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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鑌三人已經吃得走不動了,監鑌還跟小家伙約明天繼續過來吃晚飯。 陸聞臉黑得要命,洗完碗就把這三人踹走了。 第二天放學杳杳看到后座沒人,有點失落,問老公監鑌他們怎么沒來,明明都約好了的。 陸聞面色平靜:“他們忙,今天有任務,去加班了?!?/br> 想起臨下班前,他故意布置的巡邏任務,勾了勾嘴角。 敢把他的鹵牛rou吃完,這深沉臟污的罪惡,只有為人民服務才能徹底洗清。 杳杳辛辛苦苦上了五天學,終于等到了周末。 周五下午放學回到家,他就問老公什么時候能出去玩。 陸聞奇怪道:“干嘛要出去玩?” 周末外面全是人,現在天氣又熱,大好的假期在家休息不行嗎? 杳杳完全沒料到老公會出爾反爾,他連忙提醒道:“你之前答應我的呀,說如果我上學的話,就每個月帶我出去玩一次的!” 當時杳杳聽老公講什么游樂場,甜品博物館,心都快飛過去了。 陸聞回憶了一下,好像上個月末是有這么一回事,但是—— “你自己主動放棄了出去玩的機會?!标懧劙旬敃r的情況復盤了一下,“我一開始問你,要不要去上學,你說不去,然后我說如果你愿意上學的話,我打算每個月帶你出去玩一次,但你依舊沒有主動要求上學?!?/br> “也就是說你放棄了我這一提議?!?/br> 杳杳快把當時的情況忘光了,聽老公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回事,頓時委屈得不行,他反抗道:“可是我最后還是主動要上學了啊?!?/br> “你主動上學是因為這個?!标懧勅ヅP室把保存的條約拿了出來。 上面還有杳杳的幼稚發言和兩人的簽名。 杳杳徹底落敗了,他根本講不過老公,但是靠著直覺隱隱感覺到老公并不是尊重事實,而是逃避和他一起出去玩。 杳杳生氣了,晚上吃過飯,就跑到臥室不出來,陸聞敲門也不理。 陸聞沒法。 如非必要,他是真的很不想在大熱天和人類接觸。 可偏偏小家伙是個愛熱鬧的性格。 陸聞頭又痛了。 他正想該怎么哄小家伙的時候,監鑌發來微信,問他周末要不要出去釣魚。 在杳杳搬進來以前,陸聞除了工作,很少有戶外活動,除了釣魚。 釣魚可以選在郊外山林,那里人煙稀少,不用擔心被人類推搡,而且植被多,溫度也比城市適宜,重點是不用走來走去,端個馬達就可以坐一整天。 監鑌也沒想到一個的普通提議就獲得了老大珍貴的感謝。 陸聞敲門道:“杳杳,開門,有事要和你說?!?/br> 臥室內安安靜靜,小家伙還在賭氣。 陸聞又道:“周末我要出去玩,你不去嗎?” 這句剛說完,陸聞就聽到屋內吧嗒吧嗒的聲音響起,他嘴角揚起笑容。 小家伙飛速開門:“你說真的嗎?周末真的要出去玩嗎?” 陸聞又換上了平靜的面容,“是我打算要出去玩,我不知道你去不去?!?/br> “我去,我去??!”杳杳生怕老公不帶他,一把撲進他懷里,軟軟道:“老公我也要去嘛,你要去哪里玩?” 陸聞道:“去釣魚?!?/br> “好耶,我們出去釣魚!”杳杳聽到能出門就高高興興的。 陸聞劫后余生地嘆了一口氣。 可憐杳杳根本不知道游樂場和戶外釣魚有多大區別,一個是青少年活動,一個是中年大叔活動,但他只要跟老公一起就挺開心的。 杳杳還問老公需不需要準備什么,陸聞想了想說不用。 他自己有釣魚包,而且有人會幫忙準備的。 第二天一早,監鑌帶著陵光和執明過來蹭早飯。 杳杳還以為這次是自己和老公的私人約會,一開始有點失望,但等坐到車上的時候就完全不這么覺得了。 人多才熱鬧,而且監鑌超級會講笑話,一路上杳杳被他逗樂了好多次。 周末出去玩的人多,他們開車開了近三個小時才到郊外經常釣魚的溪水邊。 這里人類踏足的痕跡少,植物茂盛繁密,深吸一口氣,胸腔里都仿佛是甜甜的味道。 杳杳一下車就喜歡得不得了,這里很像他的老家,福利院周邊也都是茂盛的草地,還有好多小動物。 杳杳捧了一把清水洗臉。 而陸聞和監鑌在拆釣魚包。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是釣魚主力,陵光對釣魚不感興趣,通常過來就是爬山鍛煉,執明會跟他們一起釣,但是只放一根桿子,自己在溪水旁睡覺,完全是姜式釣魚法,魚上不上鉤全憑自覺。 只有陸聞和監鑌是真正沉迷釣魚這項活動的。 兩人的裝備也最齊全,各個型號的子線和魚鉤一應俱全,因為有時還會夜釣,包里連夜光漂都有。 兩人架好魚竿后,杳杳踏著水過來,問道:“老公,我也要釣魚,我的魚竿呢?” 釣魚這種活動很考驗技巧和知識量,要知道魚層分布在什么位置,喜歡什么餌料,魚咬鉤后什么時候拉魚竿,如何拉竿魚才不會掙脫,諸如此類,因此外行很難釣到魚。 陸聞作為半個圈內人,勸道:“釣魚很枯燥的,而且你也不一定能釣上魚,一會你看我和監鑌不停把魚拉上來,你自己的魚竿沒動靜,一會就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