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校篇(四十五)扒開使流出
紀寧還沒S,瘋狂絞纏的媚rou纏得雞8爽極了也痛極了,他忍著腦中的強烈射意,握住女孩的腰強迫她動彈,柔嫩的花心像開閘的水庫般流著水撞擊著他的堅硬,把雪白柔軟的屁股rou磨得又紅又腫,沾滿了透明的水液。 “啊……紀寧……唔嗯……” 女孩還沒來得及從高潮中抽身,就再一次快速的投入性愛中,兩只柔軟的奶子瘋狂的隨著紀寧的動作彈跳,一次次撞擊著他的胸膛,嬌小的乳尖更是被磨得過分,她有些疼,手指撫摸上自己的奶子,憐愛的rourou這一對兒可憐的軟rou。 普通的動作在男孩眼中情色而誘惑,他驚異地盯著阿青的手,瞳孔像是放光一般,“再來一遍?!彼麊≈ぷ诱f。 “什么……唔…” 紀寧將她的手放回到她的奶子上,急切的催促,“再來一遍,摸給我看?!?/br> 女孩的臉紅了,自然做的事情從他嘴里說出卻有種羞恥感,她的腳趾因這種感覺而緊緊蜷縮在一邊。 “你這個家伙,太糟糕了?!彼а狼旋X道。 紀寧不在意,親親她的額頭,“阿青,給我看好不好?”對她完全沒有平日的高傲。 女孩搖頭再搖頭,眼眸噙滿了羞怯,就是不肯聽他的話。 紀寧索性用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使著力比她褻瀆自己,他的手有力而強硬,指尖有意無意的陷入女孩柔軟白皙的乳rou中,迫使軟乎乎的rou團變成各種怪異的形狀,在日光顯出非同一般的情色,偏偏還用著她自己的手,燙的阿青直吸氣,覺得羞恥又難過。 好奇怪的感覺……但是,又好舒服…… 下體也在不停的流水…… 阿青又一次被吻住了,在呼吸的時候看到紀寧的眼睛,他的瞳孔內……一個赤身裸體,滿臉紅暈的女孩也隔著琥珀般的質感在凝視她。 自己居然變成這樣了嗎?仿佛只有吸奶欲,沉迷其中把其余一切都拋棄的模樣…… 她沉重的呼吸,復雜的感覺在心里蔓延,連同男人威嚴的說話聲和女人柔情蜜意的笑聲一起隨風胡亂的交織。 不對? 聲音從何處來? “紀寧……”阿青下體的xue口因恐懼而縮的很緊很緊,簡直像在痙攣,她小聲低顫顫地叫他,“有人來了?!?/br> “我聽到了,抱緊我?!?/br> 紀寧速快速決,他握住女孩柔軟纖細的腰,在她隱忍的尖叫和哀求的目光下,稱得上是蠻橫的用雞8搗了她的xiaoxue十數次,其動作冷酷而果斷,如同在使用飛機杯這類無生命的物T,完全只是為了將jingye射出,而無半絲憐惜,強硬的迫使女孩屈從他的意志。 在這樣的頻率下,紀寧很快就將jingye射在了阿青xue里,而女孩的腿已經軟到沒有一絲力氣,被抽出男性性器后的xiaoxue狼狽得無法閉合,如果不是紀寧還抱著她,她一定會滑倒在花園里,可說實話,她現在的糟糕樣子也正是男孩造成的。 和她相反,紀寧的情緒很穩定,他熟悉自己的家就像熟悉自己的身體,沒什么可怕的。眼睛在后花園掃S,尋找著容身之所,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兩座假山中的縫隙,足夠遮擋住他和阿青。 “別害怕,這里不可能有外人,應該是我爸爸和他的…妻子,我把他們引開后接你?!奔o寧脫下上衣,放在縫隙中的一塊石頭上,讓她坐,以一種冷淡的語氣談論自己的現任父母,“不要亂跑,我馬上回來?!?/br> “我等你?!蹦抗庵泻湃?。 男孩勉強笑了下,全身的氣場在一瞬間改變,人也可靠穩重起來,快步走出阿青的視野。 假山外流著清冷的水流,內里也透著Y寒,阿青初時還好,不一會兒就覺得渾身都冷的非常,只能不停地用手心摩擦著身體的軟rou。 發覺xiaoxue居然還在不停的流出jingye,白濁的水跡印痕滿滿的覆蓋了少女的女Y,她尷尬極了,雙腿蹭了又蹭,覺得有點癢又有點痛,實在沒辦法坐視不管,只好大張雙腿,仿佛自瀆一般的用細嫩的手指分開下體那層薄而柔嫩的yinchun,一根手指插進去胡亂的搗杵,想把這些濕黏的白色jingye弄出自己的體內,一分鐘,兩分鐘…… 她滿腦子都是離開的紀寧,因此做得不夠專心,但很快,阿青就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過,又閃回來,那人比她要高很多,能將她的身體完全地置于影子下,阿青先入為主,連忙將沾滿白濁的手指從下體紅嫩的xue口抽出,克制又高興地呼喚他,“紀寧……” 聲音漸漸微弱到不可尋。 阿青踏著腳步向后,向后,脊背緊貼著濕冷的堅硬,驚恐地看著那人離她的距離縮小到無。 “怎么會是你?” “很意外?我也很驚訝會再次看見你?!蹦侨搜壑挟惿B連,笑容肆意,用手指摩擦她臉頰的軟rou,“或許,這就是緣分?!?/br> “所以,我也要珍惜上天賜給我的緣分啊?!彼曇魰崦炼p佻,隱隱透著瘋狂。 在阿青大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只覺眼前一黑,后頸一痛,什么都不知道地暈倒過去。 再醒來時阿青頭腦昏沉,眼前被附上了一塊柔軟如絲綢的黑布,無法透過這塊布看到外界事物,想大喊,嘴里也塞著些什么,死死地抵住喉嚨,一開口便是惡心欲吐。 幾秒后,阿青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聽說紀家的少爺丟了去世的母親留給他的珍物,正在到處找,鬧得不可開交,唉……” “是嗎,真為他難過,希望他能找回自己丟失的寶物吧?!蹦新暥Y貌而哀傷地回復。 接著又是幾句聽不清的話,與窸窸窣窣的雜音混在一起。 阿青不知道他們是否認識,只想盡最大的努力,縱使口不能呼、眼不能視,也瘋狂的在狹小的空間里翻滾搖晃,妄想有人能注意到她。 然而。 沒有任何可能。 她被送到了另一處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