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1:七夕之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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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月是個很有母性的母親,兩個孩子生下之后,她堅持要用自己的母乳喂養。雖然周明川和她提過不止一次用奶粉喂寶寶,但都被泠月拒絕了。 他提的多了,她隱隱還和他生起了氣:“你為什么一點都不在乎寶寶?” 后來他只好作罷。 一年過去了,他們倆也從一開始面對兩個小生命的手足無措再到日漸得心應手起來。 從泠月過完她產后的第一個生日開始,周明川就催促她趕緊給寶寶斷奶。 她有些不舍:“可是女兒還小……” “不小了寶貝,她都快一歲了。你給她斷了奶,她才可以多吃一些輔食,身體才能慢慢長大起來?!?/br> 周明川循循善誘讓她下了決心,“等她再大一點了,你想讓她斷奶就更難了,寶寶只喝母乳,營養也會跟不上的?!?/br> 思慮再叁,泠月還是同意了。 七夕之前,周明川帶她出去度假,把寶寶們留在家里給保姆照料。 既是出去游玩,也是讓寶寶在這段時間里學會斷乳,習慣和奶粉。 自打生產后,泠月便從來沒有和孩子們分開這么長的時間,她好幾次都想開口說她要留在家里繼續陪著她的孩子們,可一抬頭又對上了周明川那雙幽怨的、濕漉漉的像一條大狗狗似的眼睛,她又猶豫不決了起來。 他將腦袋埋在她肩窩處,小聲訴說著自己的情緒:“你現在眼里只看得見寶寶,已經裝不下我了吧?可是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重要的,我害怕你覺得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所以從來不敢和你說我心里的委屈?!?/br> 泠月無奈地沉默了。 她每天除了給寶寶哺乳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而周明川理所當然地承擔起了其他的一切責任,并且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怨言。 他的確是個很好很好的父親,對孩子也有無限的耐心。 比如說,當寶寶們的身體沒入水中之后就會出現一條小小的可愛魚尾,因此他們從來都不讓保姆給孩子們洗澡,每次都是周明川盡心盡職地輪流帶兩個孩子沐浴。 除了事無巨細地照顧孩子,他更沒有忘記要去照顧泠月。 他永遠都把泠月放在首位,時刻關注和照顧著她的情緒。 所以即便生育了兩個寶寶,在她身上也幾乎沒有留下過什么cao勞的痕跡,她的容顏依然年輕姣美,身段窈窕玲瓏。 他注視著她的時候,眼里永遠盛滿了愛意,她從來沒有見他對她流露出一絲半點的不耐煩和疲倦。 ——哦,她想起來了,那倒也不是沒有。 在哺乳寶寶的這一年里,她幾乎沒再讓他……盡興地吮吸玩弄過她的雙乳。 即便是在床事上,只要他的雙手或是唇瓣碰到了那處,她一定會把他給推開,那時候周明川就會十分煩躁地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就讓我吃一次,行不行?寶寶有奶粉喝,不礙事的……” “啊——不行不行、不要吃那里,我等會還要喂寶寶的……” 他能理解泠月的母性,所以即便每次都不得盡興,他也忍了下來沒有發作。 可那總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 所以他一忍再忍,忍到讓她給寶寶斷奶。 但去過七夕之前,他陪泠月回了一趟海里,因為那是她老祖母的生日。 寶寶還小,當然是不能帶他們回去的,但她需要親自去向老祖母報個平安,告訴她自己分娩之后一切安好。 泠月放進周明川心臟前一寸的那枚鱗片,讓他變得和人魚幾乎一樣,除了不能長出一條魚尾來,他的衰老被無限的延遲,而且可以在水下呼吸。 他跟隨泠月一起踏入了她所在族群的藏身之地。 其中的震撼和種種別樣的體驗自是不必說的,只要不涉及到泠月的時候,周明川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很強大,雖然有不少的人魚向他表達了排斥和不滿,但他都回報以和煦如春分一般的微笑,久而久之那些人魚也就習慣了他了。 這趟深海之旅,給周明川留下的最震驚的回憶,還是泠月房間里的那口貝殼儲物箱。 泠月去找她的老祖母說說話,他不便打擾,也不敢出去亂走,就呆在了她的房間里。 周明川一點一滴虔誠地觀摩著她曾經生活過的痕跡,從中想象她幼年時的模樣。 她房間里還擺放著韓千河送她的八音盒和唱片機,不過那男人早就被他踢出局八千里遠,他自認不是那種不知好歹到處亂吃飛醋的小氣男人,也不會去斤斤計較這些—— 媽的!直到他打開了那個貝殼箱子。 他控制不住自己低咒了一聲。 一封封情深意切的告白情書簡直快要把這口箱子給撐爆了! 周明川一個不下心弄翻了這口箱子,里面密密麻麻的海帶葉子嘩啦啦全被倒了出來,他顫抖著手去撿,每一片葉子上都刻著他情敵的名字,氣的他快要吐血。 他不想讓泠月發現自己去亂翻她的物品,只能一片片地把它們拾起來。 他不敢去想,如果當年自己沒有從韓千河那里發現泠月還沒死的消息,她和他會怎樣就此錯過一生,她又會被這里面哪片海帶葉子上刻著名字的男人給騙走…… 原來當年的自己,地位又是如此岌岌可?!?/br> 等一下,這滿屋子精巧玲瓏的擺件,其中又有多少是她的那些追求者們送給她的? 思及此,他大腦一下子天旋地轉了起來。 “周明川,你好像很生氣呢?!?/br> 他猛地抬頭,發現泠月早已回來了,正用尾巴支撐著身子站在門口俯視著他。 不怪泠月一眼就看出來,主要是他手臂和太陽xue上突起的條條青筋實在太過明顯和可怖。 他悶悶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不小心弄翻了你的東西?!?/br> 聽那語氣,顯然還在吃醋和不高興,很不情愿。 泠月卻來了興致逗他,她靠在貝殼床上甩了甩尾巴,把他剛剛收拾好了的一整箱海帶葉攪得到處都是:“這怎么能算是我的東西呢?都是別人硬塞著送給我的?!?/br> 她一手托腮,眼神故作落寞,“要不是后來被某人給搶回了陸地上,我將來的丈夫就會從這里面被挑選出來,想想那時候我似乎就正忙著找個男人訂婚——” “泠月!” 他頓時怒不可赦地低吼了一聲,眼神里裝滿了受傷,從她當年回到他身邊之后,他就從未在她面前這樣憤怒過。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們都有了兩個寶寶了,你怎么可以、還留著別的男人送你的情書!” 周明川學生時代也不是沒有收到過別的女孩子的表白,但他基本上原封不動地把每一封情書、每一件禮物都退回了。 “誒呀,真生氣啦?我記得我當年挑選丈夫的時候,對他們的一條要求就是不可以小肚雞腸、不可以對我發脾氣、不可以……” 他一把將她壓在了那張床上:“我不小氣,也舍不得對你發脾氣。我很大度,在你追求者們送你的情書面前cao你一……” “伺候我的妻子高潮一次,好不好?”話到嘴邊,他立馬換了個說法。 “不、不止一次,我可以讓你舒服無數次?!?/br> 而且一想到這是泠月曾經的閨房,而他將在這張陪她長大的床上占有她,他便興奮地渾身的血液直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