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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蕪又道:“鯨你放松一點,別抵抗,把一切都交給我就行?!?/br> 鯨猶豫片刻后,依言照做:“好?!?/br> 而就在他身心完全放松的剎那,意識猛地一滯。接著他便感覺自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著脫離了沉重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然后被牽引著飛往不知名處。 恍惚間,鯨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的身體還好端端地仰躺在床上。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另一邊,3號監舍樓內的凌空,就沒有鯨那么麻煩了。 床單和被褥被鷹隼弄成了類似鳥巢的形狀,而他則縮著翅膀窩在里頭,正睡得又香又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宋蕪的精神力籠罩住凌空的時候,他也沒有鯨那么警醒,只咕咕了幾聲,把頭埋進翅膀里,一副不想被打擾的樣子。 “噗?!彼问徣滩蛔⌒α?,接著他小心翼翼地拉扯著凌空的意識離體。 而在這個過程中,凌空其實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感覺的,但他只當自己是要做夢了,不僅沒有一點兒抵抗的想法,還很主動地就跟著宋蕪的精神力走了。 鯨和凌空幾乎同時出現在宋蕪精神海內用精神力構建出來的家中客廳。 “咦,我怎么夢到了你們幾個家伙?”鷹隼拍了拍翅膀,詫異道,“睡前我明明想著翱翔藍天,按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說法,我難道不該夢到自己在天上飛嗎?” “因為你不是在做夢?!鄙蛐彪S手拿過沙發上的一個玩偶,朝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鷹隼砸了過去。 那玩偶也是宋蕪的精神力所幻化出來的東西,因著他心里沒有傷害凌空的想法,所以砸在凌空身上時便自動變成了空氣。 “還說不是夢!”凌空像是找到了證據,翅膀一扇,飛到了茶幾上,然后昂起頭,頗為自信道,“要是在現實里,這玩意能突然消失?還有,我明明身在獄星,睡著前還在冷冰冰的牢房里呢??赡憧纯催@兒,這可是一個非常溫馨的客廳,是監區里會有的東西嗎?綜上所述,這就是我的夢?!?/br> 說著,茶幾上的鷹隼歪了歪頭,高貴冷艷地瞅了沈斜一眼:“呵呵,夢里的小王子,你休想騙到我!” 沈斜無語,轉過臉去,不想搭理他了。 “噗?!彼问徲中α讼?,他沒想到“夢”里的凌空居然這么好玩。 “小玫瑰你乖,你說這是不是夢?!绷杩湛聪蛞慌缘乃问?。 宋蕪忙正色道:“這是我的精神世界?!?/br> “完了,你和小王子學壞了,居然也會騙人了,唉……”凌空一臉失望地看著他。 宋蕪舉起老虎玩偶,擋住自己的臉。 旁人雖沒聽見他的笑聲,但卻能看到他抖動個不停的雙肩。 鯨沒有凌空那么多的戲,早就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靜靜等著談正事。 笑夠了,宋蕪放下老虎玩偶,彎著眼睛好奇地望著鯨:“鯨,你怎么沒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呀?或許在睜開眼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入夢了呢?” “我從不做夢?!宾L淡淡道,從他jiejie去世的那天,他就再沒做過夢了。 宋蕪隱隱察覺到他忽然變得低落的情緒,便“哦”了一聲,垂下眼,不敢再問。 “我相信你和沈斜?!宾L又道。 宋蕪又露出了笑容,坐在他旁邊的沈斜聞言也欣慰地笑了,心道兩個朋友里總算有一個靠譜的,沒都傻掉。 “喂,這不是我的夢嗎?你們怎么撇下我,自己聊起來了?”凌空變回了人,還坐在玻璃制的茶幾上,也不嫌屁股涼。 “行吧,你就當這是在做夢吧?!鄙蛐狈隽朔鲱~,無奈道。 凌空道:“這本來就是夢啊?!?/br> 沈斜沒再和他繼續這究竟是不是夢的爭辯,而是把從宋蕪那兒得到的信息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這就是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情況,我們的敵人不再是某個人或某個家族,而是一個存在了幾百年的龐大組織,且這個組織里的人多為權貴?!?/br> 凌空雖然仍認為自己在做夢,但看夢里的小王子說起了正事,便也跟著“正經”了起來,屁股也終于舍得離開茶幾,坐在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了:“好家伙,我們這是開啟了地獄級難度啊?!?/br> “你怕了?”鯨直視著他。 凌空往沙發靠背上一靠,笑道:“怕?哈哈,我只覺得刺激。只要一想到能把那些偽君子的臉皮扯下來,讓全星際的人都看看他們內里有多惡心,我就特別開心?!?/br> 宋蕪看看周身彌漫起殺意的鯨,又瞅瞅笑容隱隱有些瘋狂的凌空,最后往沈斜身旁靠了靠,雙手抱住他的手臂。 沈斜低頭看了眼小玫瑰,對他安撫地笑了笑,然后抬起頭掃了一左一右坐著的鯨和凌空:“復仇是出去之后的事,我們現在最好先專注怎么離開這里?!?/br> 凌空點點頭,贊同道:“你說得對,得先逃,離不開這里,說什么都是虛的?!?/br> “首先要確定的一件事是,我們都有想要離開這兒的決心和理由?!鄙蛐闭f道。 鯨道:“害死我jiejie的人有很多,當年我一次性解決了大部分,但還是有一個人渣逃走了。我必須找到他,讓他償命?!?/br> 凌空瞇起狐貍眼:“我想讓凌氏完蛋,徹底完蛋,讓他們失去作惡的依靠?!?/br> “我……嗯,我想把阿爾法星上發生的一切公之于眾?!彼问徯÷暤?,他其實沒那么偉大,他只是無法釋懷父親的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