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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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也道:“快來啊?!?/br> “不了,我研究了下,它確實不具備那些設施,理論上是沒辦法cao作的?!?/br> 李寒山一本正經,但內心也生出了點懷疑。 顧之行道:“如曜,你來?!?/br> 周如曜清了清嗓子,“關燈?!?/br>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臺燈閃爍了下,直接暗掉。 周如曜又道:“開燈,變色?!?/br> 幾秒后,臺燈亮起,昏黃的光芒陡然變紅。 李寒山略感震撼,他又仔細研究了下,在兩人亮晶晶的視線下,他抿了下薄唇。好一會兒,李寒山道:“關燈?!?/br> 燈一下子關了。 接下來幾分鐘,無論李寒山說什么指令,小臺燈居然全部都實現了。 李寒山這會兒完全驚了,低聲道:“這個體量應該不可能啊,我可以拆掉看一下嗎?” 顧之行皺眉,抿著嘴,似乎忍著什么情緒似的,“不行,我是我花了好多錢搞到的?!?/br> “阿行可喜歡這個小東西了?!敝苋珀茁柤?,憋著笑:“不然也不會一直帶著?!?/br> 李寒山頓了下,“好吧,那關掉它帶回去吧?!?/br> 他話音落下,卻又發現自己的話似乎觸動了開關,他看過去,臺燈毫無變化。 李寒山微微蹙眉,感覺有些奇怪,他湊近了些又道:“關掉?!?/br> 他話音落下,又聽見對面兩人小小的聲音動靜,似乎在笑。他一抬頭,卻見顧之行手忙腳亂地摸著臺燈插座附近的地方,在對上他視線的瞬間顧之行捏緊了手。 李寒山:“……你手里握著什么?!?/br> 顧之行:“沒什么,是如曜吐掉的口香糖?!?/br> 周如曜:“???啊,對,我剛剛吐出來沒地方扔?!?/br> 李寒山走過去,一把握住顧之行的手,一根根手指掰開。幾秒后,李寒山看見她手里緊握著電線處附近的一個開關,開關上分別寫著:“開、關、變色?!?/br> 李寒山:“……?” 李寒山:“這就是你說的人工智能?” 顧之行清了清嗓子,指了指自己的手道:“人工”,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智能?!?/br> 李寒山氣得說不出話,“你們少給我玩這種亂七八糟的游戲,我先睡了?!?/br> 他堅定地轉身,走得又氣又急。 回到了房間,李寒山沒忍住又有點生氣,他現在感覺自己十分不理智,怎么會真的相信顧之行和周如曜。他琢磨了幾秒,又開始唾棄剛才自己震驚的神情,心情愈發惱怒。 李寒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被這兩個人加起來沒有十歲的人給惡作劇了。他少見地撇了下嘴巴,一翻身,氣著氣著就困了。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李寒山在睡夢中恍惚聽見了開門聲,接著便是對話聲。 “如曜,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我們叫他打牌都不來?!?/br> “應該是,好小氣,他只是被戲弄了,我們可是打牌二缺一??!” “明天他會不會不生氣了?” “不知道耶?!?/br> “算了,我們把這個塞他床頭底下吧?!?/br> “好?!?/br> 李寒山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抬起了自己的枕頭,什么東西頂著枕頭似的。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后合上門發出一聲“咔嚓”,一切歸于虛無。 李寒山困頓得很,也沒力氣看他們塞的是什么,只是意識不清地想:算了吧,他們也只是開玩笑。 早上七點鐘剛到,腦中發出的巨大聲響陡然喚醒了李寒山,他從枕頭邊撈過來鬧鐘關掉。但沒幾秒,鬧鐘又響了起來,接著鬧鐘發出了巨大的幾乎重合的音響。 李寒山被吵得頭疼至極,他煩躁地睜開眼一把掀開枕頭,只見枕頭下擺著三個整整齊齊的鬧鐘以及一張字條:“我們為你訂了鬧鐘,這樣你醒了就可以叫我們起床了by 行” 李寒山:“……” 我他媽真想殺了你們。 闊別已久的崩潰情緒朝著李寒山招了招手,仿佛在說:好久不見,你還和以前一樣。 第60章 “梆梆梆——” 巨大的敲門聲響起, 顧之行打了個哈欠,一翻身又想繼續睡。但敲門的人已經不由分說直接擰開了門把手,腳步匆忙地進來了, 大嗓門喊了起來, “阿行!快醒醒,八點二十了!我們要遲到了!” 顧之行的睡意頓時消了一半,她恍惚地睜開眼,腦子還有點什么不清醒,嗓音含含糊糊的:“???什么?” 