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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云流一看就笑了,來到宴藍身邊坐下,說:“你專門做了功課啊?!?/br> 宴藍點點頭,“吃大米爆米花消除味道,吃巧克力碎加深味道,這樣就不會串,至于醉嘛,反正也不用出門,醉就醉吧?!?/br> 莊云流看著宴藍,總覺得他明明還沒喝酒,但語氣神態卻好像已經醉了。 客廳里只開著氛圍燈,窗簾也都拉著,有點昏暗,更有點靜謐。 莊云流的視線突然就挪不開了,而且那視線仿佛還有實體,正用力拉著他一點一點地向前。 宴藍端起提拉米蘇遞向莊云流。 莊云流一愣,手上誠實地接過來,嘴上卻還要逞強,說:“不是沒有后悔藥么?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吃不上蛋糕了?!?/br> “但今天我心情好?!?/br> 莊云流吃了一口,瞥了下宴藍,看似隨意實則將軍,問:“為什么心情好?” 宴藍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垂下眼簾,一下一下地眨眼。 黑色的長睫毛不斷扇動,落下細小的陰影。 片刻后,他棋高一著,輕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br> 莊云流的眼神增添了幾分玩味,而后跳過這茬,放下蛋糕爽朗地說:“來,教你喝酒?!?/br> 真教起來,莊云流倒挺認真,家里的酒都是他之前收藏或別人送的,每一瓶都輕車熟路,說起品牌、產地、年代、價值、制作工藝、喝法等等毫不含糊。 宴藍也很認真,一邊聽一邊嘗,不過他的確酒量為零,稍微喝了一會兒就不太行了。 頭暈、臉燙、舌頭發直,他趕緊趁著還算清醒,把盛著紅酒的酒杯放在自己身體外側莊云流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摸出褲兜里東西投進去—— 說明書上說了是可溶的。 他捏著酒杯的高腳輕輕晃動,在忐忑中喝下去,靜靜地等待效果。 …… 十分鐘后。 他背靠沙發癱在地毯上,遲滯的眼皮一扇一扇,渾身無力,視線模糊,心頭焦躁。 莊云流的聲音仿佛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來—— “宴藍?不行就別喝了,去睡覺?!?/br> 宴藍的眼睛已經徹底花了,即便莊云流近在咫尺,他看他仍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紗。 人影晃動,他很想擺脫身體的難受,他必須做些什么。 他只能做些什么。 于是下一秒,正在查看宴藍狀態的莊云流被突然摟住了脖子,帶著醉意和甜意的嘴唇毫無章法地湊了上來…… 而對宴藍來說,他覺得自己好像摟著一塊石頭,但很快,大約就十幾秒吧,巨石動了,反過來緊緊摟住他,讓他的胸口瞬間窒息。 他無法自控地閉上了眼睛。 …… “我問你,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磁性的聲音貼著耳垂,仿佛惡魔的低語,宴藍聽著自己強烈的心跳,眼前一片黑暗。 他點了點頭,艱難地從喉嚨深處“嗯”了一聲。 抱著他的力量頓時更大了,惡魔又問:“這不是酒后一時沖動,是你早就準備好了的,對嗎?” 宴藍仰面躺著,發際蘊滿細密的汗珠,“嗯……是、是我給你下了套?!?/br> “真的嗎?”惡魔的語氣充滿了危險。 宴藍像被催眠了,含混地說:“……真、真的?!?/br> “好?!痹偃_認后,惡魔心滿意足,笑著說,“那我這就跳進來了?!?/br> …… 宴藍的手從真絲睡袍上滑過,從寬闊的脊背上掠過,從烏黑的微濕的發絲里穿過。 “……你干什么?怎么這么急?我都沒這么急呢?!?/br> 莊云流的話語里帶著笑意,笑意里帶著溫柔的滿足。 “好了好了知道了,宴藍小朋友,你真讓我大開眼界,等著?!?/br> 莊云流脫開糾纏,起身去往玄關,從西裝內側口袋里取出盒子,一邊往回走一邊急不可耐地拆封,然后腳步一頓。 羊絨地毯上,美人美酒,美食美器,都是他的。 他終于失去最后的理智,徹底瘋狂了。 …… 情人節的夜晚,時間漫長而又短暫。 地毯上的酒瓶倒了好幾個,有個酒杯也倒了,酒流出來,緩緩地滲入細密的羊絨。 宴藍亦早就失去了意識。 …… 最后,志得意滿的莊云流開始打掃戰場,突然發覺手里的東西不對,低頭一看,舒緩愉悅的心情如突然崩斷的琴弦,渾身瞬間嚇出了白毛汗。 作者有話要說: 周三請一天假不更,周四入V給大家更個大的?。ň瞎獈 另外推一波我的下本,古耽追妻火葬場《白月光君后失寵了》,帝王攻amp;男后受,求戳專欄收藏! 文案 姜宣年少才高,一身風華,十六歲時名動京城,追隨落魄貴公子季恪,做他的知己好友,做他的策士軍師,做他的情人伴侶,陪他出生入死,助他成就王業平定天下。 帝王大殿前,姜宣被封君后,誰料季恪轉過頭來便翻臉,原來從前一切皆是假,季恪看上的不過只是他那與曾經一見傾心之人酷似的聲音側影。 如今那人失而復得,季恪歡心迎其于后宮暖帳,姜宣回首過往恍然大悟,一怒天下震動。 可最后的最后,卻是季恪擋在姜宣面前受了致命一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