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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聽晚害羞之余,更在意的是梁凈懷的反應,走在他身旁,發現他仍舊是那副沉靜自若的表情,漸漸地放下心來,掩去心底的一抹失落。 “哥?!绷郝犕斫兴?,待他轉過頭來看自己,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好像也沒什么要說的,搖了搖頭,“沒事?!?/br> 梁凈懷指了指遠處的吊椅:“想要嗎?” 那吊椅是竹子編制的,看上去編得很精巧。家里也有一個吊椅,平時梁聽晚就坐在吊椅上看書曬太陽:“看看多少錢先?!?/br> 兩人去問了價錢,不算貴,但也不便宜,梁聽晚又犯難了,看向梁凈懷,男人的大手扶上她的后腦勺,摸了摸她順滑的頭發:“喜歡就買?!?/br> 梁聽晚抬頭看他,明明感覺不清晰,仍覺得他的手很大很有安全感,她彎著眉眼笑了笑。 梁聽晚沒注意逛的時間,出來時已經天黑,兩人去超市買了菜回去做飯。 回到家,梁凈懷洗菜做飯,梁凈懷坐在沙發上整理剛剛買的東西,大件的店里到時候會配送。 抱枕被拿出來放在沙發上,梁聽晚拆開新買的杯子,其實家里有杯子,但是梁聽晚看到這對杯子,心下一動還是想買。 梁凈懷也沒說什么,點了頭,于是這杯子便帶了回來。 把杯子放在茶幾上,收拾好了其他東西,聽著里面忙碌的身影,梁聽晚又抱膝坐在沙發上發愣,關上的電視漆黑,照射出她的模樣,一臉茫然。 好似,他也沒那么討厭自己。 梁聽晚漸漸熟悉了與梁凈懷一同生活,他仍舊話少,平日里吃飯,總是她說話,她在聽,看上去不冷不淡,但對她有答必應。 學校已經發了放假通知,梁聽晚縮在家里無聊的緊。梁凈懷回來時,她正在陽臺上,坐在吊椅上和周宜打電話,開著外放:“你們去哪旅游???” “霧都啊?!?/br> “真好,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br> “我們下次一起啊?!?/br> “好啊?!?/br> 掛了電話,梁聽晚穿上拖鞋,發現梁凈懷已經回來了:“哥?!?/br> “想去旅游?”梁凈懷把買來的水果和車鑰匙一起放在桌上。 她老實地點頭,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一點點?!?/br> 梁凈懷走了過來,站在陽臺門邊上:“想去哪?” 梁聽晚想了想:“離海?!?/br> “想去看海?” “還想看日出?!绷郝犕砝蠈嵳f。 離海的景色很美,尤其有“這輩子一定要去離??匆淮稳粘觥钡恼f法。梁聽晚很早就聽過,從初中的時候就一直惦記著,只不過一直到后來也都沒有時間,如果要去離海的話,第一次她還是想跟他一起去。 “那就去?!?/br> 梁聽晚沒想到他會這么干脆地就答應了,原本在心底已經做好了他會拒絕的打算,可能會說工作太忙又或是其他理由。這樣的意料之外讓她喜出望外。 梁凈懷做事的效率一直很高,很快就訂好了去離海的飛機票和酒店。梁聽晚在房間里收拾行李,不知怎么地想起一件事,去海邊的話,要穿泳衣嗎。 可是她沒有泳衣啊,可現在也沒時間去買了,晚上的飛機,這種事她又不好意思跟梁凈懷講。不管了,到時候再看吧。而且誰說到了海邊就一定要穿泳衣。在梁凈懷面前穿泳衣,她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差不多的時間,聞航景來了,梁聽晚覺得意外:“航景哥,你怎么來了?!?/br> “來送你倆去機場啊?!甭労骄拜p車熟路地從鞋柜里翻出雙鞋子走了進去,“哎,你哥呢?” 梁聽晚把門關上,跟在他身后:“我哥在房間里?!?/br> 兩人的行李都不多,兩個24寸的箱子都沒裝滿,把家里的電給斷了,聞航景正要提起梁聽晚的箱子,梁凈懷看他一眼,他又把行李箱放下:“你箱子輕,我提你的?!?/br> 說完,和梁凈懷換了個箱子。 下了樓,梁凈懷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梁聽晚坐在后座上,沒成想,梁凈懷也坐在了后座上。梁聽晚驚訝地看著他,連聞航景也嘿了一聲:“你們兄妹兩把我當司機是吧?虧我還給你們帶了晚餐?!?/br> 說是這么說,聞航景倒也不是這么小氣的人,把副駕駛座上的打包盒遞給梁凈懷:“吃吧,不用太感謝我?!?/br> 梁凈懷接了過來,遞給梁聽晚:“我們吃了晚飯?!?/br> 聞航景表情僵住了,伸出手來:“那你還給我?!?/br> “不還,開車?!绷簝魬巡焕頃?。 “我真是個大怨種,辛辛苦苦跑過來接你們,還給你們買了吃的,居然沒人領情,你們這些無情的人?!甭労骄把萆狭?,一副傷心人的模樣。 梁聽晚湊上前些,很是誠懇地看著他甜甜地說:“航景哥,謝謝你?!?/br> 聞航景要的就是這個,立馬又不哭了,笑嘻嘻地轉過身去:“還是我聽晚妹子好?!?/br> 飛機大約五個小時,梁聽晚興奮了一天,上了飛機就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梁凈懷拿著書在看案例。不一會,梁聽晚一天的精力被提前消耗完,睡了過去。 梁凈懷一動不動地看著書,好一會,放下書,轉頭去看她。她睡覺很喜歡微張著嘴,粉嫩的唇瓣涂了點唇膏看上去更為晶瑩,濃密卷翹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在臥蠶留下影子,鼻子小巧挺直,鼻頭圓潤可愛。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一旁的手動了動,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不敢用力,怕弄醒她。 下了飛機,一出機場就能明顯感覺到離海的空氣更為濕咸。梁凈懷不知什么時候租了一輛車,兩人把行李放好,開車直奔酒店。 雖然已經很晚,但睡過一覺的梁聽晚顯然更加亢奮了,大開著車窗,任由晚風吹在臉上。路燈飛速地向后,在梁聽晚精致的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陰影,柔順的頭發順風飄揚。 “哥?!甭飞宪囕v一二,梁聽晚大聲地朝著窗外喊。 “嗯?!毕啾戎?,梁凈懷更為冷淡。 梁聽晚回頭看他,笑得燦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