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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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聽本王解釋!”奈何,墨文年一時情急——不,應該說他是故意的。他竟然伸手抓住了顧月朝的手臂。 顧月朝想要用力甩開。 她與墨文年一拉扯,驚到了顧月朝身下的馬匹。 寶馬發出了一聲長鳴,竟然“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顧月朝頓時身子一個不穩,從馬上摔了下來。 “月兒!”墨文年就像有預謀般,伸出了雙臂想要來個英雄救美,讓顧月朝投懷送抱! 果然,這才是這個男人的真實目的!顧月朝哪怕受傷,也不愿意與他有任何牽扯。她絕情地打掉了墨文年的手。 顧月朝的腳踮在了空氣之上,調整自己的姿勢。 然而,下一秒。 “啊……” 身后,突然有一人影將她摟入了懷中。 其擁抱是如此溫柔,如此熟悉。 顧月朝一回頭,心中的悸動抑制不住,喚了出來:“王爺!” 第29章 請注意察言觀色 情不自禁,還是追了上去。 墨一辰見顧月朝的身影融入軍中將士之中,飛馳而去之后,便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不過,他很懂得尺寸。他并沒有靠近她,不去打擾她捍衛尊嚴。 他只是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靜靜地跟著她,看著她那豪邁的身影,確保她安全便好。 突然,有一白色的人影沖了出來,向著顧月朝而去。 墨一辰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自己的皇侄——墨文年,故而并未多加在意。畢竟,他知道那小兩口在交往。 直到,墨文年將顧月朝拉下馬,他才出手相救。 風,因為墨一辰的擁抱而變得溫柔。 顧月朝躺在墨一辰的懷中,仰望著那張清冷俊秀的臉龐,心中溢滿了幸福。 這一摔,值! 哪怕墨一辰落地,顧月朝依舊賴在他的懷中,死活不肯放手。 耳邊,想起墨一辰溫柔而又焦急的關心:“月兒,有摔著哪里嗎?” 顧月朝自是沒有受傷。 哪怕墨一辰沒有及時出現,以她的武功底子也能毫發無傷。 但是,難得有向皇叔撒嬌的機會,顧月朝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有……”顧月朝充分發揮著演技,摟著墨一辰的胳膊,楚楚可憐地表示:“王爺,我的腳拐了,走不了路了?!?/br> 需要一直讓皇叔抱著! “疼嗎?本王看看?!蹦怀降难垌幸鐫M了心疼。他一把托起了顧月朝,將她放在了她的寶馬之上。 而自己,則站在馬下,小心翼翼地脫下了顧月朝的鞋子。 他的動作之溫柔,甚至連責備的聲音都充滿了寵溺:“早跟你說了,這里不是女孩子家玩的地方,你就是不聽?!?/br> “對不起。啊……”當墨一辰纖細修長的手觸碰到她腳踝的一瞬間,顧月朝害羞地叫了出來。 “抱歉。很疼嗎?”墨一辰明顯會錯意了,道:“本王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重了?” “沒有,不疼?!鳖櫾鲁⑽⒌皖^,俯視著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 墨一辰的五官精致無比,睫毛很長,肌膚勝雪。 許是常年征戰在外,他的身上并未如墨文年般的文弱氣息,而是顯得更為成熟穩重。仿佛你生命中的一切,他都能幫你輕松解決。 言語隨心,顧月朝脫口而出:“王爺,您真好?!?/br> 墨一辰的心中一怔,手一抖,微一抬頭。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瞬間,周圍的一切變得不再重要。 顧月朝知道,墨一辰定是對自己有感情的。只是這份感情,到底是屬于長輩對晚輩的關切照顧?還是,另有深意呢? 粉色薰衣草的話語:我在等你愛我。這是偶然,還是他在暗示呢? “月兒!你沒事兒吧?” 顧月朝差點忘了,此時的空間中,并非只有她與墨一辰。 墨文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之時,顧月朝真是恨不得將他一巴掌拍出天鳳國! 你沒看到本小姐正與王爺氣氛曖昧嗎!你這家伙就不能安分點,乖乖充當空氣嗎! 見墨文年出現,墨一辰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畢竟,顧月朝已經及笄,早已不是孩童。一個待嫁姑娘的腳踝豈是男人說碰就碰的? 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的墨一辰快速收回了手,給顧月朝重新穿好了鞋子:“一會兒回去,本王找太醫給你看看?!?/br> “……哦?!