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濯摁著灌腸
傅家,醫學實驗室。 四面皆是玻璃通透,照出美人褪下裘衣之后的曼妙身姿,以及跟在她身側、披著白褂心懷不軌的男人。 “你怎么帶我來這里?!睍r芙端詳著那些設備儀器,不免覺得比起尋常醫院多了些高深莫測。 試劑臺都有經常使用的痕跡,其中一支盛著暗紅色試劑的玻璃噴霧瓶更是妖異不已,仿佛是專門準備制給她用的。 “這里是我的地盤,不會有人隨便打擾,”男人醞釀著私心,曖昧提示,“小芙,還記得我在來的路上和你說什么了嗎?” “記得,”她憂傷點頭,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嫵媚,“你要給我……灌…灌腸……” 即便聽著就如此羞恥,可她幾乎還答應了,因為在看著他俊美面容的時候,她竟瞧出三分與陸沅相似的疲憊。 倒不是說五官相似,而是神態,那種精神奕奕之下暗藏的疲憊。 傅濯大概也很累,他既要管理公司的事,還要帽頻自己的家業,雖是大權在上事態盡握,但她也不免替他心疼擔憂。 她什么也不會,什么都幫不了他。 如是想著,她徨然問道:“這樣做,你會高興嗎?” “當然會,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高興的事?!彼麗蹞岬赜H吻她的手背,自肺腑告白。 既然能讓他高興,她便愿意。 就這樣,懵懂嫵媚的美人連灌腸是什么都不清楚就答應了男人,把自己送到他手里,殊不知接下來會被怎樣享用。 傅濯的眼神在她身上流連。 “好,那小芙脫衣服吧?!?/br> 半哄半騙地把她拐到這里,加上此言一出,他也承認自己的虛偽。 他仍受教義的束縛,故而只能找借口釋放自己的七情六欲,在這里,醫學實驗室是他掩耳盜鈴的壁壘,他可以借由行醫的身份,對她為所欲為。 在時芙眼中,傅濯的氣質一向是成熟尊貴,而白褂穿著給他多添一絲儒雅禁欲。 在這樣的他面前,她緩緩脫下裙衫。 妖嬈有致的裸白女T被四面玻璃倒映著,無一不美,仿佛是在勾引他破戒。 傅濯喉結滾動,將美人牽上檢查桌,擺弄成趴伏的姿勢,又往她的身下放了一只氣墊枕,托起她的豐滿美體,以便近距離欣賞。 她的身子有些本能的緊張,雪臀微顫,似乎不太習慣在這樣冰冷陌生的環境下被他觸碰狎玩。 “莫怕,先適應適應,”男人的聲音也透著禁欲,伸手覆住她的一只飽r,輕輕捏弄著,“小芙的乳兒太大,平日要多注意揉捏保養,疏通筋絡?!?/br> 腕戒偏涼,她的肌膚也是如玉微涼,卻彈軟太多,媚得能叫他陷進去。 “嗯…..”她酥軟乏力地嚶嚀一聲,回應他的好心叮囑。 未曾想他卻更直接了:“家里有人能幫你rou嗎?最好是男人,力氣大些?!?/br> 明明是身披白褂的禁欲醫生在發問,可一想到白褂之下是傅濯…… “沒有…”時芙羞靨地回應,被他摸著乳兒,身子也軟了,忍不住閉起眼睛。 傅濯的碰觸和陸沅的毛躁不一樣,他仿佛知道她的媚憫矜貴,下手會控制力道,撫弄淺嘗輒止,是成熟男人獨有的溫柔。 “那我就多幫小芙rourou?!彼峦蠼浣o她,讓她把玩著放松注意力。 他的黑玉石在她的手心,而她的白欲R在他的手心。 絲絲相扣,白欲R上的那一點嫣紅奶尖更俏艷了。 等到把她rou舒服了,美人由內而外地酥軟下來,周身肌膚泛著微微的桃花粉,春色蕩漾,看得傅濯難以把持,忍不住臆想:果然是沒被碰過的小處女,單是rouN都招架不住,一摸身子就軟成水,要是被他cao起來,許是該嬌得失了魂。 他極滿意地呵護道:“小芙就這樣躺著不要動,我們要開始灌腸了?!?/br> 說著,他取來調制好的灌腸液和軟管,卻沒有想到綿厚渾圓的臀rou將后xue秘地完全裹住,他得哄著她放松屁股,將臀rou掰向兩側才能看清位置。 小xiaoxue口縮在雪白的臀rou里,像是落雪堆中的一瓣梅花蕊,媚紅誘人。 雖然時芙在時家也不算光鮮亮麗的小姐,也沒有人教導她男女之間的分寸,但泄溺處被一個如此尊貴的男人掰看,多少有悖禮數,可她不知道接下來只會更可怕。 傅濯給軟管打上皂沫潤滑,然后對準后xue,慢慢將軟管的一頭往里送。 軟管不粗,但后xue也從未接受過異物的侵犯,有一種通身被破開的c感直徹心扉,xue口周圍褶皺內收地都不太均勻,夾縮間不停地把軟管往外擠,保護著身體幽暗的私密。 未知的東西要插進未知的地方,兩重陌生感使得美人暴露出天生的沒用懦弱,嘶起氣含淚嗚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