周如曜一把將顧之行從被窩里薅起來,胳膊卡住她的喉嚨就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隨后他一轉身從衣柜里隨便扯了兩件衣服扔給她,“趕緊換衣服穿鞋,快點, 文具之類的我都拿好了!” 他說著就小踏步沖出了房間門。 顧之行徹底清醒了,面無表情卻動作利索地換好了衣服,三兩步開門。房間門一打開,她就看見周如曜在門外小踏步。 周如曜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跑, “走走走, 快走!” 顧之行被拖著踉蹌了幾步, 她低聲道:“李寒山呢?” “這個爛人早走了?!敝苋珀椎吐暳R了句, “我們這么信任他還把鬧鐘都給他了,氣死了?!?/br> 顧之行聞言也十分義憤填膺, “就是, 太過分了?!?/br> 兩人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酒店的會議室, 推開厚重的紅木大門, 會議桌上的人都抬眼齊刷刷看過來。 兩人一眼看見人群之間的李寒山,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像是一個班里那種典型的看好戲路人。顧之行沒忍住冷冷地看了眼李寒山,卻又看見他身旁的兩個空位上各放著一本書。 坐在會議室角落的茶幾上的一個中年女人站了起來,“同學,你們遲到了?!?/br> 周如曜和顧之行對視一眼,幾秒后,周如曜陡然間倒在地上。 顧之行十分配合地半跪著扶住周如曜,“如曜,你沒事吧!我就知道你不該逞強的?!?/br> 周如曜咬著嘴唇,一把握住顧之行的手,肩膀微微顫抖,“我要來,我沒事的!阿行,相信我?!?/br> 顧之行低吼了一聲,“如曜!” 周如曜咳嗽了幾聲,身子劇烈顫動了起來,仿佛油盡燈枯似的憔悴,“阿行!松開手,讓我自己站起來,我咳咳咳——我可以做到?!?/br> 李寒山:“……” 李寒山目不忍視,收回了視線,心中還是沒忍住暗罵了句:蠢貨。 顧之行悲慟地扶著會議桌起身,俊美無儔的面容上蒙上了層悲傷,“老師,如曜他身體不好,而且今早——呃,今早他——今早他還——” 她說著說著卡殼了,一時間編不下去,黑眸一垂看向了周如曜。 周如曜立刻一手握拳捶了下地板,猛烈咳嗽了幾聲,“好疼,心口好疼——藥——給我藥!” 你問顧之行要啊你干嘛朝著天空伸手。 李寒山表面鎮靜,內心很難不對他們兩人的尷尬程度感到震驚。 女老師兩手抱臂,一張臉皺著,似乎是從沒看過如此浮夸的表演。 大會議室里的十幾個學生各自竊竊私語著,但笑聲從他們進來開始就沒停過,老師似乎也不想再讓他們表演下去了,于是給了個臺階,“趕緊找個座位自習,下次再遲到就罰站,你們家長送你們來這個訓練營不是讓你們來玩的?!?/br> 周如曜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剛站穩就拉著顧之行跑到了李寒山給他們占的座位邊上。 顧之行剛坐下就開始批評李寒山,“你是奮斗比是嗎?早上也不叫我們?!?/br> 周如曜小聲應和,“就是,我們把鬧鐘都給你了,你簡直辜負了我們對你的信任!” “那我還要感謝你們讓我一早上被三個鬧鐘吵醒?”李寒山冷笑了下,又道:“你們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沒跟你們算賬?!?/br> 周如曜頓了下,低聲道:“你不會現在還在生氣吧?” 李寒山沉默了兩秒,扯出了假笑,“你覺得呢?” “哇,這都在生氣,那我們騙他來的事情暴露了他不得殺了我們?!?/br> 顧之行搖頭感慨。 周如曜:“……” 李寒山:“……?” 顧之行:“你們怎么了?” 周如曜:“阿行你說漏嘴了?!?/br> 顧之行:“草,完了?!?/br> 李寒山:“……你們騙我來?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李寒山有個很大的特點,就是他越生氣,笑得便愈發溫和,周身都會散發出一種過分純良如玉似的貴公子風范來。 而這一刻,周如曜和顧之行甚至能從李寒山的話音中看見“熹微的陽光”“三月的春風”以及“端方君子”這些詞語。 周如曜:“……阿行,你說吧?!?/br> 顧之行:“如曜,你出的主意,你來?!?/br> 周如曜:“我出主意不也是為了你?!?/br> 顧之行:“其實我還帶著我之前買的玩具槍,要不然再來賭一次俄羅斯轉盤?” 周如曜:“你怎么老帶著那玩意兒?” 李寒山耐心用盡,黑眸笑得像是一輪新月,話音很低,“少廢話,快給我說?!?/br> “咔嚓——” 會議室門再次被推開,而npc老師被觸發劇情,站起身來就是一句:“同學,你遲到了?!?/br> 顧之行嘆了口氣,伸出手一把摟住李寒山的肩膀,隨后將他的腦袋轉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