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腰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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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見他對某件事,某個人這么上心,卻因為自己的別扭又頻頻碰壁。 但他不說,也沒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這事啊,還得他自己慢慢想通,旁人是勸不來的。 - 下午家中來了兩個人。 應該是公司那邊的,手上拿著文件,同王嬸打過招呼后,便上了二樓。 書房門敲響:“沈總,合同我拿來了?!?/br> 半晌,隨著里面的低沉回應,他們將門打開。 前后也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他們便離開。 走時又不厭其煩的和王嬸問過好。 在他們看來,這個房子都是神秘的。 他們的老板神秘,他的住址也神秘。 從入職的第一天起,趙解就有這種感覺了。自己的頂頭上司,是一個類似梵高那樣的人。 是個天才,但是有病。 討厭和外界接觸,也不愿和別人有著過多的交流。 用討厭這兩個字好像不太準確。 應該是,厭惡。 這樣的人,往往更讓人好奇。究竟未來會被怎樣的人俘獲。 可問題是,他具有動心的能力嗎? - 沈喬最后還是來了。 她的確有課,并且因為體重還保持著上周的數字,這也導致她在下課后,多留了半個小時。 累到雙腿打顫,走路都費勁。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夏日晝長夜短,哪怕現在已經七點了。天色仍舊浮著一抹白。 沈喬在沒有提前知會的情況下去了沈望家。 門衛或許是提前得到了通知,看到沈喬這張臉了,也不再阻攔。 而是畢恭畢敬的放行。 王嬸聽到敲門聲時,正在廚房幫忙收拾。 那一桌子菜,沈望只象征性的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王嬸看著那些幾乎未動過的飯菜,正在心里犯難。 說扔了吧,又浪費。 可沈望從來不吃隔夜的飯菜。 正好門鈴響了。 她嘀嘀咕咕的過去,心想這個點怎么會有人拜訪。難不成是還有工作沒完成? 直到她把門打開,看到沈喬那張漂亮張揚的臉時,笑容在她眼底打了個旋,最后浮現在臉上:“哎喲,乖乖今天不是有課嗎,怎么還是來了?!?/br> 王嬸急忙側開身子,讓她進來。 從鞋柜上拿出那雙拖鞋,放在她面前。 沈喬取下肩上的書包,一邊換鞋一邊撒嬌:“還說呢,嬸子就知道饞我,害我上課都不專心,光想著趕緊放學過來吃飯了?!?/br> 小丫頭長得甜,嘴也甜。 隨便兩句話就能把人給哄高興了,王嬸急忙讓廚房把那些飯菜熱好了端出來。 “今天就先委屈下你。明天嬸子再重新給你做?!?/br> “不委屈,只要是嬸子做的,我都愛吃?!?/br> 她的聲線特別,像含了塊蜜在嘴里,甜到人嗓子眼去了。 換好鞋子進來,王嬸接過她手里的書包往一旁掛好。 沈喬的視線卻停留在二樓亮著燈的書房。 房門關著,只有門縫下得以窺見一絲亮光。 她又不合時宜的想起自己早上做的那個夢了。 她問王嬸:“沈望哥哥睡了嗎?” 王嬸給她倒了杯剛泡好的花茶:“今天公司來了兩個人,拿了些文件和合同過來,估計這會正在工作呢?!?/br> 沈喬心不在焉的喝著茶,視線卻總忍不住往樓上看。 王嬸笑道:“要是好奇,就自己去樓上瞧瞧?!?/br> 沈喬急忙搖頭:“沈望哥哥在工作,我還是不去打擾他了?!?/br> 王嬸似玩笑般,打趣道:“說不定他就等著你去打擾他呢?!?/br> 沈喬抬眸,不解:“什么?” 王嬸也不是多嘴的人,點到為止便不再繼續往下了。 她笑著站起身:“你先坐著,嬸子還得去看著廚房,待會想吃什么就和嬸子講?!?/br> 王嬸走后,沈喬還沉浸在剛才的那句話里。 是什么意思? 她又往二樓看了一眼。 沈望是個很奇怪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誰能想到,一直被人津津樂道的沈氏集團,新任當家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六年前的那則新聞幾乎是驚動了整個財經版面。 已經躍入百強企業的沈氏,在某天突然宣布,名下所有資產全部捐給慈善組織。 那時比起夸贊,更多的是調侃和嘲諷。 沈家人幾代打拼下來的江山,全葬送在一個草包兒子手里了。 可他們那個時候沒想到,他們口中的草包兒子,會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打造出一個市值比沈氏集團高出幾十倍的商業帝國來。 無數人對他好奇。 好奇他的長相,也好奇他的年齡。 但這一切都是迷。他從來不在公共場合露面。 誰能想到,需要好幾代人完成的事業,他不過花費短短的五年時間就做到了。 行事大膽,做事果斷,骨子里的狠都是尋常人沒有的。 沈喬想了想,最后還是猶豫的上了樓。 有些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對沈望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她會心疼他,但有時,她也會怕他。 手懸在門上很久,始終沒有敲下去。 最后還是垂放下。 算了,今天就先這樣吧。 正當她準備轉身離開,房門卻從里打開了。 男人站在門口,一身淺灰色家居服,棉質柔軟,頭發遮額,皮膚白到泛起一陣冷意。 屋內的熏香浮動出來。 沈喬正好對上他的眼睛。 深棕色的瞳孔,如同深邃的海面,情緒晦暗不明。 沈喬似乎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開門,愣了好一會,才開口。 “沈望......” 因為這兩個字,而有過輕微光亮的眼。 在聽到緩緩補充上的稱呼時,又重新黯淡下來。 “哥哥?!?/br> 沈喬踮起腳,湊近他,仔細打量起來。 沈望沒躲。 抵觸和別人待在同一空間的人,此刻卻有種詭異的期待。 期待著面前的人,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最好能進入他體內。 哪怕是將她拆骨入腹的吃掉,他也是甘愿的。 如同一根細小的弦勒住他的心臟。 弦斷的那一剎那,是她的手覆蓋住了他的額頭。 溫熱的觸感,又有點軟。 沈喬一臉認真的通知他:“你發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