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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議?!?/br> “臣附議?!?/br> …… 一眾的附議聲中,柳無故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臣以為,不可?!?/br> “兵部尚書所做一事,皆是臣的主意,”柳無故對黎星宿躬身說道,端的是恭恭敬敬的君臣之道,眼神卻大逆不道的直直盯著皇上的臉。 他轉頭看向指責文漠的眾人,語氣輕蔑:“本王做個事,輪得到你們質疑?” “你!”都察院大臣一手指著他,“你雖然身為攝政王,但你如此肆意妄為,當真是以為沒人能動你嗎?” “哦?”從頭到尾都沉默著的張霽站出來,“我倒不知道,大人想動王爺?” 他和文漠的關系朝堂上除了皇帝和柳無故誰都不知道,張霽不能明著幫文漠,還不能幫柳無故嗎。 “張霽!你身為柳文柏舊部,如今一朝得勢倒成了柳無故的狗!” 都察院大臣幾乎有些口無遮攔了。 一片死寂當中,柳無故笑出來:“諸位大臣遠在京城,可能有所不知?!?/br> “早在一年前,邊軍就只認張將軍了,柳文柏?十天半個月不踏進軍營一步,只知道飲酒作樂花天酒地的廢物?!?/br> 他帶著笑意看向都察院大臣,“所以大人,說話還要三思啊?!?/br> “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倍疾煸捍蟪济髅骼浜挂呀浟飨聛砹?,卻仍然要嘴硬。 柳無故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搖了搖,“不知道沒關系,文大人,來說說看,這位大臣有沒有什么值得砍頭獎勵的過往?!?/br> “回王爺,許巍山,曾參與買官賣官,泄露考題,在許州任職期間,曾為了一處宅子,以權謀私,將那家主人打傷打殘,不許任何大夫上門醫治,僅他正妻名下一家藥鋪可以看病,診金黃金千兩?!?/br> “許巍山最終以那家主人的家產買到了那家主人的宅子?!?/br> 許巍山臉上青筋畢露,指著文漠吼道:“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 文漠退后了兩步,以免唾沫噴到他身上,只平淡的說:“那家人,被臣留下,如今就安置在一座小院里,人證物證,俱在?!?/br> 柳無故故作驚訝的看著許巍山,“許大人,好一個生財之道啊?!?/br> 許巍山嘭的一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道:“王爺,王爺,陛下,臣沒有,臣沒有?!?/br> “來人,”柳無故朗聲對著殿外喊道:“壓下去,關進天牢?!?/br> 兩個侍衛走進來,拖著人就走了。 “陛下,王爺,不能僅憑文漠一面之詞就定罪啊?!闭鲁卸髡f道。 最開始也跟著指責文漠的刑部尚書賈飛白卻沒再開口,他看明白了,動的人,都是柳永昌的舊部。 他能看明白的事情,有些聰明點的朝臣也了然。 “當然不能,國有國法,文大人,把人證物證移交刑部,再做定奪?!绷鵁o故挑眉說道。 行事最狂妄無度的人,說國有國法,聽到這話的朝臣們都想捂住耳朵。 黎星宿有些被逗笑,但面上平靜,“就按攝政王說的辦?!?/br> “是,陛下?!?/br> 文漠和刑部尚書賈飛白跪在地上應聲道。 下了早朝,文漠叫住了柳無故。 柳無故著急找小皇帝的腳步硬生生的被拌停。 “何事?” 文漠不知道怎么說,遲疑道:“王爺為何不問我?” “我相信你,也不會去過度打擾你要做的事?!绷鵁o故說完就想走。 “王爺!” 柳無故深吸了一口氣,“有屁就放,你媳婦跑了,我媳婦可沒有,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懂點事?!?/br> 昨晚文漠就傳消息給柳無故了,所以今天在朝堂上才會有這一出。 文漠木著一張臉:“沒事了王爺你去吧?!?/br> 雖然猜到了柳無故和皇帝的事,但是真切的聽到這話文漠心里頗為感觸。 柳無故的剛剛走路的方向,可是朝著后宮走的。 嘖,柳無故輕嘖一聲,又停了下來,拍了拍文漠的肩,“跑了你不能再抓回來?” 文漠苦笑一聲:“時間已經過了,他什么都想起來了?!?/br> “抓回來,再喂藥,”柳無故蹙著眉看他,很是不理解:“你都做喂藥這種狗做的事情了,怎么突然想做個人了?” “追求心意相通沒問題,通不了還不能強行讓它通嗎?” 柳無故嘆了口氣:“先找回來,事情說開了更好,說不開再喂藥,強扭的瓜喂了藥不就甜了嗎?” 文漠心情有些許復雜,雖然王爺在他心中最是英明神武,但是… 這話說得真的太狗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我…接著碼…… 下一章至少12點了,不用等。感謝在2022-03-06 16:26:25~2022-03-06 21:58: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食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追妻火葬場 下了早朝, 回到文府的時候,文漠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你說林鈞找到了?” 福伯看上去高興又愁苦,表情奇怪:“是主子, 但是小主子他不愿意跟我們回來?!?/br> “他用匕首抵著脖子, 我們的人都不敢上前?!?/br> 文漠心沉到底, 他閉了閉眼,柳無故的話又突然在他耳邊回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