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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他一身冷汗。 搓了搓寒毛聳立的手臂,何秘書心想,這是有人在背后詛咒他嗎? 一定是可惡的商業對手,沒錯了! 另一邊,束秋一群人抵達星星山。 選擇的觀星點是在一個觀景臺,下面是悠悠揚揚的河水,結合觀星的目的,很有些詩情畫意。 眾人先是用提前準備好的木柴搭起篝火,圍著篝火將帳篷扎好。 秋子,你怎么了? 劉大志坐在束秋旁邊,目光在束秋明顯疲憊的臉上劃過。 向來揚起的嘴角下壓,本就白皙的皮膚,因為沒有休息好的緣故,透出些蒼白,眉梢眼尾都帶著明顯的沮喪和懊惱。 自家發小是個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的性格,鮮少有這種心事重重的時候。 上一次看到他這個表情,還是初中的時候,和父母去郊游,據說對某個小姑娘一見鐘情,從此茶不思,飯不想的惦記了整整三天半。 也是他人生中,苦惱時間最漫長的一次,當時把束家父母嚇壞了,直接就送去看心理醫生了。 可見對于這個慣常沒心沒肺的人來說,突然間的憂郁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束秋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對著劉大志苦笑:大志,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劉大志笑了笑:做律師習慣了,要跟我說說嘛? 這大概也就瞎子看不出來吧,臨危受命,被派遣過來當談心大師的某位律師忍不住心中腹誹。 束秋小小地猶豫了一下,他現在的心態確實是很糟糕,當局者迷,也許旁觀者能給他個方向也不一定。 于是他隱去了終晉南的身份,只說是一個關系很好的病人,然后把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聽了全過程,劉大志了然,難怪這人這么糾結。 打小一起長大,他知道束秋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心里肯定過意不去。 你有沒有想過,和那位病人聊一聊呢,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想,你把所有的過錯都壓在自己身上,那位跟你關系很好的病人知道嗎? 束秋搖頭。 目光落在前面湍急的河水上,許是夏季經常下雨的緣故,河水有些渾濁,沖擊拍打在山壁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就像是他此時混混沌沌的大腦,尋不出方向。 人都是自私的,他或許會因為你的想法產生動搖,但是你們只是關系很好的朋友而已,在知道會非常危險的情況下,他還會考慮你的想法嗎? 抿了抿唇,束秋想說,他們不僅僅是朋友,還是戀人,是非常親密的關系。 所以,我的建議是,和他聊一聊,從你對他的描述,我更傾向于他是希望與自己和解,既然會人格分裂,那一定是有一段不能釋懷的過去,而現在他決定和解,解開這個心結,去迎接新的人生。 他一定也很擔心,如果他不能把這段過去徹底放下,任何治療都是無效的。 束秋沉默,確實,人格分裂一旦發生,復發是非常常見的。 大概是在心里憋了太久,想了太久,聽到劉大志的話,束秋眼眶控制不住的紅了。 他想,他只是一個無法親身體會的旁觀者,都會如此糾結痛苦,更何況是深陷泥沼的終晉南,煎熬了這么多年。 明明分離的時間如此短暫,束秋卻已經開始想念終晉南。 想念他身上的溫度,他的笑容,想要見到他,想要擁|抱|他,和他接|吻,甚至是…… 你們在聊什么?趙瞿殷切地湊上來,雖然話是問兩個人,但是目光卻鎖在束秋身上。 束秋和劉大志對視一眼,默契地結束話題。 沒事,隨便聊聊,你們的帳篷扎好了?劉大志主動寒暄。 這趙瞿是陳酒的一個朋友,從大學那會兒認識后,就一直對束秋很是殷勤,明眼人都知道他的心思。 除了感情尤其遲鈍的束秋本人。 不過劉大志他們都不喜歡這個人,雖然家境也還可以,但據說在外面玩得很花很臟,所以他們都沒有喝束秋挑破這人的心思。 省的膈應人。 趙瞿笑嘻嘻地說扎好了,然后問束秋的扎了沒,沒扎可以幫他扎。 束秋客氣地拒絕了:不用,他們幫我扎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帳篷,一眾發小圍著|干|得|熱|火|朝|天,甚至還商量著給帳篷上綁點花,顯得更文藝。 我覺得落葉吧,符合秋子的名字。 不,就花好,拍照好看。 藤蔓吧,稱膚色,而且綠色健康。 爭吵激烈,楊成冠和陳酒直接就撈袖子,大有一副干一架,誰贏了聽誰的架勢。 趙瞿:…… 和劉大志聊過后,束秋心情輕快了不少,聽到幾個發小為了他的帳篷上掛什么,吵得不可開交,頓時笑起來。 他們準備了方便素食,也帶了燒烤架和食材。 束秋沒啥廚藝可言,于是這些活也都是其他人做的。閑著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束秋主動說自己去樹林里撿干柴和樹葉。 雖然帶了,但是多備一些總是沒錯的。 走進樹林里,束秋莫名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仔細回想,是了,在戀綜里,他去樹林里找人來著,當時還看到了小阿查和錢笙的基||情畫面,后面被終小南給強行社死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