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毒后 第74節
過于仁慈! 雖說會算計,但是下不了狠手,蔣綏眸光如初,如今云凰和三殿下剛退婚,這太子就上了門,雖說打著看蔣戰的旗號,可聽著總覺得不像是那么回事。 想見云凰? 從而搭上蔣國公這條繩子不成,明知道此時暗潮涌動,宇文據還來國公府。 這目的究竟是什么! 宇文據抿了口茶,順其自然的將茶杯擱置:“國公府的茶別有一番風味,是東宮喝不到的,大公子,你自幼聞名天下,真不打算入仕?” “不曾,蔣綏自幼閑云野鶴慣了,不喜朝堂?!?/br> “那真是可惜了……” 宇文據嘆了口氣:“大公子的才華,足以比肩丞相了,不入仕是西晉之哀?!?/br> 蔣綏青衣屢屢,站在廊下。 就這么回看宇文據,風華灼灼,氣勢自然弱不了。 “不請本宮走走?”宇文據玩笑似的語氣,沒輕沒重,就好像是在話家常般:“據說國公府家后院可是養了許多錦鯉,色彩鮮明,本宮早就想看看了?!?/br> “嘶——” 突地,蔣戰抽了口冷氣。 “怎么了?”宇文據看過來,眸子帶了些疑惑。 蔣昭出聲道:“三弟他傷還未好,吹不得太久的風,方才是傷口犯疼,沒忍住叫出了聲,還望太子恕罪!” 宇文據面目舒緩,看不出喜怒:“是本宮考慮不周到,二公子你先送小將軍回去?!?/br> “是!” 出了院落,蔣戰就沒忍住,齜牙咧嘴的道:“你想出來就和我說聲,掐我做什么,怪疼得!” 蔣昭翻了個白眼:“太子在那我怎么好意思說,我可不想陪著他去看什么魚,也不知道太子打什么主意,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我們府上,簡直是想將國公府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前腳剛和三殿下解除婚約。 后腳太子就上門,皇上會怎么想,以為國公府勾搭上了太子,這才和三殿下悔婚? “二哥,可能不是你想的這樣?!笔Y戰沒考慮這么多,揉著頭:“走吧,我們回院子?!?/br> “怎么可能不是!”蔣昭將人扶著,喃喃道:“不行,我得去meimei院子守著,免得太子誤闖了meimei的院子,傳出去的話有理也說不清!” 第103章 誠心禮佛 云凰將瓶塞打開,里面的小蠱蟲就探頭探腦的爬出來。 翠竹看到后,震驚的瞪大眼:“姑娘,這……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丑!” “吱吱——” “叫聲也難聽!”翠竹捂著耳朵,朝外面退了出去。 蠱蟲被氣得不行,扭動著身子在抱怨,云凰用小木枝戳了戳它的尾巴,覺得也很奇特,這小家伙好像對她很親切。 難不成是因為那滴血? 喝了她的血,所以認她為主了。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比較讓人信服,云凰將小木枝放下,吩咐冬霜拿過銀針,接著在自己的指尖上扎了下,正好滴在蠱蟲的跟前。 只看到那滴血以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蠱蟲紅光一閃,身子似乎大了圈,緩緩地,蜷縮成了個球,再也沒了動靜。 冬霜上前給云凰手指擦了藥,心疼的不行,弄不懂姑娘為何割了自己的手去喂養一只蟲子。 “姑娘,這蟲是不是死了?” 云凰搖了下頭。 蠱蟲并沒有死,只不過是沉睡了,她看了眼自己的指尖,自己的血為何有這種功效,簡直是怪力亂神之說! 雖說南疆蠱術奇特,有借尸還魂的詭異說法。 但并沒有人見過,難不成是真的存在的? 云凰讓冬霜找來個木盒子,將蠱蟲裝了進去,之后放在香囊里,隨身攜帶。 兩日后。 眾人出發去相國寺上香,五輛馬車,聲勢浩大。 而,相國寺是西晉最大的寺廟,也是國寺,自然是香火鼎盛,布局巍峨。 