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時空039:尾巴上的xue在哪?張開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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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之后幾個月的時間里,因為種種繁雜的瑣事,泠月再也沒有機會向他提起這件事,更沒有機會向他展示自己璀璨而美麗的長長魚尾。 這其中當然也有周明川刻意避開這個話題的緣故。 有好幾次,兩人難得在床上情濃意合,泠月攀住他的臂膀,撒嬌提出想和他去水里玩,卻都被他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周明川剛剛接手整個集團,忙得不可開交,越發到了年末的時候抽不出半點空來多陪陪她。 不過,這一年的年末,周明川的母親林蕤開始有意地好幾次帶泠月出席一些宴會和活動,在別人驚艷地目光投射到泠月身上時,林女士自然而然地用一種溫和慈愛地眼光側首看她一眼,然后十分平靜地和別人介紹:“是我兒子的未婚妻?!?/br> 周明川鮮少陪他母親出席這些活動,他也不耐煩應付這些無關緊要的虛偽社交。 林蕤在這方面對他已經不抱什么指望,倒是和泠月還算合得來,覺得和她投緣,每每去歐洲逛一圈,就要給她買一堆各種奢侈品,有的時候還要順帶著給泠月的jiejie捎幾件禮物。 她有時望著泠月那張姣美精致的面孔,語氣中不免艷羨:“你們年輕的女孩子嘛,正是該打扮的時候。好多東西我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不適合了,反而給你們正好?!?/br> 泠月在周明川身邊這么多年,對這些東西早就司空見慣,眼神平靜,不卑不亢卻又真誠地謝過她。 圣誕前夕,林蕤應邀參加歐洲某銀行行長女兒的婚宴,她詢問泠月有沒有空,見她有空,就帶了泠月一起來瑞士游玩,又讓泠月陪她出去逛街。 她剛在一家頂級珠寶店的專柜里買下一對粉鉆的耳飾,親手戴到泠月耳垂上,微笑著打量了泠月一番: “真漂亮。不過,你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戴什么不漂亮呢? ——這個年紀啊,做什么都適合,就是剛生完孩子,身體恢復得都比別人要快,是不是???” 珠寶店里陪侍在一旁的經理、柜姐和跟來的保鏢傭人們都瞬間愣住,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發出什么動靜。 他們自是以為窺見了什么豪門準婆媳的密辛,一面不敢吭聲,一面又豎起了耳朵八卦地等著泠月接下來的回答。 他們對泠月當然是羨慕的,見林蕤對她分外“器重”,還催著暗示她為周總生孩子,都覺得這是一個女人被豪門婆婆認可的勛章和驕傲。 而一旁,泠月微頓了頓,莞爾一笑,接下了林蕤的話:“是的。一般年輕的時候生孩子恢復得要更快一點?!?/br> 林蕤于是也滿意地一笑,親昵地拍了拍泠月的肩膀,沒再多說什么,拉著她繼續往前面走。 幾日后,她趕在元旦之前回國,將林蕤送給她jiejie燁星的禮物讓家中司機轉交過去,她自己收拾了一番林女士給她添置的新物件,一一歸置到她的衣帽間和首飾盒里。 那天林蕤在眾人面前說的暗示意味十足的話,自然也被人傳到了周明川這里?!踔?,她本來就沒想過瞞著他,就是故意要讓周明川和泠月都知道的。 她一心催生,只差沒有擺到明面上叫他們要孩子了。 周明川為此感到有些無奈和不耐煩,見到泠月從歐洲回來的時候,甚至還有些忐忑和惶恐,唯恐他母親那番不合時宜的話惹了泠月不愉快。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的心,好不容易才等到泠月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不希望任何外界的因素打破他們之間來之不易的恩愛和美滿。 他輕輕摟著她,埋首在她濃密的長發間,聲音低?。