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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翀皮笑rou不笑的:“鷹老大,你開心就好?!?/br> “鷹哥,讓我摸摸?!迸赃叺幕旎鞙愡^來,“這大金表,值老鼻子錢了!” “鷹老大,表也給你了,人我就帶走了啊?!鼻亓埮滤麄兎磻^來,趕緊趁熱打鐵,朝著羅威過去,“羅威?羅威?” 羅威垂著頭沒應聲,身體軟塌塌的沒什么動靜。 “羅正氣?還有氣嗎?”秦翀被嚇到了,上前一步去扶住了羅威。羅威頭一歪,整個人壓在秦翀身上了。 “有氣,死不了?!柄椼^鼻看見羅威沒了動靜,也怕鬧出人命,忙著催他,“行了,趕緊帶著人滾滾滾滾滾!” “算了,先走吧?!鼻亓堃差櫜簧狭?,反正先拽著羅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羅威趔趄了一下,剛剛還要死不活的,忽然一睜眼,整個人就像睡醒了的豹子,嗖的一聲撂起了旁邊的空酒瓶,照著最近的那個人腦袋上狠狠的就是一錘。 秦翀傻了。 “來啊,再來??!我看是你們的腦瓜硬還是我的玻璃瓶兒脆生!”羅威拿著半截破酒瓶生龍活虎的揮舞,得意的沖著秦翀笑了,“翀哥!我棒不棒!” “棒……棒你個土豆皮??!還不快跑!”秦翀嚎了一嗓子,拽著羅威轉身就跑,忽然感覺到腿后面一陣劇痛,整個人就像變矮了一截,忽然就斷片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春節期間籌備新文,本文設置了存稿箱自動更新,保持隔日更頻率。祝福大家春節快樂,萬事如意~O(∩_∩)O~ 第34章 我們的房子 “秦翀!記住你說的話!”單薄的身影忽然從橋欄上一躍而下,飛快地被洶涌的喝水徹底吞噬,瞬間沒了蹤影。 秦翀張著嘴卻喊不出聲音,只覺得一陣緊似一陣的窒息。 “啊……” 眼前的景物搖晃了一陣,定格在了天花板的吊燈上。屋子里沒有開燈,極簡的裝潢風格加上灰白底色冰冷得察覺不到人情味,大落地窗上灰黑色的窗簾沒拉嚴實,外面的晨曦順著窗簾透進來,把陽臺上花木的影子投射進來,濃淡相間,深淺錯落。 肚子上趴著兩個生物。白給,羅威的腦袋。 難怪剛才這么窒息。 秦翀抬腿想把肚子上的兩個玩意兒踹下去,抬了好幾下都沒能如愿,感覺越來越古怪。 三秒鐘之后,一聲長嚎劃破天際:“我的腿呢!” “沒事,沒事,你別緊張?!?/br> “羅正氣!我的腿呢!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 “腿還在,還在!”被嚇醒了的羅威忙不迭的掀開被子,“你看,你的腿好好的,就是右腿多打了個石膏而已?!?/br> 秦翀稍微松了口氣,隨即又拽住了羅威:“不對,我下半截都沒感覺了!不會是癱瘓了吧!” “沒有,你只是腿骨骨折之后摔倒了,脊椎受到了一定沖擊,過幾天就會慢慢恢復過來,絕對不會留下后遺癥?!?/br> 秦翀滿腹狐疑:“真的?” “嗯,我發誓?!?/br> 秦翀再次松了口氣:“那我的腿骨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幾個混混用球棒打的?!?/br> “球棒?” “他們下手是真狠啊,要不是有人路過,咱倆就交代在那兒了??上麄兲u賊,一直躲著攝像頭走,到現在還沒抓到?!?/br> 秦翀伸手把羅威拽過來,“那你呢,你沒事吧?” “哎哎哎,翀哥,你別薅我頭發……” 大概是因為有頭發的保護,羅威腦袋上被酒瓶砸中的地方已經愈合了,留下了一塊血痂掉落后的新皮。 秦翀總算是放心了:“行啊,年青人恢復就是快?!?/br> “也不算快了,都過了一個多星期了?!?/br> “一個多星期!”秦翀愣了愣神,“開什么玩笑,我被打斷了腿,昏迷了一個多星期?這是什么道理!” “不知道,可能跟你摔倒的時候傷到脊椎有關系吧?!绷_威笑瞇瞇的說,“醫生說只要你醒過來就沒有大礙了,你等著,我去給你弄點吃的?!?/br> “等會兒!那《河岸》怎么辦!” “劇組那邊有胡越先扛著,誤不了事。你的親戚朋友那邊也打過招呼報過平安了,你放心吧?!绷_威爬起來,大步竄進了廚房。 白給爬回來,在秦翀身上安穩的趴好了。 晨曦褪去,外面的風一陣涼一陣暖,被掀動窗簾仿佛是一段段的切割著陽光,空氣里氤氳著一股不知道屬于哪種花兒的甜香。 陽光落進來的瞬間,整個屋子都被籠罩在一種奇妙的乳白色光暈當中,像一場童話般的夢境。被遮蔽的瞬間,又像是把人拽回了現實。 夢境和現實仿佛就在這一明一暗之間來回切換。 他似乎隱隱約約的記起了什么事,可是眼皮越來越重,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想痛痛快快的睡過去。 羅威端著一碗面進來了,粗手粗腳的把他扶起來:“翀哥,你先別睡,吃點東西再睡?!?/br> 秦翀一抬眼皮,看見床頭用來掛吊瓶的桿子,迷迷糊糊來了一句:“繼續輸葡萄糖吧?!?/br> “一直靠輸液撐著也不行,你還是得吃東西?!绷_威在他背后墊了個墊子,“我很用心煮的面,你就吃一點吧,快瘦脫形了?!?/br> 秦翀望了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方便面也算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