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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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這會兒也收完了, 搖頭晃腦地搭著顧之行肩膀,也喊李寒山, “回神了, 下課了, 你干嘛呢!哎!” 他正說著話, 卻見李寒山收起東西就準備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 連忙追上去了。 顧之行“嘖”了聲, “又怎么了?我們又哪里惹你生氣了?” 李寒山這才懶洋洋抬眼看他們,扯著嘴角笑了下,“你們怎么答應我的?!?/br> 他說完本來就想走,但話一出口卻沒停住,又忍不住數落了起來,“我讓你們好好跟她聊聊套點信息,你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亂七八糟的,到最后她還要把這筆賬算我頭上?!?/br> 顧之行與周如曜都聳聳肩,李寒山所說確實不假,之前他們遇到邵清羽后,李寒山便一直刻意跟邵清羽保持距離。而邵清羽主動找他們時,他們大多都在互相插科打諢沒怎么搭理她。結果邵清羽反而覺得是李寒山在讓他們孤立她,并且在今天還主動找了李寒山,問他是不是對她有意見。 周如曜才覺得冤枉呢,他抱怨道:“這也能怪我們啊,那我們在這里呆了三天,她找了我們三天。每次一見面就是平地摔爆裝備什么的,這誰頂得住???” 顧之行眼神略帶疲憊,“我這雙眼看到了太多世俗的東西?!?/br> 李寒山深深呼了口氣,整理了下情緒后才道:“抱歉,我剛剛說話太個人情緒了?!?/br> 周如曜:“遷怒嘛,爛人都這樣,也不是不能理解?!?/br> 顧之行:“我不介意啦,反正你在小說里打斷我腿好多次了?!?/br> 李寒山:“……” 難道他的本性真的是這種人嗎? 在這一刻,李寒山忍不住沉思了起來。 顧之行百無聊賴地吹了幾聲口哨,又道:“你們今早聊什么了,你怎么這么大的怨氣?” “對啊,我看她雖然老是意外連連,但性格還挺單純?”周如曜也好奇了起來,明亮的黑眸里滿是惡趣味,“總不能是你對著她生出了齷齪心思才這么生氣吧?” 李寒山有些無語,“我真希望你的想象力用在別的地方?!?/br> 他說完后腦中情不自禁浮現了今早的畫面,一時間感覺眼睛都發熱了,氣的。 那時,他正在自習,書才翻了三四頁,邵清羽便路過他輕輕遞了張紙條約他見面。 李寒山雖然覺得奇怪,卻也還是按照紙條上的時間地點去了。 他剛到酒店的溫泉泳池邊,便看到邵清羽坐在泳池邊,兩條白皙的腿泡在泳池水中。 李寒山略一思索,覺得靠近未免有些失禮,便站在她后兩步的位置輕聲道:“邵同學,你找我有什么事?” 邵清羽似乎被這聲音驚得嚇了一跳,身子抖了抖,回頭看著他,水潤的眼睛里透著點嬌嗔,“你嚇到我了?!?/br> 李寒山臉上的微笑有些僵硬,他有些不解,倒不是嚇到她這件事,而是為什么她要在早上九點半這個吃早餐的時間泡腳。 他說了聲抱歉,才又道:“有什么事嗎?” 邵清羽回頭,眼睛深深地看著他,話音很低,“我才是要問你,你有沒有什么事情要說?” 李寒山:“……沒有?!?/br> 邵清羽“哦”了聲,兩條腿踩著水晃了晃,白皙的腳指頭粉紅可愛。溫泉泳池的水似乎有些熱,氤氳的水霧蒸得她嘴唇瀲滟,水眸濕潤。 李寒山十分關心地道:“需要幫你調節水溫嗎?你看起來很熱?!?/br> “不需要?!鄙矍逵稹昂摺绷寺?,軟甜的話音里情不自禁帶上了些抱怨,“你能不能別管我了,我真的好討厭你這樣多管閑事,明明我們之間什么關系都沒有??!” 李寒山:“……” 邵清羽扶著欄桿起身,她回頭看向李寒山,嬌美的面容上滿是憂傷。她紅唇微張,眸光浮動,話音很輕,“李寒山,我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系,你不覺得你阻攔我追求你的朋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李寒山有些錯愕,有些茫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pardon?” 邵清羽泫然欲泣,呼吸有些急促,胸脯起伏起來。好幾秒后,她情緒似乎冷靜了點,顯得有些無措,“我的意思是,我們并不認識,對嗎?就是,你為什么要讓阿行——顧之行故意疏遠我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寒山:“……????” 不是,他怎么就,為什么,??? 正在李寒山試圖擺脫罪名,擺脫這莫須有的指控時,思緒陡然被一聲“嬌吟”打斷。他抬頭,只見邵清羽似乎腳滑了下,身體后仰,“撲通”掉入泳池中。 李寒山微微怔住,正想上前看看情況,卻又想起來邵清羽方才的話。他冷靜地思考了下,首先這個泳池并不深,應該不會有問題。其次,她現在對他明顯有著過重的屬于“小說中的李寒山”的印象與濾鏡,現在他貿然上前說不定會讓她的誤會加深。 他的理智讓他靜靜地站在原地,只是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沒幾秒,一只手浮出水面,隨后扒上了岸邊。再接著,手的主人一借力,猶如出水美人魚似的的爬了上來,濕潤的黑發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水珠四散。 