骸澳悴挥寐犓脑?,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左右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結不結婚、什么時候結婚,包括……要不要孩子,都由你自己決定。我會永遠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為難你。泠泠,別生氣,相信我,可以嗎?” 泠月不由失笑,她抬手環抱住他,素手撫著他的背脊撫慰他的不安:“你為什么覺得我生氣了?” 她眼睛里有一種晶亮的情愫:“周明川,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是相愛的嗎?你為什么一直在假設我不愛你,一直在假設我不愿意為你做這些?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想生你的孩子,滿足你父母的心愿?” 在這個風雪肆虐的沉默冬夜里,在又一個新年來臨的前夜里,泠月第一次和他提起了人魚和人類的“生命”這個話題。 她告訴他說,她的發情期很快就會到來,等到發情期結束之后,她身上的最后一片鱗片也會完全長好。 她會從自己身上割下那片鱗片,放進他的胸口,給予他如人魚一般漫長的永生,讓他從此可以永遠陪伴著她,也可以讓他同她一起生活在海里,帶他去看看她生活過的地方。 他們在一起結合所生的孩子,可以一出生就像人類一樣成長,得到人類一樣的身體,不用在危險中度過漫長的人魚的幼年的形態。 這樁婚姻,對他們彼此來說都應該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泠月唯有一點不太確定:“你愿意陪我過這種近似于永生一樣的生命嗎?明川,我的親人都是人魚,如果沒有意外,他們也會這樣永遠陪著我,所以我過去從未感受過生命的漫長,從不會因為這種漫長的生命而覺得孤單??墒侨绻氵x擇和我在一起……” 她頓了頓,“——你或許會很孤單。幾十年后,你年輕如初,可你的父母、親人、朋友,都在老去,都在離開,到最后,你得到年輕的生命,身邊熟悉的卻只有我,你會不會覺得孤獨?會不會恨我讓你選擇了這條道路?” 周明川在聽完她的話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有些無奈地長長嘆了一口氣。 泠月不解地看著他。 他是在為她這種近似于天真的單純感到無奈。 永生啊。 她要給予他的,是整個人類苦苦為之上下求索幾千年而不得的“永生”,是給一個rou體凡胎人類最珍貴而不可得的禮物。 就不說古時的帝王將相為了延長自己的生命都做過什么讓人匪夷所思的瘋狂事情了,即便是現在的那些頂級富豪們,為了讓自己的生命更加漫長,都為之付出了無數的代價。 他們甚至愿意豪擲重金、揮金如土,組建最先進的醫學實驗室,讓醫生給他們換心臟、換內臟、換血液……換皮膚,長年累月地注射著幾十萬、上百萬一針的注射劑。 倘若今時今日是別人得到了她、知道了她身體的秘密,那么她會被如何對待? 她會被人當做一件有市無價的物件不停地進行交易……會被人用盡一切手段割下她發情期后的那片鱗片以據為己有…… 人類,鮮少有人不想得到“永生”。 而她告訴了他、她所有的秘密,給他這樣一份珍貴的禮物,卻還要擔心他不喜歡,擔心他會因為永生而覺得孤單。 泠泠啊,周明川嘆息,這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將你養得太多天真單純了嗎? 泠月撲進他懷里:“是,我是被人保護得太好,天真又單純,那么,你愿意永遠陪在我身邊,永遠保護我嗎?” 他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我愿意?!?/br> “……我會珍惜你為我延長的生命,珍惜你給我的永生,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愛惜你?!?/br> 泠月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坐在他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所以我是愿意和你生孩子的。