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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清也是不贊同林腓做這一行的:“依我看,你就別去了吧。拿命換理想,實在不可取?!?/br> 那些荒無人煙的地方真出了什么事兒,尸骨都帶不回來。 林腓不想繼續談論這事兒,便故意扯開話題:“你和越子璽是怎么回事兒?” “你別提他?!痹S文清眼底閃過明晃晃的厭惡:“白眼狼不配和我當朋友!” 正說著越子璽,兩人轉過拐角就看見一道身影站在通道口,注視著林腓兩人。 此人赫然就是越子璽。 林腓腳步一頓,轉頭與許文清對視,臉上浮現出尷尬。 還有比背地里罵人被當事人聽到更尷尬的事兒嗎? “文清說得對,我就是白眼狼?!痹阶迎t身上還穿著戲服,看樣子之前還在拍攝。 許文清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愛憎分明,看到越子璽就像是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玩意兒一樣,嫌棄道:“別跟他多說,我們走?!?/br> 拉著林腓的手腕越過越子璽直沖沖朝外走去。 直到上了林腓的車,許文清火冒三丈的怒氣才消散不少。 “怎么了?”林腓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的狀態。 之前聽八卦說是鬧掰了林腓還以為是娛樂圈的傳言夸大其詞,現在看來不僅沒夸大,反而還小覷了。 許文清直直看著林腓:“還不是因為你的原因?!?/br> “三年前,你哥認為你腳踏兩條船的對象就是越子璽?!?/br> “越子璽他早知道你哥是誤會了他和你的關系,卻也不解釋。因為他喜歡你哥,找不到接近的理由,只能拿你當借口?!?/br> 而林腓不僅是他的救命恩人,還三番兩次替他解圍。 越子璽非但不報答,反而還利用林腓,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特么的! 他許文清就林腓這一個兄弟,陸庭告訴他這些后,第一時間就想沖去找越子璽算賬,卻被陸庭攔住。 為了這件事兒,許文清還跟陸庭鬧了許久的別扭。 “本來吧,這事兒不打算跟你說的,怕勾起你的傷心事,結果他今天一出現,我就沒忍住?!?/br> 不過心里壓著的事兒都吐露出來了,許文清也松快不少。 林腓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消化片刻才恍恍惚惚道:“我之前以為他是我哥的戀愛對象來著?!?/br> “什么!”許文清驚聲道。 隨即就是兩個白眼,要不是做了DNA鑒定,這林腓和林煦不是兩兄弟他都相信。 林腓:“好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別氣壞身體?!?/br> “我才沒跟他多計較呢?!痹S文清輕哼一聲。 若是計較,剛才見到越子璽后他就不會輕易離開。 “今天全場消費由林少爺買單!”許文清吆喝道:“非得大宰你一筆!” 林腓笑著點點頭:“好?!?/br> 回到市中心,都快六點了,正是用餐高峰期。 許文清卻沒帶著林腓進那些昂貴的餐廳,反而拐進巷子去了一家蒼蠅館子。 兩人要了一些烤串和幾瓶啤酒,林腓依舊是很容易醉的,許文清也不敢讓他多喝。 耐不住今天心情好,林腓多喝了兩口,然后就趴在桌上不抬頭了。 許文清以為是喝醉了,便沒多管,打電話讓陸庭來一趟。 電話掛斷,許文清就聽到嗚嗚咽咽的哭聲,起初還以為是誰失戀了和兄弟吃燒烤買醉呢。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哭聲是從林腓那兒傳過來的。 “臥槽,咋啦?”許文清傻眼了,連忙安撫道:“為越子璽那白眼玩意兒哭不值得的?!?/br> 剛把林腓的頭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上,下一秒林腓整個人就騰空而起。 許文清懵逼的回頭,抬眼望著面前的人,就跟見了鬼一樣:“臥槽?。?!” 為什么紀霽回國這么大的消息他居然都不知道。 喝多了的林腓臉上已經有了明顯醉意,鼻翼間聞到讓他安心的氣味便嗚嗚咽咽的朝紀霽懷里鉆去,已經明顯失去理智了。 感受到林腓宛如小獸一般的依賴,紀霽冷著的臉總算緩和下來:“乖,我帶你回家?!?/br> 隨后便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留下許文清獨自一人在空中凌亂。 果然每次讓林腓喝酒都沒好事兒,以后再讓林腓喝酒,他許文清名字就倒過來寫。 萬般糾結之下,許文清還是撥通了林煦的電話,告知他喝醉了的林腓被紀霽帶走的消息。 原本許文清以為林煦會暴怒的,誰知道他只是先嘆了一口氣,便道:“隨他去吧,只要林腓能開心就好?!?/br> 離了紀霽的林腓這三年過得很不開心,如果不是有工作麻木著林腓,可能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吧。 林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兩人和好是必然結果,為了林腓的幸福,林煦也不介意推波助瀾一下。 紀霽把林腓帶回自己早已買下布置好的別墅里。 這里是郊區,人煙稀少,保護措施強大,沒有紀霽的準許,林腓是逃不出去的。 只要在這里待下去,沒人能夠來打擾他和林腓的二人世界。 別墅最頂樓。 紀霽正在為小醉鬼洗白白。 脫去沾染上其他人味道的衣服,紀霽嫌棄地扔在垃圾桶里去,回過頭挑著眉頭看著林腓左邊胸口上的創可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