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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來我們這位嘉賓是個高冷禁欲霸總范兒哦,真不知道節目里哪一位能把他拿下…… 眼看就要冷場,導演連忙跳出來圓場。 束秋吐了吐舌頭,對著鏡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確實很酷,嘿嘿!畢竟他也不能說是因為這人腦子有不正常。 他這一笑,直把攝影師大哥給看愣了。 雖然國民初戀的每一屆嘉賓都是各有優點,顏值自是不可能差,但是就氣質來說,這個束秋絕對是第一。 許是職業的緣故,在束秋身上有一種人如其名的韻味,就像是初秋的陽光,帶著暖卻又不會灼傷。那雙眼睛明亮而透徹,笑起來時似是醞著星河,越看越吸引人。 這人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親和力,總是對著人笑得燦爛。 束秋看了眼別墅外,空曠的草坪上,工作人員來來往往,暫時不會有嘉賓來的樣子。 他本來也就是因為來的時候沒什么人,也不知道能干什么才守在門口的,不過他現在知道能干嘛了。 和身邊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嘉賓休息區。 休息區沒什么人,只有男人如同高嶺之花的種在沙發上,束秋小跑著靠近,然后在男人身邊坐下。 雖然這人很冷漠,但是并不妨礙束秋對于美色的欣賞,他的目光下移,落在男人交疊的腿上,即便是被西褲包裹著,也能看出這腿長得驚人。 誒,用手指戳了戳這人的腰,對方大概是沒料到他會做出這個動作,身體像是通了電,猛地顫了一下,然后緩緩轉頭。 和他的視線對上,那淡色的瞳孔不帶任何情緒,只看著就有種淡藍的海面沉入深海,逐漸被未知恐懼包圍的戰栗。 這下好了,高嶺之花直接成了珠穆朗瑪峰之花,身上的冷氣呼啦啦地在束秋的臉上胡亂的拍。 束秋哈哈地笑了兩聲,湊近道:現在來告訴我,你怎么跑出來的,你這情況竟然敢上綜藝? 這男人半年前因為人格分裂,住進城南精神病院,發起病來比電視機跳臺還快,上一秒還在嚶嚶嚶,下一秒就給你一百萬,不花完不準回家。 然而就是這樣的危險分子放著五百萬的會員制病床不睡,跑到海島參加綜藝,一個一秒鐘就可以社死八百次的全國同步直播的綜藝…… 在束秋充滿慈愛的目光中,男人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公司安排。 短短的四個字道盡心酸。 束秋心里嘶了一聲,這是什么冷酷無情的資本家企業,細胞分裂都快趕不上員工的人格分裂了,竟然還逼人家出來營業。 雖然這男人的臉和身材確實挺適合營業的,不知道要引得多少手機進水報修。 陽光穿過落地窗照入室內,給背光的男人渡上了一層好看的金邊,連發膠打理過的頭發都透出些許柔軟。 想到自己被趕鴨子上架后的苦逼打工日常,束秋心想:世上有兩種光芒最耀眼,一種是太陽,一種是打工人努力的模樣,有點被感動到了! 綜藝要錄很久,你發病了怎么辦?你出院有做過登記嗎?想起自己的身份,束秋語氣飽含擔憂。 要知道病人逃跑還鬧上社會新聞板塊,院長是要被扣績效獎金的。 聽到他言語里的關懷,男人微微偏頭,冷聲道:我沒有病,而且我只錄一季。 這戀愛綜藝總共兩季,一季也就十天,時間倒是不長。 束秋看了看男人明顯裝了東西的口袋,看形狀像是藥瓶,又看了看男人的臉,想知道這張好看的臉皮能撐住多少次社死。 喝醉了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醉,原來生病的人也喜歡說自己沒病嗎…… 麻煩不要離我這么近。男人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像是悠揚的陶塤在情人低語,緩緩說著最扎心的話語。 …… 束秋哦了一聲,但是并沒有挪開,他導師的名言,不要盲目聽從病人的意見,很多時候病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聆聽,然后按照病情分析制定方案繼續治療,而這個人顯然病的不輕。 好了,大家來聚一聚,Linda麻煩去樓上叫一下其他幾位嘉賓。導演看了眼手上的簽到表,發現人都到齊了,就指揮助理上樓去叫人。 束秋懵了一下,???見眾人看過來他撓撓頭,原來人已經到齊了嗎? 他到的時候一樓除了劇組人員沒有看到嘉賓,就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倒數第二。 這一認知震驚到了特意提前趕到的某人了! 對啊,他們來得早,都在樓上收拾東西,編導笑著解釋道。 束秋又哦了一聲。 他有些好奇這期嘉賓都帶了些什么,據他所知在國民初戀的劇組里帶東西是沒有用的,因為考慮到節目的觀看性會被沒收。 樓上陸陸續續響起開關門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臨近,樓梯上走下來第一個嘉賓。 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孩,一身藍色球服,皮膚是很健康的小麥色,棒球帽反扣在腦袋上。 看到束秋他先是一愣,視線觸及到人手腕上的嘉賓電子手環,立刻揚起露出八顆牙的燦爛笑容,伸手揮了揮。 嘿,這是新來的哥們兒吧,初次見面,我叫江寧,體育系大三的學生,以后多多關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