鳖櫾鲁聪孪霘⒘四哪甑男?,不情不愿地應了一聲:“謝王爺?!?/br> 因為顧月朝的馬兒跑丟,墨文年立馬獻殷勤:“月兒,你與本王同騎一匹馬,本王帶你回去?!闭f著,他便要伸手來抱顧月朝。 “不……” “不用!”顧月朝的拒絕還未出口,墨一辰的臉色一沉,攔在了墨文年的面前,呵斥道:“墨文年!你作為一名男子,豈會不知賽馬的危險?剛剛在馬上拉拉扯扯,你是想害死月兒嗎!” 面對怒發沖冠的墨一辰,墨文年的心中一驚,趕緊辯解:“侄兒不敢。侄兒只是……只是想向月兒道歉罷了?!?/br> “道歉需要將人拉下馬?”墨一辰將墨文年的假面無情地撕下,將對方丑陋的內心捧到了眾目睽睽之下。他呵斥道:“你這是要道歉呢,還是要表現??!” 第30章 責罰 “皇……皇叔息怒!”墨文年嚇得臉色蒼白。 一切自作聰明的伎倆,都在這位皇叔的面前不起任何作用。 墨一辰的軍權滔天,自己今后奪嫡,怕是要依仗這份力量。故而,墨文年努力放低姿態,順從地跪了下來,道:“侄兒該死!請皇叔責罰?!?/br> 墨一辰冷漠的視線掃過了墨文年的頭頂,將目光投向了顧月朝,溫柔地問道:“月兒,你說該如何責罰他?” “……咦?”顧月朝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思議:“我來責罰?” “他害你受傷,自然是你來責罰?!蹦怀角埔矝]瞧墨文年一眼,語氣鄙夷:“是吧,墨文年?” 跪在地上的墨文年心中無限憋屈。好歹,他也是堂堂的一朝皇子,怎么也輪不到一個宰相之女來對自己指手畫腳吧! “怎么,不服?” 奈何,墨一辰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墨文年努力暗示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微微叩首,道:“侄兒不敢。請……請月兒責罰,侄兒什么都愿意承受?!?/br> 噗呲!要不是墨一辰在場,顧月朝真的怕是會當場笑出來! 墨文年,前世你讓我對你俯首稱臣,百般折磨!你可有想過自己也有今天! 顧月朝恨不得讓墨文年跪在地上,永世都淪為牲口!但是,如今在墨一辰的面前,她還是要裝一下的,道:“月兒謝過王爺。但月兒的身份低微,責罰五殿下怕是……” “你今日就算將墨文年的腿打折了,也有本王替你擔著,你怕什么!”墨一辰的聲音豪邁。 墨一辰這人我行我素,再加上軍權滔天,有皇上寵著,自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墨文年的心中一驚,生怕自己真的落個半身殘疾,便抬頭仰望著顧月朝,聲音帶有哀求:“對不起,月兒。本王真的是一時情急才……對不起,本王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都會補償你的?!?/br> 補償?顧月朝在心中冷笑一聲。這家伙還真喜歡將這兩個字放在嘴邊。 顧月朝雖然心中厭惡墨文年,但卻不想墨一辰背上“傷害皇子”的罪名,便道:“王爺,算了吧。我沒事兒?!?/br> “……”墨一辰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掃了顧月朝一眼,誤以為顧月朝是心疼墨文年,是因為喜歡他而不忍心責罰。 雖然墨一辰總感覺墨文年那張單純無辜的面具之下是一顆骯臟的內心,但如若顧月朝喜歡,他自是不會棒打鴛鴦。 畢竟,他只求她平安幸福。 前世的墨一辰,便是如此默默無聞地守護了顧月朝的一生。 “罷了?!痹陬櫾鲁拿媲?,這位戰功顯赫的鎮王爺的聲音總是充斥著一股無奈,道:“既然月兒那么說了,那本王就不干預了。剩下的,你們兩個自行商量處理。走吧,回去了?!?/br> “是,謝皇叔!”墨文年從地上爬起,過來想要將顧月朝抱到自己的馬匹上。 “……”沉默著,墨一辰痛心疾首,慢慢退后了幾步。他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第三者。 直到,一只白皙纖細的手猶如害羞一般,扯了一下墨一辰的肩膀。 墨一辰心中一怔,抬頭對上了顧月朝清澈的雙眸。 “王爺?!鳖櫾鲁p聲喚著,不知為何總有一股撒嬌的意味:“我能跟您同騎一匹馬回去嗎?求您了?!?/br> 拉扯墨一辰衣服的手上,一只鑲嵌著粉色薰衣草的玉鐲從袖中溜了出來。 墨一辰的神色一怔,心在一瞬間被觸動。 他還以為,她不會注意到呢。 他還以為,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隱形人。 但現在,隱形人似乎有了姓名。 哪怕只是短暫的錯覺,墨一辰都不想放棄。 他一個翻身上馬,坐到了顧月朝的身后,聲音溫柔似水:“好。本王送你回去?!?/br> “就是這樣?!鳖櫾鲁闹袠烽_了花,沖墨文年道:“五殿下,謝謝您的好意。請您一個人回去吧?!?/br> 說罷,墨一辰“駕”的一聲,揚長而去。 唯獨留下墨文年一人在風中凌亂。到底,哪里搞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