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的懲罰
每一個字都像是鼓點,敲在時芙心上。 “你也是自己上鉤的?!?/br> 她知道傅濯找不到自己,腦袋一熱竟開始調侃他,說透審頓覺失言,飛快掛斷電話。 以他的身份,應該從來沒被人這般對待過,時芙底氣不足地想。 蘇籟就坐在她旁邊,見她氣餒,忍不住好奇是誰的電話。 “沒事,”時芙搪塞轉移話題,“我剛才遇到了唐昊?!?/br> “???”話題切得太生y,蘇籟差點沒反應過來,“哦你說他啊,他是在這,心腸挺好的一人,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好像以前和我們參加過同一個文化班,初中那陣?!?/br> “我應該不記得了?!睍r芙失笑搖頭。 聊起往事,蘇籟也有話想問:“誒你當時為什么輟學呀?我記得你沒念到升學就不來學校了?!?/br> “不是輟學,”時芙嘆了口氣,“是后來換成在家里讀書?!?/br> 請老師私下教書也不算稀罕事,蘇籟平常道:“那你現在還念嗎?我媽要把我安排去國外讀研究生,我真不想去?!?/br> “念呀,”時芙記起那些會議報表就頭疼,“不念的話,我連公司都管不了?!?/br> “真是難為你,”蘇籟抱抱她,像小姐妹之間的惺惺相惜,“如果你早生十年就好了?!?/br> 時芙也不是第一天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經常覺得很多事情都是一夢h粱,注定的結局不會再改變。 但現在,她的想法開始松動。 起碼她不能忍受第二次入室搶劫。 時芙艱難思考以后的對策,臺上,藏品拍賣進行到最后一件。 “他們還真舍得拿出來賣?!?/br> 蘇籟嘀咕著,惹得時芙抬頭望去。 那是一朵由各色寶石拼成的花形珠寶,約有拳頭大小,精工細作,花?;ㄝ喽艰蜩蛉缟?,無疑是全場萬最眾矚目的藏品。 “這是時家壓箱底的傳世珠寶,從前都是鎮宅用的,”蘇籟比主持人更知道底細,“我媽說分家的時候也拆開分了,其中一瓣就是她的嫁妝,現在好不容易所有人還回來才重新鑲嵌完整,就指望這個能賣天價酬錢?!?/br> 蘇籟越是強調這珠寶的重要,時芙就越關心主家企業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需要割舍到如此地步。 鋼化玻璃盒內,寶石光輝萬丈,仿佛那是時家所有的T面驕傲。 時芙聽著有人陸續競價,不禁想這T面不要也罷。 奇怪的是,之前幾樣不太出眾的藏品競價都格外激烈,到這一件出價卻保守,仿佛被提前授意似的,無人敢出高價。 主持人的面色很快掛不住,臺下也陸續有些sao動。 “怎么回事???難不成有內幕?” “不會吧,可能只是最近大家都緊,現在經濟不好,買朵花回去干什么?當擺設啊?!?/br> 嘈雜聲中,一錘定音來得格外草率。 看見賤賣的價格,時家不少人都撕破臉皮地開始爭執,時芙讓蘇籟先回去,以免時珠生疑。 蘇籟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找她:“時小姐,我們先生有請?!?/br> 時芙心照不宣,悄悄退場離席。 很快,她在某處典雅精致的房間內見到了傅濯。 “高興了?”男人將紫砂壺遞到她手中,一副自己生悶氣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 時芙看到紫砂壺透擅,推斷其余物品也被他悉數買回,不禁松了口氣。 他趁她心情轉好,從后背攬住她的腰,親吻落在頸處,呼吸紊熱:“小芙,你掛我電話?!?/br> “你也不接我的電話,下午那陣,”時芙撓他的手背,小聲埋怨,“究竟誰錯的更嚴重?!?/br> 傅濯像是收起爪子的大型貓科動物,低頭摟著她親熱:“我,我錯。還有那些欺負你的人我都查清楚了,聽你試問?!?/br> 連番示好之下,時芙半冷半熱的態度開始松懈:“唉,我也沒資格怪你。你把賬單給我吧,勞你破費,我明年還?!?/br> “不用,”他竟有些驕傲自詡,“小芙,我是不是還算言出必踐?” 時芙意會,嗔道:“你說過那么多話,得讓我想想?!?/br> 傅濯紳士地幫她回憶:“在外人面前,我斷不會讓你受委屈,只有你我二人時,才算……” “私事情趣?!睍r芙望著他,曖昧地說出這四個字。 周圍字畫古玩,他又一身正裝,無不禁欲矜貴,很難營造出私事氣氛。 可是在說完之后,她緩緩解落身上的衣衫,將裸白姣好的胴體展示給他。 “傅濯……”尾音勾人蠱惑,牽動他的神經,“你要懲罰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