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2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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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齊貴妃就算再受寵也不過是貴妃罷了,墨淵周終究是個庶出,而墨葉煒可是嫡皇子! 只要墨葉煒盡職盡力,不犯錯,任何人都不能動他。 墨葉煒變得更努力,更拼命,也更為謹慎了。 然后,墨葉煒忽而發現了一個事實。 自己如履薄冰地行事,但言皇后卻與別人睡在一張床上纏綿悱惻,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墨葉煒感覺整個世界崩塌了。 再然后,更致命的事情發生了。 墨淵周在無意間發現了言皇后與他人有染的事兒,非要去告訴皇上。 墨葉煒能怎么辦? 他也很無奈。 他是被逼的。 墨葉煒的人生,沒有體會過父皇的愛,也沒有感受過母后的溫情,他就只有儲君之位了。 難道,現在連他一直都拼命努力的儲君之位都要無情地從他的身邊搶走嗎? 當天城國的百里云鈺向他拋出橄欖枝,承諾能幫他取得皇位,除掉墨淵周等人之時,墨葉煒能怎么辦? 一面是被廢黜,甚至斬首的命運,一面是康莊大道,前途無量。 墨葉煒不是傻子,知道與天城國合作代表著通敵叛國,但是他能怎么辦? 若不合作,他與皇后現在就要死! 但若合作,沒準他還有一線生機! 墨葉煒別無選擇! 要怪,就只能怪—— “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逼我的!”御書房內,一片寂靜,唯有墨葉煒在撕心裂肺地吶喊著:“是墨淵周!是齊貴妃!齊貴妃憑什么獨占父皇的愛!就是因為這樣,母后才會與他人偷情的!我才會被逼與天城國合作的!是齊貴妃與墨淵周害我的! 明明墨淵周已經擁有了一切,擁有了父皇,擁有了母妃的愛,而我除了儲君之位什么都沒有!他憑什么還要覬覦我的位置!” 他想把自己這些年來所遭受的委屈在頃刻之間全部釋放。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但他的可憐,并不能作為他殺害他人的免死牌。 “還有你,墨信安!”墨葉煒的目光殺向了墨信安:“你也一直在覬覦我的位置!我現在告訴你,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太子!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我一直都在為這個位置努力著!你們誰都不準搶走!” “來人?!被噬暇A?,道:“將墨葉煒拉下去?!?/br> “是我!太子是我!我才是太子!你們誰都沒資格跟我搶!”在被一群侍衛們拉下去之時,墨葉煒依舊在嘶吼著。 墨葉煒已經徹底瘋了。 皇上手扶著額頭,淚水從眼角劃過。 墨一辰無聲嘆氣,道:“都下去吧?!?/br> “是?!蹦虐才c墨天縱等人識相的退下。 御書房內,悲傷壓抑的氣氛蔓延。 墨一辰與皇上這對兄弟就這樣面對面地坐著,任憑沉默如流水一般流淌著。 皇上哭了。 他在哭什么? 為齊貴妃與墨淵周的死亡感到悲痛?為兒子之間為了皇位互相殘殺而痛心?還是說…… “是朕……”悠悠的,梗塞的聲音從皇上的口中傳出:“是朕的錯……” 因為墨葉煒一直都很懂事,所有的事兒都能處理得井井有條,讓人十分放心。 所以,皇上理所當然地以為,這個兒子無比堅強,從未與他深入談心,去了解他內心的痛苦。 因為他懂事得令人心疼,所以,那份關心總是落不到他的身上。 到底是什么,讓一個好端端的孩子變成了這樣? 是因為缺乏了愛。 皇上,也許是個合格的一國之君,但在墨葉煒心里,絕不是一個好的父親。 “皇兄,”墨一辰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奪嫡之爭,歷代都有,這不是你的錯?!?/br> “不,是朕的錯?!被噬系捻饪聪蛄四怀?,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道:“奪嫡之爭,說到底都是人的爭斗。 人的精力有限,愛也有限,若一國之君沒有三宮六院,沒有如此多的妃嬪與子嗣,選擇一生一世一雙人,又豈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兒?”