我……你也知道我們人魚家族的情況,我肯定是要生人魚寶寶、繁衍家族的生命的,其實對我來說,早一百年生和晚一百年生都沒什么區別,但是你父母……” 泠月的聲音頓了頓,“你父母……林阿姨對我也很好,所以我想早點和你生孩子,讓他們早點看到我們的孩子,讓孩子陪陪他們的爺爺奶奶,我想滿足他們的心愿?!?/br> 她自己是條人魚,她的父母也是人魚。倘若她現在年紀尚輕、玩心未收,想過個幾十年、一兩百年再生孩子,她的父母大約也沒什么意見。 因為這幾十年、一兩百年,對人魚來說,也不過如此。 她的父母等得起,可是周明川的父母等不起。 若是她想再玩個幾十年后再考慮孩子的事情,那么可能……周明川的父母在世的時候,都不能看見自己的孫輩。 泠月愛他,因此想滿足他父母的心愿,不想讓他的父母留下遺憾。 周明川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眸中盡是心疼。 她其實還小,她甚至還在上學,哪怕他們要結婚,可他怎么舍得讓她這么早就為他生孩子,怎么舍得她這么小的年紀就被他騙去了終身,糊里糊涂就這么跟了他。 * 后來他終于肯下手碰了她的尾巴,是因為無意間從她口中聽到了一個讓他畢生深惡痛絕的男人的名字。 * 周明川爺爺去世后的第二年2月情人節,他母親林蕤便在自己的社交平臺上代兒子公布了婚訊,并宣布他們將在這一年秋天結婚。 3月初,兩家人正式見過了面,訂婚。雖然應深和應雨過去和周明川父母生活在極端截然不同的兩個環境里,但是好在雙方都有意對彼此放低身段,態度都有意謙和些,這場訂婚并沒有發生任何不快的小細節,堪稱完美地完成了。 6月夏天,泠月大學畢業,終于結束了長達八年的大學生涯。 7月,林女士和燁星陪著她一起試了幾件婚紗,她們都對婚禮的布置十分滿意。 7月末,泠月和jiejie帶著大包小包的行囊回了一趟海里,一大部分是各種的血清和藥物,還有一些是泠月用來做些簡單手術的工具。 父親母親這些年都在人類的醫院里養病、調養身體,但是他們一家人對生活在海里的族人的奉獻和幫助可是只增不減,大女兒隔叁差五送各種東西回海里,小女兒也經?;丶?,幫族人清理和處理身上的一些簡單傷口。 不過泠月這一次回海里,卻和jiejie在很多天之后才回來。 她們姐妹兩人從海里剛回來就先去醫院看望父親母親,并且將族中近來發生的一些重要消息告知父母。 泠月又說起她給族中的哪位長老做了些皮膚上清理的小手術等等。 父親應深詢問兩個女兒,問她們這次帶回家的那些血清是否都送給了附近部族里有需要的同類。 因為周明川送給他們的那個生物科技公司生產的大批血清對他們族群來說早就供大于求,所以他們族群也會在滿足本族族人需求的情況之下,人道地贈送一些給海里其他的異族同類。 許多不同部族的人魚都會派遣族中的青壯年不遠千里來到他們族群的領地里取藥。 泠月低頭坐在父母床邊的椅子上剝橘子,一面剝,她一面很是有些驕傲地告訴父母,這次回到海里,她們姐妹撞見了一個前來取藥的異族男子,那男子在前來的途中被巨型章魚所傷,身上掛彩,流血不止,還是泠月給他緊急做了好幾天的手術,一點點給他處理了所有的傷口,給他喂藥,這才保住了他的命。 那男子對泠月十分感激,還頗為意圖不軌地給泠月留下了一個表達謝意的信物,說以后只要憑著這個信物,不論她和她的家人有什么需要,他都愿意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泠月一邊說,一邊放下手里剝了一半的橘子,從脖頸間取下那個信物,捧到父母面前,讓父母辨認那上面的族徽。 那是一個形狀奇特的、可以發出聲音的海螺哨子。 人類自己都認為,他們目前為止對海洋的探索大約只達到了5%,海洋里目前仍然還有許多他們不知道的生物。 這樣的海螺,就算是其中一個。 人魚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在深海里吹動這些海螺,每一個海螺經過后天的雕刻之后,都會發出不同頻率的聲音,并且這些聲音甚至可以在深海中傳遞千里。 那個被她所救的異族男子給她留下這個信物,個中意味,其實實在是有些曖昧。 周明川維持著溫和謙順的笑意陪坐在一旁,靜靜聽著她和她父母家人的聊天,目光卻在聽到她說出那個異族男子的名字時陡然變得冰冷。 原因無他, 那是前世她第二任丈夫的名字。 