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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你身體不好,這么冷的不好好待在屋里做什么?” 林鈞動了動身子,在他懷里轉了個身,面對面的坐在文漠懷里。 原本坐得筆直的身體突然軟下,一把摟住文漠的脖子,臉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皮膚相觸,帶來一片溫熱,懷里人聲音軟軟的:“想你~” 想你,所以站在門口等你。 文漠更多指責的話憋在嘴里說不出來,抬著懷里人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欺身吻了上去,舌尖破開牙關,在另一個人的地盤攻城掠地,蠻橫的橫沖直撞。 可憐領地的主人,被欺負得兩眼濕潤,長而翹的睫毛顫抖著承受淚珠的重量。 終于,細長的睫毛承受不住,輕微一顫,落下一滴淚來。 文漠打了勝仗,滿足的退了出來,在紅腫的唇上輕咬一口,為自己的攻得的領地烙下印記。 看著白皙臉蛋濕漉漉的林鈞,文漠低笑一聲:“還是這么愛哭?!?/br> 還不是你欺負的! 林鈞惱怒的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文漠又吻了上去,從唇角到眼尾,從眼尾到鼻尖再到脖子。 林鈞微仰著頭,乖乖巧巧的任由抱著他的人動作。 猶如獻祭般的姿勢,讓文漠眼神一暗。 “還冷嗎?”文漠低聲問道。 林鈞搖了搖頭,眼神單純。 文漠輕笑:”不,你冷?!?/br> 他的話語帶著笑意,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天冷,做運動最能熱身?!?/br> 帷幔遮蓋的床上突然從帷幔中露出一只手,那手白皙修長,幾滴晶瑩的汗珠從帶著粉意的指尖滴落。 那只手張開又捏成拳,手的主人約莫很熱,連指節都透著粉。 手猛地一把抓住了床幔,似乎想借力逃離。 可另一只膚色更深些更大些的手伸了出來,抓著那只手回了床幔里。 被帷幔遮蓋的床里隱隱透著聲,仔細一聽,像是一個人在輕微泣吟,另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哄。 約莫是有什么傷心吧,好在有另一個人耐心的勸解他,哄他。 大汗淋漓的一場運動下來,林鈞的臉濕漉漉的,眼眶通紅,似乎方才哭過。 文漠將人抱住,懷里的身體輕顫,哭得沙啞的聲音小小的,帶著疲憊和求饒: “不要了……” 文漠手指拂過林鈞的眼尾,聲音無奈:“寶貝,我哪有那么禽|獸?!?/br> 林鈞眼神帶著控訴,撇了撇嘴將頭埋進被子里,不理某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文漠摸了摸鼻子,毫無愧疚的將人從被子里挖出來,惡人先告狀道: “埋進被子里不好,乖?!?/br> 林鈞貼著文漠,突然問道:“我們以前是怎么認識的呀?” 文漠的手給他揉著腰,聞言眼神帶著回憶:“你不是問過很多次了嗎?” “我們以前是青梅竹馬,你家就在我家隔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后來你家出了事,我母親就將你接來家中?!?/br> 文漠含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你小時候長得乖,我母親比起疼我,更疼你些?!?/br> “她知道我拐走了你呀,對我發了好大的氣?!?/br> 林鈞也笑,離他更近了些,仰著頭撒嬌似的問:“我現在長得不好看嗎?” “好看?!蔽哪粗鲋^的他,微低著頭又接了一個纏綿的吻。 兩人低聲說著話,沒一會勞累了一個時辰的林鈞就睡熟了。 文漠見懷里人沒聲了,又抱著人躺了一會,待到他徹底睡熟,便掀開被子起身。 將被角掖好,低頭在睡得香甜的人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穿戴整齊離開房間,走過長而曲折的走廊,到了書房。 里面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暗一跪在地上,低聲道:“宰相府的管家今天聯系我了?!?/br> 文漠面色平靜,“不出所料,他要推我做兵部尚書,自然要確定我的忠心?!?/br> “就按照原先擬訂的回?!?/br> 暗一低聲道:“是?!?/br> 他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開口了:“大人給林鈞下的藥……” “怎么?”文漠轉頭看他。 暗一連忙低下頭去:“若是大人想讓林鈞徹底失憶的話,只需要一次性下重藥?!?/br> 文漠擺擺手:“我心中自有定數,無需多言?!?/br> 暗一見此,又大著膽子說了一句:“若是大人不下重藥,可切莫忘了每月定時給他喂藥?!?/br> 文漠眼神冰涼,質問道:“什么時候我的事,也輪得到你多嘴?!?/br> “屬下不敢?!?/br> 就在兩人在書房談話時,話題的主人公在臥室里睜開了眼。 林鈞眼神清明,哪有一絲睡著過的樣子。 他伸手摸了摸額頭文漠輕吻過的地方,那塊皮膚都似還有微微發燙。 林鈞下意識抿了抿唇,飽受蹂|躪的唇頓時產生輕微的刺痛。 被子里的人又摸了摸唇,身體慢慢下滑,用被子遮住了那張通紅的臉。 林鈞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左轉右轉,飄忽不定,心里想著文漠。 編的故事雖然像模像樣的,但都不是真的。 再想不起來,他可就要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漠這邊已經運動很多次了,可憐的柳無故還在玩鳥。 新年快樂??!愛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