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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懷孕了……” 她眼里盛滿了無辜和讓人心碎的迷惘,雙手愣愣地搭在了自己的腹上。 林女士也沒想到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泠月這個樣子看上去根本沒有什么將為人母的喜悅。她見狀連忙打起了圓場:“可能明川他是、他是看你年紀小,怕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所以打算晚一點再告訴你?!闭f罷還干巴巴地笑了兩聲。 可她的笑聲在這個環境下只能徒增尷尬。 泠月撫著肚皮,眼睛放空,也不知道她在想寫什么,看上去著實讓人心疼。 她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頭,望向一旁的傭人:“這幾天廚房做的飯菜……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我懷孕了,是周明川告訴你們的,所以你們才這么做?” 沒有性寒性熱之物,少放辛辣和油鹽,清淡但營養均衡,可笑的是方才她還在心里默默吐槽過像是孕婦的養生餐。 那傭人阿姨低下了頭不敢回答她,但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泠月覺得這太讓人發笑了——這么多人、連周明川的母親都知道她懷孕了,唯獨她自己還不知道,被人蒙騙著。 林女士起身坐到她旁邊摟住了她:“泠月、泠月、你別太激動了,這也不算是什么壞事,而且周明川他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好,你現在孕早期胎兒還不穩定,他……他怕你有心理壓力才沒敢告訴你的……” 她大腦瘋狂地運轉起來給自己那個催債鬼投胎的兒子找補,氣的她腦袋也大起來了。 要是知道這么回事,她根本不敢來找王泠月催婚好嗎! 前天去他們家的私人醫院做例行體檢后,她和與自己關系要好的吳院長多聊了兩句關于身體保養的事情,吳院長告訴了她泠月懷孕的消息,確實讓她萬分欣喜。 在吳院長說確定那是周明川的孩子的時候,她幾乎是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的人生終于有光亮了。 如果是十來年前,林女士絕對會眼高于頂地好好挑選一番自己兒媳婦的人選,然周明川一意孤行地為了那條魚磋磨了自己多年的時光之后,她和她丈夫早就死了心了。 曾經她還一度自暴自棄地想著,別說是條魚了,周明川就算敢帶個男人回家和他共度余生,他們夫妻倆也認了。 好在佛祖保佑,那條魚又回到了她兒子的身邊,不枉周明川扔了一個億美元把她贖回來,她竟然還懷孕了。 然而理想和現實的差距不小,魚看上去根本就不想生下這個寶寶。 甚至可以說,這條魚根本就不喜歡她的兒子,還很討厭他。 難怪周明川不告訴她她自己懷孕的事,恐怕也是怕她會鬧,還沒想好對策。 林女士也頭疼起來,她是真的想要泠月生下孩子。 哪怕用她丈夫和她兒子一人二十年的壽命來換,她也愿意。 人活到她這個年紀,她有了尋常人一生都難以匹敵的財富和地位,過慣了優渥的生活之后,只想享受一番天倫之樂。 …… 她使了個臉色,兩位傭人阿姨會意,悄悄地站到了泠月身后,把她看起來,唯恐她一時過于激動會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來。 林女士好言好語地勸了她半響,泠月渾身發顫,只字未發。 最后實在受不了她的聒噪了,泠月才低著頭說了一句:“您不用擔心我了,放心吧,我不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的,現在我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兒?!?/br> “好好、好,你現在也正是要多臥床休息的時候,我送你回房間好不好?” 她扶著泠月的手送她回了臥室,泠月仍然沒有忘記禮節,微笑著向她告別:“那夫人,我今天就不多陪您了?!?/br> 臨走前,林女士還一步叁回頭不放心地看了看她。 泠月側臥在床上,她并沒有帶美瞳,可眼睛里似乎有一圈淡淡的柔和金光。 二十多年前,她們見過。 想到當年那條皮開rou綻慘不忍睹的小魚,如今卻是她兒子的伴侶。 歲月的流轉彷佛就在一瞬之間,讓她感受到了宿命感的強大。 …… 林女士走前找了個借口讓兩位阿姨留在房間里照顧她。 其實她就是想找人守在她邊上,害怕出什么意外。 泠月心力交瘁的,沒力氣去計較這些,兩個阿姨像門神一樣站在床邊,她裹進被子里就沉沉睡了過去。 周明川結束了上午的會,下午去做了一個簡單的新年致辭,接下來幾天的會議都不太重要,他全部給推掉了,當天下午就飛回了國內。 他第一件事就是向家里詢問泠月的狀態,王姑姑說林女士走了之后她就睡下了,什么也沒說,也沒有發脾氣,看不出情緒來。 從機場到家的路上,他回了電話給林女士。 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反倒先被林女士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反復地提出自己的要求:讓他公布婚訊,舉辦婚禮,務必要想辦法哄著泠月生下寶寶來。 說的好像他不想一樣,可關鍵是泠月同意不同意? 他如今想讓泠月和他多說幾句話也快成了奢望了! 她不點頭,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周明川捏了捏眉心,一臉的無奈:“媽,如果不是你、自作聰明地特意挑了我不在家的時間,殺到我家里去找她,我不會這么被動的……” “你什么意思?你敢來指責你的母親?!呵,如果不是我去找她,等她意識到她被你騙了這么久的時候,她只會更生氣,你就更被動了,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林女士的脾氣爆了上來。 “還不是你自己沒用,將近叁十年了連一條魚都搞不定!那個人魚我今天也看到了,溫溫柔柔的一個女孩子,對我也客氣禮貌得很。我看她可比你好多了! 當年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手里拿著這么好的牌,你自己不好好利用,把恩人做成了仇人,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以為我猜不到你私下是怎么對人家的,如果不是你做得過分,她怎么可能看都不想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