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190節
書迷正在閱讀:氣運之子原來是綠茶、掌家媳婦寵夫日常、豪門老公又給我打錢了、快穿惡毒女配成為萬人迷后、初戀了嗎、他怎么又吃醋了、銀河第一可愛、冒牌男神、日色欲盡(出軌h)、可是她叫我寶寶哎(1V1 H)
墨一辰道:“查下十四年前,賈晨被賣入宰相府前后的這段時間,發生過什么事兒,天城國有什么大人物逗留在莞城?!?/br> “是,主子!”琉璃得令,與冷月一起退下了。 正堂之中,唯獨留下了墨一辰與顧月朝二人。 墨一辰望著陷入沉思的顧月朝,眉宇之間爬上了一抹柔和。 他站起身來,替顧月朝按摩著肩膀,動作雖然不太熟練,但卻小心翼翼:“愛妃辛苦。這事兒要告訴岳父嗎?” 顧月朝貪婪地享受著墨一辰的溫柔,略作思考,嘴角忽而勾起了一抹笑意,搖了搖頭:“不。先派人去告訴娘親,不告訴爹爹?!?/br> 墨一辰的眉頭輕挑,倒也能理解她此舉的緣由。 顧盛弘都那么大人了,還是一個堂堂的宰相,居然“蠢”到被一個婢女誆騙利用,白白替別人養了那么久的女兒,甚至還傷透了陳云雪的心。 是該讓他吸取點教訓,可不能如此輕易地告訴他真相。 “我們終究是晚輩,不便多說什么,”顧月朝的語言之中透著一絲無奈與莫名的喜悅:“這事兒,還是讓娘親告訴爹爹,讓她去處理比較合適?!?/br> 顧月朝大逆不道地想象著,在外叱咤風云的顧盛弘在陳尋雪面前卑微跪搓衣板,甚至挨手板的畫面了。 不過,顧盛弘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失去的信任,傷透的心,破碎的家,都可以在往后的日子里面,慢慢彌補回來。 墨一辰將顧月朝的心思看穿,寵溺地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瓜子。 他回憶著顧盛弘這件事兒的來龍去脈,突然得出了教訓,嚴肅地來了一句:“看來,我以后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br> 顧月朝一下子沒理解,“嗯?”了一聲。 且聽得墨一辰的聲音繼續,道:“以后我的方圓百米之內,除了愛妃之外,不得有其他女子靠近!” 噗呲。 顧月朝沒忍住,笑出了聲來。這位爺的腦袋瓜子里到底在想啥? 顧月朝笑著反問:“你打算讓琉璃以后如何進行匯報,跪在百米之外朝著你吼不成?不切實際?!?/br> 墨一辰被自己的愛妃懟得有些委屈。 云逸躲在暗處,想象著琉璃跪得老遠,扯著嗓子匯報情況的畫面,趕緊捂住了嘴巴,以防自己笑得太大聲。 墨一辰倒也懶得去管云逸,十分尊重顧月朝的決定,問:“顧月熙那邊,你打算怎么辦?派人監視?” “暫時不用?!鳖櫾鲁恍Γ骸邦櫾挛跻詾樽约喝肓宋囱雽m就能享清福,為所欲為,殊不知,未央宮中,有人非常不待見她?!?/br> 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向彭越。 這個未央宮真正意義上的主子。 第395章 外號,一團漿糊 翌日,晨曦的光芒灑下大地。 未央宮的新房之中,一個偏紅色的身影坐于床沿。 突然,她恍惚地一低頭,頭上的蓋頭“刷”的一聲掉落在地。 “殿下!”顧月熙陡然驚醒,大喊了出來。 只可惜,回應她的,唯有房內空空如也的寂寥,以及,聽到聲響之后,匆匆而入的四名宮女。 宮女跪地行禮,喚了一聲:“娘娘?!?/br> 娘娘。 多么好聽誘人的稱呼??! 剎那間,守了一夜空房的委屈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與自豪。 “殿下呢?”顧月熙的聲音不自覺的透著一股傲慢,呵斥道:“帶我去找他!” “回娘娘,”為首的宮女叩首,道:“殿下現在在早朝,還未下朝?!?/br> “那我就去書房等他!”顧月熙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墨文年自己尊貴的身份。 那四名宮女聽聞她要去書房,心中有些猶豫不定。 為首的宮女恭敬道:“娘娘有所不知,那里是向大人的地盤,沒有經過向大人的允許,誰都不能——” “啪!” 未等那宮女把話說完,顧月熙便一巴掌朝著對方的臉頰拍了過去,面露兇光:“向大人算個什么東西!這里是未央宮!除了殿下之外,便由我做主!趕緊帶我過去!” 為首的宮女捂著臉頰,目光看向了剩下的三名宮女。 三名宮女無奈地搖了搖頭,似是在說:她要去送死,那就讓她去死唄! 宮女們應了一聲,帶著顧月熙前往書房。 書房之中,書香四溢,靜謐美好。 顧月熙挺著大肚子,邁著高傲的步伐,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環顧這空無一人的奢華之地,嘴角盡是得意。 她邊問著“殿下什么時候回來?”邊看向了桌案。 桌案之上,放著一把小刀,以及一個雕刻中的小人偶。 人偶的模樣精致,從衣著判斷應該是名男子。 那男子的腳邊還有一只小貓。