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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爬山太累了,自從離開強制體育鍛煉的學校,束秋再也沒有體驗過這種高強度的運動方式。 雖然每次組織醫院的團建活動,他都辣手摧花,打著身體健康最重要的名號,怎么勞累怎么來,但是他想來都是不參與的,問就是腰肌勞損,老寒腿病危。 束秋走的時候不忘捎帶上終晉南,把這家伙單獨留在這里,他覺得夢里都會是社死的局面,太嚇人了。 聽到他的要求,終晉南老老實實地說好,就跟著他回帳篷。 大概是出于某種默契,忠愛熱鬧的幾人竟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起哄,只是用一種頗為曖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打轉。 不明所以的,束秋竟然覺得有點臉熱,這些人怎么思想這么不純粹…… 囑托各位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后,束秋領著終晉南去洗漱,就是不知道這家伙是這么了,一直都很沉默。 這樣子被梁齊齊看到了,立刻笑著指責束秋家教太嚴,把人都折騰蔫了。 束秋撇了撇嘴,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誰教育誰還說不準呢,終晉南有沒有學乖他不知道,但是他是真的心累。 今天社死次數太多,他需要睡覺回下血! 回到帳篷里,束秋教終晉南怎么用睡袋,暖色的火光照入帳篷,給昏暗的內里映出幾分溫馨與和諧。 可是我這么睡不會被憋死嗎?終晉南按著束秋想要拉拉鏈的手,臉上帶著自己要被謀殺的驚恐。 束秋嘶了一聲,感情剛剛教的這家伙都沒聽進去,他再次重申:不會,你腦袋是漏在外面的,可以自由呼吸。 終晉南猶不放心:那我豈不是不能翻身? 可以翻身,隨你翻,你還可以在里面做瑜伽,跳花式體cao!束秋耐著性子解釋道。 那要是有蚊子怎么辦,我都不能伸手打! 束秋:……想的這么周到,你怎么不去當航天飛機設計師呢? 終晉南還想說什么,被忍無可忍的束秋捂住了嘴:別說話,睡覺??! 束秋將人按回睡袋,然后去拉扯帳篷,和正在載歌載舞的大家揮手告別,將簾子拉上,隨著拉鏈拉動的聲響,帳篷逐漸陷入黑暗。 小跑著鉆回自己的睡袋,束秋發出可以睡覺的歡呼,這疲勞的一天終于要結束了。 帳篷外的歡聲笑語十分熱鬧,更襯得帳篷里的寧靜,很快就想起束秋細微的呼嚕聲,顯然是真的累狠了。 黑暗中,終晉南偷偷翻了個身,面對著束秋的方向。 他從睡袋中伸出手,輕輕捏住束秋睡袋的邊緣,閉上眼,一直緊繃的嘴角一點點揚起。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束秋就被外面叮鈴哐啷的動靜吵醒了。 嘶!束秋因為低血糖,每天起床都會頭疼,尤其是沒有睡夠的情況下,情緒都會跟著暴躁幾分。 阿秋,給你拿了早點!我們得快點收拾,外面的直播馬上要開了!不甚熟悉的聲音在他嗡鳴的耳邊響起。 束秋偏過頭,看到一張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和赤|果著的上身,腦子還發蒙的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是誰,他這是在哪里,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蹲在他床邊,還有這人為什么不穿衣服? 目光緩緩向下看到男人發達的胸肌和線條分明的腹肌,汗水順著肌□□理緩緩下滑,像是一只溫柔的手帶著愛意在撫摸。 束秋懵逼的腦子瞬間開啟吐槽功能---- 現在的男人怎么面對金主這么坦蕩,又露胸肌又露腹肌的,男德在哪里,尊嚴在哪里,聯系方式在哪里,家庭住址又在哪里! 阿秋,你還好嗎?男人伸手在束秋面前晃了晃。 束秋啊了一聲,咽下自己險之又險要脫口而出的話。 他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這哪里是不守男德的美男子,這分明是轉世投胎來的討債鬼。 束秋撓了撓因為睡覺蓬亂的頭發,眼神飄飄忽忽,時不時落在終晉南的身上,你怎么不穿衣服?嘶,這身材是真的好! 他現在很想打個電話給跟他探討過面前這人身體結構的張醫生:你還說你沒看過人家的身子! 張醫生哪里知道自己隨口報的數字竟然和終晉南的比例產生了微妙的重合…… 終晉南低頭看了眼,站起身起抓自己睡袋上的衣服:我剛剛跑完步回來,身上都是汗,就想擦一擦。 白色的體恤順著男人的軀干向下,漸漸覆蓋住那緊實有力的肌rou,束秋不無遺憾想到:世界上這樣的美男但凡多一點,他也不至于眼淚從嘴角嘩啦啦的流! 你在看什么? 摻了冰的聲音突然響起,束秋抬起頭,看向說話的男人。 比起剛剛笑得跟朵花似的終晉南,此時這男人眉頭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神迷離的束秋。 束秋啊了一聲,下意識回道:看你身材好。 男人聞言眉頭更緊了,薄唇抿著,那目光渾然就是在看一個猥瑣老變態,說出來的話更是扎心窩子,流氓……看著束秋瞪大的眼睛,他又補了一句,無恥! 束秋:? 這男人好像有內個大病,精分哦? 不對,這人就是精分??! 束秋猛然反應過來,這人竟然切換回主人格了! 嘶!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說話欠揍勁勁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