那個男人,前世曾經將她虐待至死,并且至死都沒有遭到報應。 這一世,泠月竟然還在陰差陽錯中又救了一次他的命。 他心底剎那間掀起滔天巨浪,恨意在翻騰,怒火洶涌,可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他努力克制與平息了自己的情緒,沒有在她和她家人面前表露出來半分。 隱藏在白色襯衫之下的緊實手臂上,早已是青筋暴突,連他的頭顱都開始抽痛。 甚至在泠月滔滔不絕而又自豪地提起她給那個男人處理傷口的細節時,她jiejie有些玩味地瞥了他一眼,想看看他會是何種反應,他仍然給了泠月一個極寵溺的微笑,夸贊她很厲害。 看望完她父母后,他們和她jiejie分開,周明川驅車帶她回家。 路上,泠月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小聲驚呼了下:“照片!我們拍照片的時間耽誤了!” 幾個月后就是他們的婚禮,周明川的父母代他們準備請柬,畢竟是婚禮,上面至少要準備一張他們的婚紗照合照。 他們很早之前就越好拍請柬照的時間,但是因為泠月這一趟的耽擱,就這么錯過了。 她知道周明川很忙,忙到抽出這些準備和她拍照片的時間,也是他讓他的秘書助理們安排著推了許多行程和會議后才定下的,但是現在卻因為她的失約而錯過了。 不過,泠月素來被他寵愛慣了,習慣了享受他的付出和遷就,當然也沒有因此感到什么愧疚和不好意思。 趁著等紅燈的間隙,她從副駕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救人要緊嘛,那也是一條人命……我當時總不能見死不救的。明川,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她湊過來親他的時候,仍然被她掛在自己脖頸上的那個海螺吊墜,輕輕擦過他的肩骨。 那觸覺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惡心, ——不是對泠月,而是對那個送出海螺哨子的男人。 周明川從未感到過這樣的挫敗和……屈辱感。 的確是屈辱。 活在人類的社會里,他生來就站在90%以上的人終其一生都達不到的位置,習慣了作為天之驕子掌控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人,他說的是人,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感到挫敗。 他的爺爺,父母,叔伯和堂兄弟們,沒有人能真的算計到他。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唯一脫離他掌控的,就是泠月和泠月在海里的一切。 因為那是他去不了的地方。 他明知道哪些人傷害過她,現在卻拿那些人毫無辦法。 周明川重重吐出一口濁氣,伸出一只手寵溺地摸了摸她柔嫩的臉頰:“……怎么會?!?/br> 泠月沉溺在他的寵愛和縱容里,笑顏如花,明艷動人。 在驅車回家的這一路上,他忽然再度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他發現,他并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高風亮節。 他以前一直壓抑著本性,一次次拒絕了碰她的尾巴,他總是告訴自己說,他會比她死得更早,在他之后,她一定還會有別的男人、別的伴侶,她還是會和她的同類在一起生孩子、共同生活的,所以他不想碰她的尾巴,想要將她最美好的東西,留給那個能陪她時間最長的男人。 ——現在他只覺得自己虛偽得實在好笑。 這真的是他真實的想法么? 他想讓她在他死后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想讓她給別人生孩子? 他一個都不想。 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最深刻的烙印,讓她永遠都記得他的存在。 他只想讓他的孩子從她肚子里出生。 * 那枚海螺哨子的出現,讓周明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一想到過去的幾天里,泠月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人,都陪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給他處理傷口,他就怒得想要殺人。 那個畜生,甚至還給她留下了這樣曖昧的一枚哨子。 只要她在海里吹動這枚哨子,哪怕相隔千里,他都能找到她。 假如他真的死了,那個畜生想要在海里和泠月發生些什么,多容易??! 回到家里,他看著泠月取下吊墜放進她的梳妝臺抽屜里,眸中凝了一層薄薄的冰,狀似無意地問她: “你告訴你家族里的人,你要和我結婚的事情了嗎?” 泠月有些心虛地咬了咬唇:“我怕他們知道了之后對我啰嗦個沒完,所以……” 周明川了然地笑了笑,沒再多說什么。 傭人們準備好了精致的晚飯,這頓飯吃得仍然很溫馨,他給她夾菜,給她剝蟹剝蝦。 飯畢,他們上樓休息。 年輕的未婚夫妻,數日不見,晚上吃飽喝足后兩人獨處一室,要發生些什么,簡直想都不用想。 泠月從衣柜里取出一條他最喜歡她穿的白色吊帶真絲睡裙,一聲不吭往浴室走去,剛走出幾步,陡然被周明川從身后打橫抱起。 她嚇得抖了下,手中的那條睡裙也無聲無息地垂落到地上。 泠月有些不情愿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我不想在浴室里,好累……” zuoai的時候,她習慣選個偷懶的姿勢躺平,并且大部分時候場地都是在床上。 有時他興起,也會在沙發、梳妝臺或是書桌上睡她,但那些地方至少還讓她身下有個依靠的地方。 浴室里墻壁光滑,他偶爾會把她按在墻壁上cao,泠月每次都格外的小心翼翼,總擔心會不會滑倒,每次結束之后,她兩條腿都累得顫顫巍巍的。 所以她一般會拒絕和他一起洗。 周明川沒理她,徑直將她放進了那滿是溫水的碩大浴缸里。 泠月被丟入水中,在水里掙扎了下,摸到浴缸的壁沿撐起上半身,而下半身很快便變成了一條長長的魚尾,水瀅瀅的金色。 她看到周明川居高臨下地站在浴缸旁,瞥了她一眼,像是給她下通知一樣:“我今晚要上你的尾巴?!?/br> 泠月心跳漏了一拍。 大半天了,從白天到現在,她終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的情緒似乎十分壓抑,明明是這樣彼此心猿意馬情動曖昧的時候,她瞥見他太陽xue邊青筋暴突跳動,像是他在努力克制著什么情緒。 “那……那你戴套吧……在床頭柜——” 她覺得自己這時候應該和他說些什么,然后不知道這話怎么就突然說出了口,完全也沒有經過大腦思考。 以前他們上床的時候,他是不戴套的,因為不cao她的尾巴,她根本就不會懷孕,所以戴不戴都無所謂。男人為了爽,當然都不可能戴。雖然很多時候被他射得太多、小腹撐得難受,但泠月也都隨他去了。 不過大半年前她就曾經邀請過他弄她的尾巴,那個時候是因為她還沒畢業,怕懷孕,就買了一盒套,一直放在床頭柜里,以為會用上卻也一直沒用到過。 他今晚不知是怎么了、還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又要插她的尾巴,泠月下意識就想到了床頭柜里的那盒套。 聽到她這話,周明川忽然冷笑了下,干脆利落地解起了皮帶:“我要是就不戴呢?” 泠月哽了下,雙手下意識抓緊了浴缸的壁沿,不敢說話。 他已經踏入了浴缸里,俯身按住了她亂動的尾巴:“我就是要射進去,讓你懷孕,會怎么樣?” 其實泠月那話也不過就是那么隨口一說,她現在已經畢業了,本來就要準備和他結婚,被弄懷孕了也無所謂。 她如夜霧一般濃密的長發飄散在浴缸里,輕輕搖曳,整個人姿態極美,風情萬種,嫵媚撩人,語氣很輕: “……會讓你當爹?!?/br> 這話讓他心底的所有邪念和陰暗的欲望,在這一夜徹底被她全數勾出,再也藏不住分毫。 他終于微微一笑,俯首仔細觀賞她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尾巴,她的尾鰭在水中搖搖晃晃,輕搖慢擺,那一片金色的光暈,像一個綺麗糜艷的夢,在他心尖晃。 “尾巴上的xue在哪?張開給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