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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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顧盛弘與顧明浩氣勢洶洶的質問,秦風驚慌失措,本想求助顧月朝。 奈何,此時的顧月朝被墨一辰抱著,“自身難?!?,哪里還管得了他呀。 被“拋棄”了的秦風無助地撓了撓后腦勺,茫然地低下了頭。 ……好想做個不被人發現的透明人。 秋季的微風盡是寒意。 但墨一辰的懷抱卻是寬大而溫暖。 從宰相府的大門到紫婷閣有段路程。 一路上,墨一辰就這樣公主抱著顧月朝,沉默著。那張精致到人神共憤的臉上,就像是在無端地生著悶氣,需要人哄哄才好。 府中的丫鬟、隨從不明所以,只知鎮王爺盛怒,驚得紛紛下跪行禮,整齊劃一地將頭埋在了地上。 墨一辰抱著顧月朝一踏入紫婷閣,春曉與夏眠便趕緊出來迎接:“見過王爺,小姐?!?/br> 墨一辰并未搭理二人,徑直走向顧月朝的閨房。 春曉與夏眠見狀,連忙前去開門。 門是打開了,但墨一辰卻腳步一怔,動作明顯僵硬了不少。 隨后,墨一辰動作輕柔地將顧月朝放在了床榻之上。 而自己則坐在了床尾。 顧月朝有些懵,問道:“哥,你怎么啦?” “沒……什么……”墨一辰那張矜貴淡漠的臉上,毫無任何波瀾。 但是,內心卻有些開心:他,終于踏入了顧月朝的閨房之中了! 女子的閨房中,有一絲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像是顧月朝身上的味道,好聞極了。搞得墨一辰都快忘了自己剛才為何生氣了。 墨一辰的眸光溫柔,打量著顧月朝,輕聲問道:“有受傷嗎?” 顧月朝的神色一怔:“你生氣,是因為擔心我?” 墨一辰長長的睫毛一動,乖乖地點了點頭。 鎮王府的看守侍衛還算有點眼色。在顧月朝走后,他百般糾結了一番,還是去通報了墨一辰。 墨一辰得知顧月朝來找自己,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哪里還顧得上宸王、禮部尚書等人。 可他剛要去找顧月朝,便聽得善字堂出事兒了。 善字堂是沈億嘉的店鋪。墨一辰隱約記得顧月朝與沈億嘉有過交集,怕她會受到牽連,便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但是,那時的善字堂已一片狼藉,眾人皆散去了。 墨一辰沒找到顧月朝的身影,便去了京兆尹府打探情況,可還是沒看到她。 于是,他又火急火燎地來到了宰相府。 墨一辰來來回回跑了一大圈。而顧月朝的馬車卻是悠哉悠哉,緩慢駛來,儼然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本,見到顧月朝平安無事,墨一辰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可是,待他看到顧月朝只帶了秦風一人出去,心中的擔憂瞬間化為了怒火。 這人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宰相府的千金??!有沒有一點兒未來王妃的自覺??!怎么就知道孤身冒險! 她怎么一點兒都不珍惜自己的安危??!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若是她有什么不測,他該如何是好。 但是,由于墨一辰不能沖著顧月朝發火,于是便只好生起了悶氣。 墨一辰的眸光一沉,喚了一聲:“冷星冷月?!?/br> 冷星與冷月立馬現身,伏地叩首:“見過王爺?!?/br> 墨一辰的聲音有如冬日的寒霜,冷得令人瑟瑟發抖:“若是無法保護主子的話,就直接回寒潭?!?/br> 冷星與冷月一驚,頭直接磕在了地上:“王爺饒命!” 顧月朝連忙求情:“哥哥,這不關他們的事兒?!?/br> 墨一辰雖然生氣,但在面對顧月朝之時,他眼底的怒火不自覺地收斂了幾分,連語氣都柔和了不少:“那你為何又只帶了一個秦風出去?” 顧月朝趕緊辯解道:“善字堂開業,那邊人多,我帶太多的人不方便。況且,我與秦風都易容了,沒人認出來,不會有事的?!?/br> 墨一辰那張高貴冷艷的臉上毫無任何波瀾。儼然,他想聽的并非這些。 他再度呵斥了一聲:“冷星冷月?!?/br> 冷星與冷月早已嚇破了膽。因為指望不上這位高冷的王爺,所以他們倒也識相,將目光投向了顧月朝,乞求道:“小姐……王妃……” 顧月朝扶額。 這兩人居然還改口了! 這該死的求生欲! 顧月朝的態度良好,乖乖地坐在了墨一辰的面前,道:“我錯了,我下次出去一定帶上冷星冷月,好不好?” 