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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林腓最煩惱的點。 林腓一臉滄桑,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這幾天我覺得我都要從韭菜變成生蠔了?!?/br> 幸好開學了! 許文清好不容易止住點笑意,又八卦問道:“紀霽真的那方面有問題?” 看不出來呀。 如果說林腓那張臉是多少攻的夢中情受,那么紀霽那身材就絕對是受的夢中情一。 雖然許文清沒見識過紀霽的資本,但給許文清的直覺卻是一點都不差,要不然許文清又怎么可能厚著臉皮主動去追他。 林腓緩緩道:“我去咨詢過醫生了,推測可能是X欲減退和**障礙?!?/br> “那你有沒有見過他的資本?”許文清皺眉道。 林腓想到過年那天晚上,耳尖瞬間攀上紅意:“我給他diy過?!?/br> 不過也只有那一次。 “我覺得紀霽很保守,就算睡在一起不肯讓我隨便亂摸,更別說做一些更過分的舉動了?!?/br> 這一切的一切,才讓林腓更加確信紀霽就是那方面有問題。 許文清擠眉弄眼道:“你不用害羞,澀澀是很正常的,不過我更好奇手感怎么樣?” “燙手?!?/br> “還有一只手握不住,后來手腕酸了好多天?!?/br> 許文清舔了舔唇瓣:“這都是你以后幸福的保障?!?/br> 嘖,一只手都握不住,估計以后真****,怕是林腓該承受不住吧。 許文清作為過來人,十分有經驗的拍了拍林腓的肩頭:“珍惜現在手酸的機會,以后吃苦的機會還多著呢?!?/br> 這句話聽的林腓一頭霧水。 迷糊的模樣讓許文清不由得生出一種自家好白菜被豬拱了的心情來。 真是便宜了紀狗了。 “我覺得按照你的形容,紀霽不一定是那方面有問題?!痹S文清若有所思道。 對于這方面,林腓還十分純潔,許文清稍微有深度一點的h腔,林腓都聽得一頭霧水,這可能就是誤會的來源。 雖然許文清還是討厭紀狗,但卻相信紀霽是真的用心對待林腓。 正是如此,才愿意憋著,等到林腓再大一些。 林腓很不解:“你的意思是?” “這樣,我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去試探試探?!痹S文清起了壞心思。 紀狗,給爺好好憋著吧,終于逮著機會給你個教訓了。 林腓豎起耳朵傾聽,很快,緩緩睜大眼睛,又羞又十分期待的看向還在滔滔不絕的許文清。 幸虧這里是VIP的休息室,里面只有他們兩人。 “還能這么玩?”林腓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許文清嗤笑一聲:“男人嘛,都是喜歡刺激的生物。你放心,真到那時候,你就知道紀霽那方面有沒有問題了?!?/br> “正好,我行李箱里還有一套沒穿過的,等到學校后我給你送來?!痹S文清掩飾性的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岔開話題。 “還有,上方的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信不得的,你自己多加小心?!痹S文清十分不放心地叮囑道。 自己這么精明,都時常被陸庭欺騙,就連假期最后一天,也沒有逃脫陸庭的手掌心,現在身體都不舒服。 更別說看上去就是小綿羊的林腓,他的對手還是陰險狡詐的紀霽,怕是會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吧。 這時候的林腓壓根沒在意許文清這句話,更沒有往心里去。 . 林腓到學校后,才發現他是寢室第一個到的。 離開一個多月的時間,寢室中并沒有什么灰塵。知道林腓一個先來,紀霽早早就讓人來收拾過了,床單被罩這些也換了新的。 現在林腓的主要任務就是把行李箱收拾了。 快到結尾時,一陣微弱的敲門聲傳來。 剛開始林腓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 “來了?!?/br> 應了一聲后,林腓前去開門,驚訝的看著門外的來人。 ——是越子璽。 這是越子璽第二次來寢室找他。 “快進來坐會兒?!绷蛛璋讶藥нM來,又用紙杯接了杯熱水遞給他:“喝點去去寒?!?/br> 今天有點下雨,氣溫也偏低,越子璽外套穿的很薄,里面穿著件舊舊的毛衣,看起來一點都不保暖。 “謝謝?!痹阶迎t像是長期沒有開口說話似的,聲音嘶啞,還透露著些許不自然。 越子璽輕輕抿了一口偏熱的水才找回一點知覺,終于肯抬起低垂著的頭。 長長的發絲遮住頭發,讓越子璽看起來變得陰郁了幾分。 “你的眼睛怎么腫的這么厲害?”林腓這才看清越子璽的臉。 慘白著臉色,眼皮浮腫,不敢對上別人視線的眼睛底部也泛著紅絲,整個人看起來沒有絲毫生氣。 林腓一拍桌子,怒道:“難不成那群人又欺負你了?” “不是的?!痹阶迎t連忙道。 那件事還要多虧了林腓和許文清,自從酒吧那次過后,后來的他再也沒有見到過欺負他為樂的紈绔富二代。 越子璽唇瓣微動,欲言又止的看著林腓,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林同學,我能向你借一百萬嗎?” 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而林腓是他唯一能接觸到可能會借給他這一百萬的人。 越子璽知道自己很卑劣,林腓向來軟心,很有可能會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