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田秀娟的試探
到了做飯時間她們都回去了,田秀娟把她們送走,一個人回屋發愣。 都睡一個被窩了,周永輝一點表示都沒有,身為妻子的田秀娟難免會多想! 雖然有些羞人,可畢竟是夫妻,總不能這樣耗一輩子。 要不自己主動點? 萬一被他看輕了怎么辦? 田秀娟有自己的顧慮,雖然田秀華田秀杰在她出嫁前教了她很多,畢竟沒有實際經驗,抹不開都是正常事兒! 低頭看看自己小腹,不主動就不會有孩子,回頭就要聽婆婆王春英嘮叨,田秀娟有些進退兩難。 怎么辦? 要不在等等? 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 田秀靖生思亂想著,周永輝晃晃悠悠從大隊回來了。 周永輝進屋就發現,自己小媳婦目光時不時就看看自己。 比劃問她怎么了,田秀娟也沒看懂,倆人去外屋地做飯。 吃過飯周永輝去了周永和家,田秀娟不愛溜門子,一個人在家縫補舊衣裳。 物資缺乏,一件衣服都是左三年右三年縫縫補補再三年。 補丁摞補丁都是常見事兒,出門衣服上不帶幾塊補丁會遭人白眼的。 只有資本家才會穿的溜光水滑,勞動人民都是以勤儉樸實為主。 六點多鐘周永輝回來的,當時田秀娟把衣服縫補完。 洗洗腳周永輝先躺下的,田秀娟磨磨蹭蹭好一會才上炕。 躺下以后田秀娟往周永輝那邊湊了湊,擱在一把男人身上,早就上手了,可是周永輝卻沒有。 老老實實躺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表情的無欲無求,都把田秀娟整郁結了。 畢竟是新婚,田秀娟臉皮薄,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周永輝依舊不為所動,這怎么辦? 田秀娟又忍不住胡思亂想,心中都打鼓,不知怎么應對眼前問題。 不知不覺結婚一個月了,在他們當地有個習俗,新婚一個月女兒要回娘家住一宿。 田秀娟回了娘家,田秀華田秀杰早早就過來了。 “妹夫到底是什么情況?” 田秀娟:“大姐,我也不清楚,天天睡在一個被窩,他一動不動,你讓我咋辦?” 田秀杰蹙眉:“難道真是有隱疾?” 周家要是隱瞞這種事兒,田家指定要討個說法,這不是坑人嗎? 田秀娟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有隱疾?!?/br> “看他塊頭不該呀,可是不圓房那里會有孩子?” 田秀娟心都揪在一起了:“大姐二姐,你們結婚是什么樣子?” 沒人一個男人跟周永輝似的,娶個媳婦回家當擺設。 聽完自己兩個jiejie的話,田秀娟有些心不在焉。 “小娟,你主動一點,是不是他什么都不懂呀?”田秀杰說的。 “他會什么都不懂嗎?”田秀娟質疑。 周永輝都二十六了,不是小年輕,要說不懂男女之事,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田秀杰:“也沒準的事兒!”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聽得田秀娟思索了起來。 田秀華嘆口氣:“要是妹夫真有隱疾,小娟這輩子算是毀了,事情鬧開只會讓他們兩口子面上無光,最后只能牙打碎往自己肚子里咽……” 她的話一出,屋里安靜了下來。 田mama進屋姐仨結束了這個話題,田秀娟住了一宿,吃過早飯就回去了。 她到家時,周永輝在院里劈柴呢,見她回來了,笑的很開心。 田秀娟進屋換身衣服,收拾收拾家里家外。 她這人愛干凈,見不到臟亂。 周永輝劈好柴,拿屋一些木頭掰。 田秀娟忙乎好,見沒事兒上了炕。 周永輝忙乎好來到她跟前,比比劃劃做出吃飯走路手勢。 “你晚上不在家吃飯了?” 周永輝點點頭,比劃一個喝酒姿勢,田秀娟明白了。 “我知道了?!?/br> 周永輝拿著扁擔水桶去大隊唯一一口井擔水,水缸水滿了,他才離開的家。 有剩飯,田秀娟對付了一口,四點多鐘天就黑了。 燒了一鍋開水,她想想擦擦身子,平常在家總擦,結婚抹不開,有一個月沒擦身子了。 田秀娟看看時間,磨蹭到六點多鐘拿出洗衣盆添水。 屋里爐子燒的很熱乎,插好外屋門,拉上窗簾,她脫了衣服。 坐在洗衣盆里,拿著毛巾擦身體。 一點也不冷,田秀娟拿著水瓢往頭發上澆水。 頭發上涂抹一些胰子,雙手揉搓頭發。 田秀娟在爐子跟前洗的澡,木頭掰在爐子燃燒發出噼啪聲音,時不時用水沖沖頭發,導致她忽略了外面響聲。 周永輝從朋友家喝酒回來開門,第一次沒拽開門,以為自己勁使小了,又拽了一下還沒有打開。 喝點酒,但他沒多。 不知田秀娟洗澡把門鎖上了,誤以為門是凍住了。 周永輝一只手握住門把狠狠一拽,門開了,進屋看看門,發現門插壞了,疑惑撓了撓頭。 搖搖晃晃進了屋,一開門把田秀娟嚇一跳。 當時她都反應不過來了,頭發都沒沖洗干凈呢,雙手在頭發上,坐在洗衣盆里目瞪口呆望著杵在門口的周永輝。 他也驚住了,主要是沖擊太大。 白、真白、奶子好大,腰好細…… 看著看著周永輝臉紅了,眼睛怎么都移開了。 田秀娟反應過來了,羞的無地自容,慌慌張張捂住自己x。 “你還看?出去??!” 扭著身對著周永輝,田秀娟哽咽開口。 周永輝咳嗽一聲,目光戀戀不舍從她身上移開,窩頭出去了。 修著門插,周永輝小心臟跳得那叫一個快,滿腦都是自己小媳婦。 吧嗒嘴,有些沒看過癮…… 田秀娟火急火燎洗好澡進了被窩,周永輝進來幫她到的洗澡水。 周永輝脫了衣服躺下,腦子里還是自己小媳婦光不出溜模樣…… 越想越有點想入非非,越想越想得到更多。 周永輝怕自己失控,翻個身背對著田秀娟,屋里靜悄悄的。 要是平常他也不會如此,主要是喝了點酒,多少有些情難自禁。 田秀娟睡不著,也不說話,扭頭看看他,咬咬唇,心糾結的很。 田秀華跟田秀杰都說男人跟餓狼似的,看見女人身子就邁不動步,可是周永輝表現的卻不是。 讓出去就出去,躺下依舊是規規矩矩。 田秀娟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想想試探X把手搭在他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