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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寶氣得臉蛋微紅, 雙手捏得緊緊的:“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柳無故詫異的看著它:“要臉討不到媳婦,要臉有什么用?!?/br> 小福寶翅膀忽扇飛起來,一拳砸在他挺直鼻梁上,奶氣的聲音氣沖沖的吼道: “你平時就這么不要臉!跟討媳婦有什么關系??!” 柳無故摸了摸被打得癢癢的鼻梁,神色訝然:“有嗎?”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柳無故有什么錯呢? 他只是不是人而已。 呸,狗男人。 小福寶面色復雜的盯著柳無故這般想到。 “也不知道現在去跟小皇帝說,我替他打下柳國,能不能……”柳無故眸色更加幽深。 小福寶警惕的盯著他:“能不能什么?” 柳無故眉頭輕挑,笑道:“還能什么,讓我親一親抱一抱,最后睡一睡?!?/br> “我也不貪心,打下一座城,親一口?!?/br> 小福寶可恥的心動了,就,就親一口就能有一座城池哎。 反……反正他不是龍陽,親一口也沒什么吧。 就當被狗咬了。 柳無故摸了摸自己下巴,一把將不說話的小福寶揣進衣袖。 “這種事我也就想想,真做還是不行?!?/br> ”太下作?!?/br> 用這種事去引誘威脅黎星宿,柳無故做不出來。 若是兩人相愛,這就是情趣。 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這就是威脅,是侮辱。 是在作賤他自己的心上人。 這時轎攆也停了,柳無故推門下去,走進了坤寧宮。 衣袖的小福寶眨眨眼,掰著手指頭數柳國有幾座城池。 白嫩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伸出來。 一只手用完了又加一只手。 要親這么多次啊…… 黑漆漆的衣袖沒有光亮,自然也看不出躲在衣袖的小人娃娃通紅的臉。 打到皇城就不打了,這樣柳無故就沒有借口睡……咳…… 但是這樣會不會太利用柳無故了…… 小福寶無聲了嘆了口氣,憂愁的翻了個身。 思緒慢慢變得遲緩,最終睡了過去。 無人看到的衣袖,一只不足巴掌大的小人娃娃身體蜷縮著,小手環抱著膝蓋。 身體發出微弱的亮光,悄無聲息的變成了一只睡得香撲撲的藍團子。 養心殿內,黎星宿用手捂著臉一頭栽在書案上。 變成鸚鵡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絕對不是朕??! 一定不是吧! 親一口換一座城池都敢想著答應。 罷了,那是福寶,那不是黎星宿。 黎星宿面無表情的坐直了身體。 曹公公走了進來:“陛下,您醒了,可要傳膳?” “傳?!?/br> 黎星宿一邊用膳,一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那個死了的馬陽文,必然是受章承恩指使。 章承恩讓他說的那番話,有什么目的黎星宿清清楚楚。 無非是將流言傳出去,借此拉下柳無故這個男皇后。 以前柳永昌不讓黎星宿娶女子,也不讓任何女子進宮。 如今他松口甚至一手推動選秀,章承恩是樂見其成的。 這留在宮中的妃子們,每一個后面都或多或少的有柳永昌和章承恩的影子。 章承恩想拉下柳無故,送自己的人登上后位,屆時生下來的孩子,就是嫡長子。 是太子。 黎星宿無聲的笑笑,這章承恩,真是人老了老糊涂了。 想的是沒錯,可太急了。 有些時候,一急,事情就做不了。 ………… 宰相府內,文漠被管家引著走進書房。 “你找本相有何事?”柳永昌坐在書案后的椅子上看他。 文漠拱手見禮說道:“柳相,今日皇后在賞花會上的所作所為,您可有所耳聞?” 柳永昌點點頭:“聽說了?!?/br> “來,坐?!彼噶酥笗盖暗囊巫?,對文漠說道。 “這一出,怕是章承恩想要廢后了?!蔽哪律砗笳f。 柳永昌沉吟片刻:“你認為,應當順勢而為的好,還是?” 他是傾向于順勢而為的,柳永昌也要推嚴嬡成為皇后。 所以柳無故再呆在那個位置上就很礙眼。 柳永昌今天聽聞這件事后,便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因為已經想好了順勢而為。 沒想到文漠會因為此時找他。 文漠將自己的想法細細道來:“屬下認為,皇后可以再留一段時日?!?/br> “哦?”柳永昌的手輕敲桌面。 文漠繼續說道:“這男后留著,可以在前面頂著,吸引眾人的目光,保護嚴妃?!?/br> “雖章承恩一派勢力不足為懼,但做事小心謹慎乃是上策?!?/br> “待到嚴妃懷了龍嗣,胎兒已穩,再將男后除掉給嚴妃讓位也不遲?!?/br> 柳永昌沉吟不語。 “這只是屬下一些小小不成熟的看法,若是哪說錯了,還望柳相不要怪罪?!蔽哪χ纳裆?,又說道。 柳永昌擺了擺手:“不,你說得對,就按你說得來?!?/br> 文漠與柳永昌商議完后,離開宰相府。 抬頭看向皇宮的方向,想著柳無故派人傳來的那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