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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林腓好奇的用抬手去撥弄腦袋上的兔耳朵。 紀霽微微瞇起眼睛,聲音低沉:“好看。那你知道兔子耳朵長來是做什么的嗎?” “嗯?”林腓歪頭想了想,猜測道:“在自然界中警惕天敵的存在?” “錯了?!奔o霽嘴角微勾,伸手一把揪住兩只兔子耳朵,卻沒舍得用力往上提。 “是為了方便讓人毫無抵抗力地提起,然后被吃掉……” 林腓微微睜大眼睛,耳尖不爭氣的紅了。 “怎么這么容易臉紅耳朵紅?”紀霽無奈道,稍微一點過分的動作和話語都能引起變化。 還是紀霽動手把兔子耳朵發箍取下來的,然后隨手放置在臺燈下面。 “下次別搞這些了?!奔o霽警告性地拍了拍林腓的屁股:“你都跟許文清學壞了?!?/br> 他終于明白,那天在樓梯口許文清說的那番奇怪話語,那時的他并沒有放在心里。 現在來看,著實是一份難忘的驚喜。驚喜雖好,但再有下次,他不一定能克制的住。 林腓卻誤會了,認為紀霽是在苛責他,把氣得他瞌睡都醒了:“臭男人,shua g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說著,便想從紀霽身上爬起,動作剛到一半,不小心蹭到腿間的傷,疼痛讓林腓失力,又跌回紀霽的懷抱。 “放開……” 紀霽怎么可能讓林腓離開,趕緊順毛哄:“我的意思不是你所想的?!?/br> “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林腓開始劇烈掙扎:“你就是嫌棄我裝扮浪蕩……” 在本質上,林腓關于這方面的異常的保守,若許文清拿來的衣服太過于暴露,他也不一定會穿。 果然,紀霽之前說喜歡這身裝扮的話語都是假的…… 他越掙扎,紀霽就抱的越緊,嘴里說著哄人的話語:“乖一點,哪會嫌棄你呢,我喜歡還來不及了呢?!?/br> 只要那人是林腓,無論穿著是什么樣子紀霽都喜歡的不得了。 “你就會騙我?!绷蛛柩劭舭l紅,別扭的不肯去看紀霽。 紀霽輕輕吻了吻林腓的眼皮,語氣溫柔:“我只是怕控制不住,傷了你?!?/br> 更何況,他和林腓之間還有一大堆問題沒有解決好。 若是一時沖動,做了實質性的事兒,到時可就不一樣了。 “你明明不需要控制?!绷蛛杈髲姷姆瘩g。 紀霽嘆了口氣,揉著林腓的腦袋安慰道:“我們倆的關系還沒經過家里邊的同意?!?/br> 最重要的是林腓恐怕并沒有想清楚對自己究竟是依賴還是愛情。 若是前者,等到林腓想清楚之際,也不至于后悔。 但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紀霽心底就忍不住泛起暴戾的想法。 他不希望有那天的到臨。 紀霽覺得自己本性非常自私,甚至可以說是唯利是圖,但今天發生的事兒,還是在他的計劃之外。 他過界了,不該這么做的。 林腓勉強相信紀霽的解釋,停止掙扎,還是固執的不去直視紀霽的眼睛。 “乖寶,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要聽許文清的建議穿這件衣服?”紀霽溫聲誘哄問。 之前紀霽叫的那聲乖寶寶,林腓并沒有聽見。所以聽到這一聲乖寶時,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陣酥麻。 他也不想回答的,可是他叫我乖寶唉。 要知道很多時候紀霽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就算腓崽這一類親人之間的稱呼也很少叫,更多的時候是不叫稱呼,直接說事兒。 在這一聲乖寶的誘惑下,林腓迷迷糊糊就攤牌了。 聽完前因后果的解釋后,紀霽許久沒說話,心底情緒復雜。 聯想起在寒假時期,林腓掛了一個男科醫生的號。 那時紀霽還懷疑林腓是不是看上了那名醫生的臉,甚至背地里把人家的背景和社交扒了的底朝天。 徹底排除威脅后,紀霽就順理成章地把他拋之腦后。 現在來看,林腓當初掛男科其實是因為他的原因。 紀霽沒壓制住情緒,咬牙切齒的問道:“我究竟在哪方面表現的讓你懷疑我身體有問題?” 被自己心上人懷疑哪方面有問題,這簡直都是對紀霽的侮辱。 林腓一邊慫得跟鵪鶉一樣,一邊在心里默默唾棄自己。 不就是一聲乖寶嗎? 至于把秘密這么輕易就都賣了嗎? “我今晚的表現你覺得還有問題嗎?”紀霽一字一句重聲問道。 慫到極致人就硬起來了,林腓非但不承認錯誤,甚至還開始大膽點評:“就一般般吧?!?/br> 這個回答倒是挺違心的。 都說到這份來了,林腓干脆不管不顧硬氣道:“誰讓我之前親你都沒反應不說,用力撩撥你還是跟個苦行僧一樣,我不懷疑你懷疑誰???” 這番話把紀霽氣得發笑,他經常因為林腓一句話就能輕易勾起心底的燥熱。 但在林腓眼里,自己居然是這副清心寡欲的模樣。 第六十一章 灌醉他后再引誘他 咖啡廳內。 許文清輕啜著手里端著的咖啡,低垂著頭,死活都不肯抬起眼睛。 坐在他對面的林腓眼神幽怨的望著他。 “求求了,你別這樣看著我?!睍屧S文清產生一種自己欺負小孩子的錯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