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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避一下?束秋聽到門鈴,立刻站起來,準備回房間。 終晉南伸手按住他:不用。 何秘書進屋,目光先是在門口的兩雙鞋上停頓了一下,一雙是老板的尺碼,他有時候需要幫老板定出席活動的衣服,所以還算了解。 至于另一雙,何秘書的眼睛微瞇。 走進客廳,果然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男性,長得很清俊,也不知道是臉嫩,還是年紀確實小,像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身上有種強烈的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要敞開心扉,去親近。 和自家老板各自坐在L型辦公桌的一端,看似隔得很遠。 但是以何秘書對自家老板的了解,以及他敏銳的觀察力,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老板,這是您需要的文件。 文件沒拿穩,有一張紙晃晃悠悠地飄落在地上。 何秘書立刻道歉,蹲下撿文件紙,抬眸,透過辦公桌的空隙,瞥見辦公桌下,老板的手在人家小青年的腿上畫圈圈。 小青年大概是不好意思,用手把那手指推開了,但是老板的手不依不饒,更加過分地朝著更靠近中心區域的地方前進。 何秘書:…… 強作鎮定地站起身,把文件放回原位:老板還有什么需要嗎? 終晉南的視線從文件上挪開,看向秘書,目光深邃沉凝,帶著些警告的意味。 何秘書頭皮發麻,只想穿越回兩分鐘前,一悶棍打死那個好奇心太重的自己。 果然,跟誰耍心眼,都別跟自家老板耍,最后都不知道是誰耍誰了。 抱歉。何秘書深深地鞠了個躬。 等人走了,束秋好奇道:你秘書看上去好嚴肅啊,從進來到現在都沒笑過,還一直在道歉,為什么??? 終晉南回眸,似笑非笑:你對他很感興趣? 沒有啊,我是對你感興趣,想要了解你。束秋十分狗腿。 那我想親你,你給親嗎? 束秋臉紅,在一起后,這人是越發的直球了:你,你不是,說不問了嗎? 終晉南眸色漸沉,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你把舌|頭伸出來,我想你主動。 束秋:…… 啊啊啊啊,這個人,怎么這么過分,啊啊??! 最后束秋還是紅著臉,主動獻上一個吻。 許是住院后,兩人一直沒有親|熱過,再加上束秋的主動,終晉南失了以往的風度和沉穩。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束秋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就被壓到了門板上。 終晉南曲腿|抵著他,力|道|時|輕|時|重,磨|得束秋差點沒|忍|住叫出來。 你,你別這樣。束秋嗚|咽著求|饒。 從未有的感|覺順著神經末梢向上攀爬,在他的腦海中炸成一朵絢爛的煙花,尾|,椎|酥|酥|麻|麻的,激得他直接就塌了|腰,腿也軟,只能依靠終晉南的手臂勉強支撐著。 叫句好聽的,我就放了你。終晉南在他耳邊低低地笑道。 叫,叫什,嗯,叫什么? 哥哥,老公,二選一。 束秋臉更紅了,雖然他平時也會親愛的,寶貝什么的亂叫,南哥也叫過。 但是,但是這倆,他真的沒叫過,光是想想都覺得羞|恥好吧! 你又沒大我多少,我不要叫哥哥。束秋試圖掙扎。 終晉南點點頭,膝蓋微微用力,滿意地感覺到懷里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那就叫老公。 束秋狠狠地|喘|了兩下,顫|著|聲|音道:可是…… 他想說,可是他害|羞,但是某個惡劣的男人顯然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剛剛停住的膝蓋再次挪|動起來。 束秋抖了一下,再也扛不住,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老,老公。 終晉南頓了一下,更加|努|力了。 束秋一口咬在終晉南的肩||膀上,止不住的顫,眼淚也撲簌簌的掉。 終晉南|抱|著|束秋,直到感覺到他冷靜下來,才微微放松,用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淚水。 看看哭成什么樣子。 束秋臉紅著,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就這樣|交|代|了,簡直羞憤欲死。 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聽到束秋的控訴,終晉南哼笑一聲,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誰欺負誰,你倒是說說看。 山|包|突|兀,還帶著燙人溫|度。 束秋抽回手,整張臉已經紅得不能見人了。 要不是我的病還沒解決,你今天就不止是掉眼淚了。終晉南惡狠狠道,他現在憋|得難受,偏偏還不能做什么。 他剛一松手,束秋立刻就軟綿綿地往地上去了。 終晉南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寬松的領|口下是結|實的胸|膛,線條流暢又漂亮,束秋有些吃驚,紅著臉小小地掙扎:你別抱,我自己走……我很重的。 最后幾個字說得幾不可聞。 終晉南不僅沒放開,還在手上顛|了一下,手臂上的肌rou微微隆起:嗯,確實不輕,跟小豬崽似的。 大步流星地走到束秋房間,把人放到床上:需要我|幫|你|洗|嗎? 束秋連忙搖頭,他今天已經透支了未來二十年的臉紅分量了,幫|洗|什么的他想都不敢想。 終晉南勾起唇角,陽光穿過窗戶,投射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側陰影,漆黑的眼底似有浪|潮|翻|涌,克制地在束秋的唇|上親了一下:寶寶真乖,那我也去洗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