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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要偷偷潛走,肩膀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做賊心虛的束秋嚇得叫出聲來,想到身后的兩人,連忙捂住嘴,心里期盼他們太過于投入沒有聽見。 回頭去看,發現是本該在殺雞的終晉南,他睜著一雙懵懂的眼,探出腦袋好奇道:爸爸,你在偷看什么? 你別!束秋揪住這人的后衣領,想要阻止,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灌木叢被終晉南的大手扒拉開,露出灌木叢后兩人驟然分開的身影和難以言語描述的面部表情。 迷你手電筒從指尖滑落,砸在束秋用腳趾摳出來的巴拉巴拉魔仙堡上,咚的一下,砸得稀碎…… 啊,那個我看你們一直沒回來就過來找找你們,這不剛過來就看到你倆了,哈哈哈,好巧,哈哈哈……束秋默默地掐了兩下人中,尷尬又不失優雅地解釋道。 樹下的錢笙和小阿查聞言都笑了笑,此時他們倆并肩站在一起,態度坦然,如果不是褶皺的衣服和小阿查有些凌亂的頭發,絲毫看不出來剛剛他們做了什么。 終晉南顯然意識不到空氣中名為尷尬的因子,非常自然地接話道:可是爸……可是你在這里蹲了好久了! 束秋:……啊啊啊,誰來把這家伙帶走?。?! 看到束秋逐漸扭曲的臉,終晉南想了下又補充道:不對,也不算久,大概就是三分鐘的樣子吧。 以一腳趾之力摳出繁華魔都的束秋:…… 謝邀,地球很好,我再也不來了! 一把捂住終晉南還想說話的嘴,束秋對著樹下的兩人再次露出曼妙的微笑:你們繼續,我們該回去殺雞了。 束秋一邊走一邊用手錘終晉南,惡狠狠道:不會說話你可以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 他這輩子的尷尬都貢獻給這家伙了,想到剛剛三人視線對上的瞬間,窒息感再次席卷而來,他現在好想連夜買火車票逃走,啊啊啊??! 因為天黑,又只有光線微弱的迷你手電筒,兩人走得不算快,隱隱還能聽到后面錢笙和小阿查走動間,草木沙沙的聲響。 誰需要嘴,剛剛那個嗎?我看他一直在咬另外一個人的嘴。 束秋:啊啊啊啊,你快閉嘴,閉嘴閉嘴! 他從來沒發現自己的力氣這么大過,推著身高體重遠超于他的人,腳下像是裝了兩個風火輪,呼啦啦的跑的飛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聽到后面有人在輕笑。 等回到營地,暖洋洋的篝火隨著風輕輕跳躍,濃郁的雞湯味撲面而來。 看到束秋他們,梁齊齊立刻站起身招手:你們回來啦,人找到了沒,快來吃rou,節目組送過來的。 等人走近,一直垂著頭扒拉柴火的趙程也抬起頭,看到束秋通紅的臉,有些驚訝道:束秋你的臉好紅! 束秋抬手,用手背貼了貼臉蛋,果然是guntang,他惡狠狠地瞪著滿臉我好無辜的終晉南,用嘴型無聲說了句:你死定了! 然后他回頭看向趙程,狠狠地喘了兩口氣,像是累狠了似的:沒事,我們跑著回來的,累得。 小阿查和錢笙哥呢?旁邊的梁齊齊往他們后面看了看,沒看到人再次問道。 終晉南非常老實:他們在吃……嗚…… 束秋死死捂著終晉南的嘴,自覺此時的他和容嬤嬤捂紫薇的嘴有什么區別呢,沒有區別,呵! 他們在后面,馬上就來。 話音剛落,就聽見錢笙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笑意:啊,好香,這是煮了雞湯嗎? 正在攪拌雞湯的陳宴名就笑著揚手,和走近的錢笙做了個對拳的動作。 對,只是換了一只雞,我抓的那只是節目組故意刁難我們請來的斗雞,不讓吃,貴著呢,這不給咱們補了一只燉好的好母雞和五花rou,今晚可以吃烤rou了。 聞言他看向走在錢笙旁邊的小阿查,此時小阿查已經打理好了自己的形象,又是那個多愁善感的憂郁小王子,手上還抱著一捆干樹枝。 陳宴名指著營地邊緣道:把柴火放在那邊吧,別放帳篷旁邊,不安全。 錢笙應了一聲,將小阿查手上的樹枝疊在自己手里的樹枝上面,將干樹枝送過去。 小阿查沒了事情,對著陳宴名笑了笑,然后走向束秋他們聚集的篝火。 陳宴名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各超一邊的兩人,笑了笑,低頭繼續捯飭自己的雞湯。 你們在聊什么? 聽到小阿查的聲音,束秋的脊背不自覺地僵了僵,當小阿查在他身邊坐下時,束秋感覺自己已經石化了。就連他們聊天的聲音都隔著一層巖石層才能傳入耳朵里。 阿秋,你怎么了?終晉南想著和束秋的約定,不能在人前叫爸爸,所以他就自動代換了一個稱呼。 束秋像是生銹的機器人般咔咔咔地轉過頭,對著終晉南無聲地說了一句:閉嘴,求你別說話! 束秋,你怎么不說話?正在和梁齊齊聊天的小阿查,突然把話題交到束秋手上。 束秋一臉悲憤:……我…嗯…我在思考如何挽救下一代的教育,讓悲劇不要重演。 小阿查聞言笑了笑,將趙程遞給他的烤腸轉贈給束秋:你吃嗎? 束秋搖頭如同撥浪鼓,不用不用,見小阿查還要遞過來,立刻又說到,我剛剛吃了好幾根了,好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