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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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總被白鷹說成無證還愛瞎搞的無良貪財的地下黑研究員,但靈玫覺得,自己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無法從男人的細胞和血液中,提取出她想要的東西。 她還因此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財力,甚至沒有什么下限的答應了用自己的實驗室加工那些在她看來只覺得惡心煩躁的碎rou,然后出售給擁有這方面興趣的家伙。 一具永遠不會死亡的rou體,靈玫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衰弱,但在她看來,是一件讓她非常感興趣的事情,畢竟她的本質是一個熱愛研究的瘋子。 當年之所以毫不猶豫地離家出走,和家里斷絕一切關系,也是因為她要去完成她的實驗和大義。 雖然完成了她的目標,通過對人類腦葉的手術讓人只臣服于她,而實驗品則是那些走在偏僻地方被她打暈拖走的男人。 她記得自己的meimei,在家暴的父親面前保護自己的meimei,如今是有名大學的教授了,她記得她殺死自己的父親并心理惡心的處理掉了尸體,她記得私下給meimei寄錢,卻沒有和她有任何聯絡,畢竟她這樣的人,早就已經不配和meimei走在一起,一起探討那些有趣的研究了。 她自愿進入黑暗中,做著一些非法的生意,因為她是無師自通的天才,所以無論做什么都上手很快,卻給自己同個胚胎出生的meimei親手鋪了一道光明的路。 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靈玫的大腦中仿佛運轉著,她知道,世界開始慢慢的變化起來,她很感激那位給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女性帶來改變的女人,很感謝因為覺得她有意思,私下免去了她的死刑的恩人葉洛瑰,但是她覺得,只是這些,還是不夠。 擁有惡心垃圾思想的男人,生來就帶著劣等的基因,只會洋洋得意毆打給自己找面子的畜牲,就不配擁有思維,只配趴在地上當一只聽話的狗就行了。 它們根本不配當能進入店面,不配擁有社交關系,不配擁有工作,不配光明正大的走上大街,玷污她的眼睛。 她真正想要的是,人們提起人,只想到一個性別,那便是女人,或者說,只用人來稱呼就夠了。 她對男人徹骨的恨意,并沒有因為親手殺死父親而消解,反而越來越深。 而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她怎么都殺不死的,掌控不了的男人,讓她覺得新奇的同時,更多的是惡心,開什么玩笑,明明是這種低等生物,居然會怎么都弄不死。 因為實驗遲遲沒有結果的憤怒,靈玫殺死了這個男人很多次,用水淹死,用火燒死,用電鋸碎尸萬段。 過了一小時,或者過了兩叁個小時,男人的身體就會恢復如初,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有恐懼,但是更多的是麻木。 靈玫為自己點上一根煙,煙霧緩緩上升著,她只覺得自己呼吸緊促起來,她在想,為什么得到這種能力的不是她呢。 她的實驗已經完成了,但她的大義還沒有,只要擁有永遠不會死亡的身體,她的大義一定能完成的。 她知道男人即使不會死,也是會感受到疼痛的,但即使承受痛苦,她也愿意用自己無數的生命去做自己大義的墊腳石。 那便是她想要殺死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這便是她的大義。 想到自己的大義,靈玫的神情和目光重新變得瘋狂和狂熱起來,她走到實驗桌前,整理前幾天那些無效的報告,白鷹在她身后看了她一眼說了段話后就轉身走了。 “我有點后悔了,但我尊重你的決定,雖然在我看來很無聊,對了,要是你把自己弄死了我會幫你收尸的” “記得多少給我燒點錢啊,你這家伙可別在我死后還要跟過來,我會被你吵死的哦” 靈玫語氣無所謂地說,拎著槍走出一段路的白鷹并沒有因此回過身看她那個不愛惜自己生命的老板。 粉發女孩面帶嘲諷地說:“啊,我才不要,你這家伙在下面等著沒有錢花吧,我到時候還要在你的墓前吃你的貢品哦” “哈哈隨便你,居然還打算給我這種人弄墓地嗎?那還真是謝謝了” 靈玫語氣里帶著笑意說,卻沒有再聽到女孩繼續回應自己的聲音,帶著血腥和罪惡的地下實驗室變得安靜下來,于是她重新調整自己,把自己投身在研究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