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墨一辰問:“你的下一代,不準備讓他三妻四妾了?” 皇上想了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是不是聽著有些天方夜譚?” 墨一辰搖了搖頭:“臣弟倒覺得是個好方案?!?/br> —————— 不是洗白墨葉煒,只是把這人寫寫清楚,讓他安心落幕。 第505章 命運的浪潮 “說起來,”皇上輕咳一聲,進入了下一個話題,越想越氣,猛地一拍桌子,道:“這天城國竟敢明目張膽地派皇子冒充太子,入住東宮,干預我天鳳國的朝政!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們怎么不上天呢!” “你冷靜點?!鄙咸旄陕??墨一辰也是搞不懂。 “百里斬,百里云鈺,百里……等下,”皇上的眸光流轉,怒氣瞬間化為了困惑,道:“這秦風是怎么回事?百里泫鏡?箭之牡丹的統領?他……他是百里皇族?” “哦,”墨一辰方才反應了過來,道:“臣弟正要與你說這件事兒呢,他——” “那個什么,”墨一辰的話音未落,皇上的眸光閃過了一絲愧疚,又來了一句:“朕冤枉了秦風,秦風不會生朕的氣吧?” “嘖?!蹦怀揭粫r無語:“你這話題能不能不要變來變去的?翻書都沒你那么快。秦風沒生氣,他若敢生氣,你打斷他的腿便是了?!?/br> “朕打斷了他的腿,那馨兒豈不是要照顧他一輩子?不劃算!”說起這墨玉馨,皇上又難免感傷了起來:“其實,馨兒醒來的時候,朕第一時間過去探望了。 那個時候,馨兒的身體非常虛弱,但她卻顧不上自己,拉著朕的手,反反復復地哀求著,說人不是秦風殺的,說讓朕撤了對秦風的通緝令…… 朕沒聽。 朕不僅沒聽,還讓她忘了秦風,忘了那個帶給她痛苦的人。 而今想來,朕真的是愚鈍至極。馨兒才是齊貴妃與墨淵周最大的受害者,連她都相信著秦風,朕憑什么不信……” “皇兄?!?/br> “馨兒待秦風絕對是一片真心,但……”皇上輕輕嘆氣,抬頭看向了墨一辰,又把話題帶了回來:“但這秦風到底是誰呀?值不值得馨兒托付一生???” 墨一辰:“……”真想一巴掌糊在皇上的臉上。 墨一辰扶額,道:“秦風的身份,有些麻煩?!?/br> “麻煩?”聞言,皇上的眉頭微蹙,一本正經道:“朕要不要先撤了對秦風的通緝令,然后再來聽你講?” 墨一辰真的快要舉起巴掌了:“你先聽臣弟說完!不要再打岔了!” …… 墨信安與墨天縱、沈青、陳思凱剛從御書房內出來,便見一座軟轎之中,墨玉馨愣愣地望著墨葉煒被抓走的方向。 她那對迷人的桃花眼中,熊熊燃燒的仇恨流轉,但只停留了片刻,便恢復了一片平靜。 墨玉馨曾無數次地想,若是讓她知道殺母殺兄之人,她必定會將對方抽筋剝皮,五馬分尸,方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但現在,面對發瘋一般叫囂著自己是太子的墨葉煒,她卻只覺得他是如此可憐。 命運的浪潮只負責推著人群不斷向前,卻好像從來不給人選擇的機會。 墨葉煒被命運推上了“儲君之位”的船只,卻從未問過他是否想要成為皇帝。 也許,讓他永遠活在名為“太子”所虛構的夢中,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馨兒?!?/br> “見過皇姐?!?/br> 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 墨玉馨轉過頭來,迎面對上墨信安與墨天縱擔憂的眼神。 沈青與陳思凱連忙行禮。 “沒事吧?外面冷,怎么出來了呢?”墨信安的聲音紳士溫柔。他的眸光看向了墨葉煒被帶走的方向,再度問了一遍:“沒事吧?” 前者是關心墨玉馨的身體,后者則是關心她的心理。 “沒事,放心吧?!蹦褴暗哪樕蠏熘n白無力的笑意,再度補充了一句:“已經沒事了?!?/br> “對了,”頓了頓,墨玉馨的眸光朝著御書房的方向看去,問:“父皇與皇叔還在御書房嗎?” 墨信安點頭。 墨天縱探出了一個腦袋:“皇姐,你要干嘛呀?” 墨玉馨淺淺一笑。 命運的浪潮如此無情,墨玉馨想要在此掌握好方向盤。 她想主導自己的命運。 哪怕這個命運是未知的,充滿了危險,墨玉馨都愿意去賭上一把。 …… 御書房內,氣氛緊繃。 墨一辰已將有關秦風的一切都告知給了皇上。 皇上擰眉不語,陷入了糾結之中:“沒想到秦風的身份如此復雜。十弟,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