾盞地燈,光線昏暗,她看到許博洲泡在水中,向自己招手。 熱氣拂面,她才走到邊緣,眼前一片水霧朦朦。 她剛將手中的浴巾遞給許博洲后,轉身時,不小心腳下打滑,跌進了溫泉里,慌亂的掉入水中,她只想摸到能抓住的物體,于是她雙手一伸,抓住了一雙結實的手臂,嗆了幾口水,不停地咳嗽。 男人的雙臂充滿力量,用力的將周晚從水中扶穩,但姿勢剛好是她坐在了許博洲身上,胳膊環繞著他的后脖。 隔著薄薄的霧氣對視,他的聲音落得極輕:“就這么喜歡偷看我,喜歡占我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