貓咪的模樣小巧,三只腳著地,其中一只腳蜷縮著,形似一只三腳貓。 “殿下還會雕刻這種東西啊……”顧月熙如此說著,手賤地伸了過去。 在她的手指正要觸碰到木人偶的一剎那,忽而,一道身影閃過。 “啊疼疼疼!”顧月熙纖細的手臂被人使勁捏住,隨后一甩,將她整個人甩到了墻壁之上:“疼!誰敢動我!” 向彭越的眸光尖銳如刀。他在確保自己的“小洛洛”沒事之后,殺向了顧月熙,眉頭一皺。 顧月熙扶著墻壁,怒火騰的一聲上來了:“你是誰!竟然敢動我!我可是這未央宮的女——” “暗七?!毕蚺碓降捻庖怀?,喚了一聲。 一個黑影瞬間從簾后現身,跪地:“大人?!?/br> “取水來,”向彭越的小爪子奮力甩著,像是在甩掉臟東西一般,道:“趕緊的!我剛剛抓了一個惡心的玩意兒,要洗手!” “是!”暗七得令,立馬消失了。 “惡心的玩意兒?”顧月熙聽不下去了:“你罵誰——” “罵你!腦子是漿糊做的嗎,這都聽不懂?墨文年的腦子水做的,你們兩個還真是登對!”說著,向彭越根本不給顧月熙任何喘息的機會,眸光看向了四名宮女:“誰讓你們放一團漿糊進來的?” 那四名宮女刷的一聲,立馬伏地:“向大人饒命!不是奴婢們放她進來的!是漿糊——不是,是娘娘自己要進來的!” “……???”顧月熙被這波cao作整得有些懵逼。 等下。 她的外號怎么就成漿糊了? 話說,為何這群宮女不袒護她,反倒去幫一個奴才? 顧月熙的臉色氣得煞白,咬牙切齒:“你就是那個向大人?你可知我是誰嗎?我是這未央宮的女——” “漿糊?!鳖櫾挛醯亩巫晕医榻B被打斷,向彭越的聲音冷若冰霜,毫無感情波瀾:“一個妾也敢蹬鼻子上臉,以為自己是女主子了? 漿糊做的妾,你給我聽清楚了。未央宮是我的地盤,書房是我的領域,你要想在這里生活,就給我放低姿態。你每次見到我多磕兩個頭,沒準我會留你一條狗命?!?/br> 說罷,他再度看向了四名宮女:“都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扶漿糊出去,這書房都快被她熏臭了?!?/br> 第396章 矛盾,初現 墨文年最近的心情氣到炸。 且不說巡防營落入了墨信安的手中,現在竟然連文武百官都開始催促皇上趕緊立洛貴妃為后。 搞得墨文年都想與同病相憐的墨葉煒喝上一杯,達成合作了。 好吧,要不是向彭越不同意,沒準墨文年還真就那么做了。 墨文年一踏入寢宮,便見一名宮女慌慌張張地趕來,道:“殿下,不好了,向大人與娘娘在書房外吵起來了?!?/br> “嘖!”聞言,墨文年的心情更炸。外患沒有解決,內憂爆發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惹誰不好,偏偏惹向彭越!” 書房外。 顧月熙被四名宮女拼命拉著,口吐芬芳,雙目圓瞪:“你這個臭奴才!死奴才!賤貨!你們放開我!讓我剝了他的皮!” 向彭越自然沒有搭理她,而是在認真地洗手。 他還不忘給暗七聞了聞,問:“還臭嗎?” “你才臭!你們全家都是臭的!”顧月熙怒吼道:“我身上是香的!沒有眼色的東西!等殿下回來,我讓殿下砍了你們腦袋!” “吵吵吵,吵什么!想把本王的寢宮掀翻??!”墨文年的聲音陡然響起。 顧月熙與四名宮女立馬跪地行禮。 顧月熙拉了拉墨文年的褲腳,原本尖酸刻薄的眸光之中染上了一抹祈求之色:“殿下,您總算來了。那位姓向的奴才他……他欺負——” “向彭越,”墨文年直接無視了顧月熙,來到了向彭越的身邊,關心道:“沒事吧?” “人當然沒事?!毕蚺碓綄⑹植潦酶蓛?,平靜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鄙視:“不過,剛剛你的妾室對我出言侮辱,不知殿下要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大膽!”顧月熙還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區區一個奴才,見著殿下也不跪下!我不止要侮辱你,我就算打斷你的腿,那也是理所當——” “放肆!顧月熙,本王與向彭越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墨文年連看都沒看顧月熙一眼,冷漠下令:“來人,顧月熙身懷六甲,不便行動,從今日起禁足房內,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來?!?/br> “殿,殿下!”顧月熙不可思議地瞪圓了雙眸。 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的夫君竟然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下人關她的禁足! “殿下,”向彭越似乎對這個懲罰不夠滿意,嘴角勾起了一抹哂笑:“就這樣?” “那你想怎么樣?”墨文年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