墨一辰沉默不語,仿佛這還不是他想聽到的。 顧月朝靈機一動,微微抬頭,朝著墨一辰的嘴唇輕輕親了上去。 有如蜻蜓點水,冰冷的王爺心中一怔,耳根沒出息地泛起了微紅。 顧月朝近似撒嬌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后我不管去哪里,都帶上你?!?/br> 墨一辰的眸光微垂,臉頰通紅,怒火被全部撲滅。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這位非常好哄的王爺才緩緩地點了點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顧月朝總算松了一口氣,趕緊沖著冷星、冷月揮了揮手,生怕墨一辰的怒火牽連到無辜的“百姓”。 冷星冷月得令,撒腿就跑。 哄好了王爺,撤退了冷星冷月,顧月朝這才進入了正題,道:“今日我在善字堂,碰到了言鴻景?!?/br> 第164章 言德平 紫婷閣內,楓葉火紅。 微風吹過,楓葉有如天女散花一般落在了地上。 顧月朝將在善字堂內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的推測緩緩道來。 墨一辰聽后,眉頭緊蹙,道:“這事兒確有蹊蹺。若說是言鴻景自導自演,那么兇手難免下手太重了;可若說不是自導自演,他的行動又太可疑了?!?/br> 他頓了頓,道:“會不會,這事兒言德平也參與了其中?” “言國舅?”顧月朝的眸光一怔。 在顧月朝的記憶里,言國舅——言德平雖說是皇后的親哥哥,太子的舅舅,但卻早已遠離朝堂,不干預任何的黨派之爭。 他就是一個隱居的閑者,雖然住在都城,但卻心向桃林,整天就只知飲酒作詩罷了。 前世亦是如此。 若不是其兒子言鴻景一直堅持站在太子陣營,非要在朝堂之上嶄露頭角,怕是言家最終也不會落得滿門被流放,客死異鄉的結局。 顧月朝并未否認墨一辰的猜測,而是問道:“哥,你為何會如此覺得?” “因為,”墨一辰輕嘆一聲,似是有些惋惜,道:“言德平從未喜歡過言鴻景?!?/br> 顧月朝沉默了,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同情。 言德平不喜言鴻景,在天鳳國不是秘密。 甚至,在眾人的眼中,言德平對于這個兒子,心懷恨意。 這一切,要從言德平的正妻,也就是言鴻景的母親——喬氏說起。 曾經的言德平也是一個意氣風發、躊躇滿志的青年,勢要在朝堂上一展頭角,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同時,在感情上,他又是一個至情至圣之人。 他這一生只愛一個女子,那便是喬氏。 喬氏并非出生名門貴族,不過是個陶瓷世家的普通女子。 她長得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雖說出生寒門,但卻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言德平對她一見鐘情。 言德平的胞妹——也就是皇后對這場婚姻非常不滿。畢竟,喬氏這種出生卑賤,毫無背景之人,對于以后的前程毫無幫助。 一個沒用的人,娶進門作甚?當花瓶? 皇后只允許喬氏為妾。 同時,皇后還要求言德平迎娶當時的工部尚書之女為正妻,以此來鞏固朝廷勢力。 言德平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婚姻成為籌碼,二話不說,不顧皇后的意思,直接風風光光地迎娶了喬氏。 甚至,他還放話給皇后,若是要利用他來鞏固勢力,那就讓工部尚書之女做小妾。 此話一出,皇后就差當場氣暈過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工部尚書從未站隊太子,甚至還對太子陣營的那幫人深惡痛絕! 言德平對喬氏寵愛有目共睹。很快,喬氏便懷上了言鴻景。 但是,許是天妒好姻緣,喬氏在懷孕了之后,身體每況日下。 最終,她在生下了言鴻景之后,難產而死。 言德平悲痛欲絕,認為是言鴻景害死了喬氏,故而一直對他疏遠,不聞不問。 言德平也是在那時遠離了朝廷,年紀輕輕便退隱了。 對于言鴻景如今在朝堂上的仕途,言德平不僅沒有幫忙,甚至還處處阻攔。 若不是言鴻景在五年前一舉拿下了文科狀元,怕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人頭地。 不!哪怕到了現在,他也不過是混了一個東宮的閑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