邵清羽的衣服被水浸濕,白皙的肌膚緊貼著半透明的衣服,看起來十分誘人。 李寒山依舊站在原地,“我去幫你叫一下酒店管家,稍等?!?/br> 邵清羽呆呆地看著他,單薄的身板在此刻變得十分脆弱,她的水眸中含著淚,像是想起來了不堪的往事,“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只想要占有獵物,卻從來不給半分關注?!?/br> 李寒山:“……” 你他嗎有完沒完? 李寒山有些崩潰地將他事情的經過講完了。 周如曜靠著顧之行的肩膀,“嘶”了聲,“李寒山,你怎么了?” 李寒山有些茫然,“什么怎么了?就是感到惱怒而已,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br> “不是,是你現在——”顧之行頓了下,用著十分隱秘的語氣道:“你現在眼睛在發紅,看著怪像人家說的那樣的?!?/br> 周如曜:“也許,你未來真的是那種人呢?” 顧之行:“你現在這個表情,你生氣了?” 李寒山:“……哦,是嗎?” 周如曜:“完了,你生氣更像了?!?/br> 李寒山:“……” 李寒山愈發崩潰,但是在他們倆日以繼夜的摧殘下,他現在的自愈能力十分快。他只是狠狠地瞪了幾眼他們,便很快恢復了冷靜,“你們能不能不要挑今天給我添堵?!?/br> 周如曜有些奇怪,“今天怎么了?” 李寒山道:“今天是我的生理學生日?!?/br> 顧之行:“……???” 周如曜:“……???” 顧之行震撼了,“你生日怎么不跟我們說???” “我沒什么過生日的習慣?!崩詈秸f完后怕他們擅自腦補出來什么,便又道:“我們家并不提倡過生日,不僅是我,我父母也是如此?!?/br> 顧之行想了下覺得也是,李寒山的家庭要是講究過生日怕是早就倒臺了。 周如曜則敷衍的鼓了鼓掌,十分沒有誠意地用著兩倍速且五音不全的歌聲唱起了歌,“生日快樂,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對了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顧之行煞有其事地按住李寒山肩膀晃了晃,“好了!來吹蠟燭吧!” 李寒山:“……雖然我不怎么在意,但是也不至于如此?!?/br> “那咋辦嘛,也不是我們想敷衍?!鳖欀袛偸?,淡漠的眸子里有些無奈,“要是平時我們好說歹說也請你吃頓飯玩一玩過生日嘛,現在在這個荒郊野嶺的我們連吃個蛋糕都——” 顧之行話音頓住。 周如曜直接仰頭開始吹口哨,一臉我有事兒我很忙的樣子。 李寒山也看向周如曜,“怎么了?” 顧之行道:“之前如曜好像給我做個蛋糕來著,酒店這里面粉之類的食材應該有吧?” 李寒山擺手,“不用了,我說過,我不太在意這些虛的事情?!?/br> “就是,這也太麻煩了?!敝苋珀追艞壛舜悼谏诖蠓?,“而且這幾天我看他們餐廳的自助臺上的甜點都是統一的,我懷疑他們是集體采購的,后廚可能根本沒有設施?!?/br> “這么說也是?!鳖欀幸操澩?,但想了會兒又對李寒山道:“如曜做糕點一絕的,看來我們都沒口福了。要是能做蛋糕就好了,逃課也有事干,不至于玩不了手機干躺著?!?/br> 李寒山:“……已經從為我過生日變成了為了找樂子是嗎?” 周如曜:“我突然又覺得也不是不行了?!?/br> 顧之行:“你的意思是?” 李寒山:“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們好好上課?!?/br> 周如曜:“好兄弟的生日,我們當然兩肋插刀,沖!” 顧之行:“沖!為了李寒山的生日!” 李寒山:“……” 李寒山:“……你們倒是聽我說話??!” 三個人來到后廚時,一個師傅似乎正在教學徒,大部分后廚員工都各自躺坐在一邊玩手機。 看來這會兒正是休息時間,想也是,這會兒下午兩點多了,也不是做餐的時候。 周如曜向來是最外向最會套近乎的,他笑著上去搭話,唇紅齒白的少年立刻就讓那師傅有了好印象。 師傅叮囑了幾句學徒,便跟他們離開了廚房。 師傅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周如曜笑瞇瞇地夸獎,“您一定是這里的主廚吧,看著帽子就知道了?!?/br> “啊,是哈哈哈哈哈哈?!睅煾涤行┑靡?,又道:“但是我們的餐品都是統一提供的,不可能給你們開小灶的?!?/br>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們有個朋友過生日,我們想借點食材和設施給他做個蛋糕您看行嗎?” 周如曜解釋道。 顧之行又補充說:“您放心,我們打算自己回酒店的共用廚房弄一下,不會有什么事情的?!?/br> “做蛋糕???”師傅沉吟了下,道:“雞蛋、蛋糕粉、淡奶油、黃油這些吧?” 周如曜連忙道:“對,師傅您真不愧是行家?!?/br> “你們說的食材倒是有,但是設施就不太行,我們這邊不是不做甜點?!睅煾倒笮α似饋?,又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像這種飲食類的東西其實分很多類的,每類都要有許可證的才能做餐。我們這邊的糕點類許可證一直沒下來,所以也沒有進設施,這些材料也堆積好久了可能都過期了?!?/br> 顧之行和周如曜恍然大悟。 李寒山坐在座椅上,又道:“既然沒有的話,我們回去吧,你們別再費心思折騰了?!?/br> “有這些材料就行了,剩下看我的?!?/br> 周如曜神采飛揚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