要上去得將馬車停在山腳下,善男信女步行走過九百九十臺階才算心誠,更有甚者,從山腳的臺階磕著頭過了臺階,只為討口相國寺的茶喝。 走完臺階,云凰給國公夫人擦了擦汗,那邊已有一位大師在和國公爺交談。 “蔣施主,你們的廂房已備好,請隨老衲走!” “了塵大師,多月不見你的佛法可有進展?”蔣國公明顯和了塵打過不少交道,熟稔的嘮嗑。 了塵打著佛號:“自然比不上住持師兄?!?/br> “怎么不見住持?” 聞言,了塵歉意一笑,高深莫測:“他昨日閉關給一位施主講禪?!?/br> 國公爺笑笑:“那也是不巧了?!?/br> “見面是講究‘緣’這一字的?!绷藟m以手作揖,慈眉善目的道:“有緣自然會見,無緣百般苦求也不會得見,施主請,當心腳下——” 云凰在后面看了眼了塵,她是見過這個和尚的,佛法精湛,仙風道骨。 只不過從未見過相國寺的住持,相傳,他活了百歲,得了佛法精髓,她并不信這些說法,只不過重生一事,讓她又不得不信。 男女不住一處院子,隔了堵墻。 云凰和國公夫人等女眷在內院,而國公爺和其他男子在外面,將行李盡數放下,一行人才開始去上香。 佛號綿長。 云凰手持香,以頭碰地。 聽著密密麻麻的沙彌念經聲,莫名心虛,之后,她起身,將長香插進香爐之中。 就看到大門口又走進一行人,她想了想,側身躲到角落里。 “公主,你走慢點!” “哼!”長樂驕縱的冷哼:“居然讓本宮走著上來,吃著皇家的供奉,居然干這種事,連轎子都不讓本宮坐!” 女婢海棠拉了拉長樂,小聲的道:“公主,就是皇上來了也得走著上來,你莫要再說了,小心回去受到責罰……” “本宮就要說!”長樂甩開海棠的手腕:“本宮倒要看看誰敢責罰我!” 海棠朝周遭看過去,害怕的不行。 這件事若是傳到了皇上那兒,長樂只不過是挨了罰,頂多是扣除俸祿,可她就是死路一條! 畢竟,這丟的是皇家顏面。 “長樂,不得無禮?!本o接著,一道柔潤的嗓音傳過來:“走過臺階才顯心誠,是你要來上香的,難不成這點苦都吃不得?” 海棠松了口氣,朝太子殿下投去個感激的眼神。 “嗤——” 長樂嗤了聲,無視掉宇文據,直接走到宇文恒身邊,親密的很:“我來只是陪著三皇兄的,誰愛上香就上,反正和我無關,我又不信這個?!?/br> 宇文據淺笑:“三弟,皇妹可是為了你才來的?!?/br> 言外之意就是,出了錯,是你宇文恒的事,和他無關。 宇文恒躬了躬身:“太子說的是,長樂莫要再胡鬧,這兒不是皇宮,想耍小性子回去再耍?!?/br> 雖說在警告,但語氣卻是輕柔的。 長樂彎了彎唇,委屈巴巴的模樣,倒也安分了點,左右四顧時,突地像是瞧見了誰似得,連忙沖過去,笑聲悅耳動聽。 “清姐兒,你竟然也在這!” 云清裊裊婷婷,手臂搭在丫鬟的身上,聽到長樂的聲音,這才抬起頭,聲音驚訝的很:“臣女見過公主,公主萬安!” 可,云凰分明瞧見了云清眸子里根本就沒有驚訝的神色。 聲音也只不過是裝出來的。 再看長樂的眼神之中,充斥著陰謀得逞的味道,云凰不難想到,云清能出現在這,是長樂的功勞! 只不過沒記錯的話,云清應該是在禁足當中。 “清姐兒,你這么客氣做什么?”長樂不悅,將人扶起來道:“這是太子哥哥和三皇兄,你也見過的,你是我好友,不用見外?!?/br> 云清娉婷的福了福身。 “見過太子殿下、三殿下!” 聲音軟弱柔媚,嬌滴滴的仿佛在嗔怪,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她柔弱無依,楚楚可憐。 再加上一襲白衣,素色可餐。 男子見了,恐怕想要將她保護起來,養在后院。 宇文據點了下頭,隨口無意:“起來吧,寺廟之中不必多禮,既然是皇妹的朋友,那就一起吧?!?/br> 云清應了聲喏。 拿過香后又楚楚可憐的朝宇文恒投去個嬌弱的眼神,自憐自艾。 宇文恒嘴角動了動,但礙于有外人在場,將目光挪開并未和她搭話。 云清將手中的帕子擰的死緊。 臉上的笑幾乎掛不住——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