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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走到女人的桌子邊,用帶著手套的手小心將她的電腦按亮 結果這臺電腦卻要輸入密碼。 正當杜寒收回手的時候,卻看見這個連接在電腦的鍵盤下面似乎壓著什么。他小心將壓著的東西抽出,便看見了一張狼人殺的卡片。 他翻過來一看,卻見上面印著一個狼頭。 正當他看著這張牌的時候,進來了一名船員,同吳明說已經向上面匯報,等船到港口的時候,便會有人來接管這些事。 吳明聽了點點頭,叫服務員拿點紙巾過來,又安撫了馮創幾句,轉身便看見杜寒手上拿著一張卡片看著。 “你在看什么?”吳明走過去問。 杜寒回過神,將手上的那張卡片給他看,然后道:“我是在她的鍵盤下面看見的?!?/br> 那張卡片在吳明手上翻了翻,又沖著光看了看,才放回杜寒手中道:“就是一張卡片而已?!闭f罷,他還朝著一邊的柜子上抬了抬下巴,道:“你看,應該是那里面的?!?/br> 一個寫著狼人殺三個字的盒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杜寒見了便將那張卡片放了回去。 可能是拿出來玩的時候忘記收回去了。 “馮先生,請問您前妻有玩這種桌游的習慣嗎?”杜寒問。 那名醫生先生面上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了,可能是這些年她才有的愛好吧?!?/br> 又待了一會,吳明便推著杜寒離開了。出了房間之后,他便問:“看到尸體不難受嗎?” 杜寒正想著關于唐先生的事情,被他突然問了一句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啊了兩聲見他笑看著自己,這才回想起他剛剛問的什么。 吳明笑著說:“你是被嚇傻了嗎?反應這么慢?!?/br> “沒有沒有,只是剛剛在想事情?!倍藕⒓磽u頭,說自己也沒有被嚇到。 “哦——原來你膽子這么大?”他道。 杜寒干笑兩聲,說:“我父母他們是刑警,小時候我還跑錯房間進了法醫室,剛剛的那個樣子還好,并沒有我想的可怕?!?/br> 吳明聽著挑了挑眉,看著杜寒似乎是想要他繼續說下去。但是提及到老爸老媽,杜寒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于是轉而說:“你看見那個女人手上的血口沒有?” “張妍?!眳敲鞯?。 “什么?”杜寒沒懂他說什么。 吳明嘆了口氣無奈說:“你剛剛是真的在想東西,我和她前夫說的話一句你都沒有聽嗎?” 杜寒搖頭,的確是一句都沒有聽。 “張妍,37歲,之前一直是X市的小學語文老師。但是最近辭職選擇出來旅行,至于原因……”吳明頓了一下,道:“根據他前夫馮創說,是因為她有著輕微抑郁,所以選擇辭了工作出來散心?!?/br> “世界這么大,她想去看看?”杜寒接話說。 吳明聳肩:“或許是這樣想的,馮創說兩人已經離婚三年了,這段時間一直是分居兩地。這次他是從錫明港上船,偶然兩個人在船上遇見,這才說上了幾句話?!?/br> 杜寒:“張妍是從哪里上船呢?” “還不知道,需要找船員去確認?!眳敲鲙е送伦?,提議去喝一杯壓驚,有助于睡眠。 杜寒心里本是想拒絕的,但是上船這么久他還沒有去過酒吧,心里又有點好奇。 不得不說吳明生了一副好皮囊,他一臉笑意的望著人,真的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 船上的酒吧里依舊熱鬧,看起來很多人都還不知道剛剛在房間里有一個女人死去。找了一個角落坐下,吳明看上去已經來了幾次,輕車熟路點了單,并且說記在他的賬上。 “這太不好意思了,下次我來請你?!倍藕f。 吳明點了點頭,歪頭說:“那下次你請?!?/br> 等到酒上來,抿了一口發現味道不錯,兩人碰了個杯,杜寒又問道:“那他們兩個是為什么要離婚呢?” “他們夫妻感情破裂,經常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加上一直沒有孩子,后來就離婚了?!?/br> 杜寒點點頭,想起張妍手上抓著的那個藥瓶,便又問吳明那是不是安眠藥。 “你想多了,那是一種治療抑郁的藥物。而且我開始看了眼,張妍面色泛紅,身上的尸斑還是紅色,死因應該是氰化物中毒?!?/br> 杜寒皺眉,立即道:“如果是輕微抑郁,是不需要服用這種抗抑郁的藥物的?!?/br> “馮創說的是,兩人離婚的時候張妍就已經有了輕微抑郁,兩個人離婚三年一直沒有什么聯系,想來張妍的抑郁癥已經嚴重了,就算是在服用藥物也不奇怪?!?/br> 吳明說著端著酒杯又同杜寒碰了一下杯,聳肩說:“一邊喝酒一邊聊,很有偵探劇的感覺?!?/br> 杜寒笑了一聲,拿著酒杯道:“跟小說里很像?!?/br> “的確有點?!眳敲髻澩目捶?,又說了點他剛剛發現的東西,說到張妍手上的傷痕的時候,他說:“應該是死前就留下的,用刀或者尖銳的東西劃出來的?!?/br> 杜寒聽著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背,低聲道:“會不會張妍存在自虐的傾向?既然她有抑郁癥的話,那么因為抑郁癥而自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最近新聞不是也有報道服用氰化物自殺的事情嗎?” “自殺要跑這么遠?”吳明有些不贊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