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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聽到下屬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公司中一個擁有許多股份的高層,想要與謝起聯姻。 厲彥舒握緊了電話:“他難道不知道謝起有個女兒?!” 下屬:”顯然和謝起相親的那位omega并不介意?!?/br> “要是他們兩個真搭上線,謝起手里的股份就遠遠超出我們所持有的,到時候情況就危險了?!?/br> 厲彥舒摔了手機,感覺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沖得他額頭青筋亂跳。 當晚,厲彥舒來到了女兒的房前。 哪怕謝起再忙,晚上都會給女兒讀故事書,哄女兒入睡。 這樣一個忙著當好父親的人,真會為了打倒他犧牲自己的婚姻嗎? 厲彥舒不是很信,但不得不防備。 從女兒的房中走出,謝起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厲彥舒,神情淡了下來。 忽然,他鼻子動了動,面上露出警惕:“你要發情了?” 謝起的忽然發問,讓本來想要發出質問的厲彥舒頓住了,失去了先機。 謝起關緊了女兒的房門:“你又想耍什么花招?!?/br> 花招?厲彥舒立即明白了謝起的意思。 “怕我勾引你上床?”厲彥舒輕聲道。 謝起沒有說話。 厲彥舒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身來:“謝起,不是只有你才能解決我的發情期?!?/br>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以至于他根本沒感覺到,涌動在走廊上的alpha信息素,以一種危險的程度,變得濃郁。 第27章 的確不止謝起能解決他的發情期,還有抑制劑可以。 將冰冷的藥劑注入胳膊的時候,周身的熱度以及四溢的信息素漸漸冷卻下來。 這兩年他都是這樣過的,在和謝起發生關系之前,他也是這般解決。 他無法相像與其他的alpha發生關系,那會讓他感到惡心。 某種程度上,厲彥舒是反alpha人群。 只是謝起剛好是個alpha,而且謝起也會發情。 握著冰冷的注射器,厲彥舒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那就是謝起會發情,那離開他的這些年,謝起都是怎么解決的。 是用藥吧,厲彥舒沉著臉想著,直到注射器莫名其妙地碎在了他手里,這才回過神來。 還有女兒,謝起不可能放著女兒不管,出去約個三天三夜。 手心被刺出細小的傷口,厲彥舒沒有理會,而是撥通了下屬的電話。 這一次,他要到了謝起相親的地點。 還真的要同那個omega見面,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搶回公司嗎? 不,謝起并不在乎公司,只是為了打擊他罷了。 謝起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甩開他。 厲彥舒靠在沙發上,想抽煙,也心煩,久違的疼痛又席卷而來,悶悶地占據了他的身心。 他拉開抽屜,才發現止痛藥已經吃完了。 自從謝起和女兒回來,已經好久沒疼過,他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拿上車鑰匙,準備開車去買藥。 并非一定要他自己買,只是他現在無法在充滿謝起信息素的地方待下去。 抑制劑也不是萬能的,他也不想露出半點信息素,要謝起以為自己又要勾引他。 傭人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樓,空蕩的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經過大廳,才看到謝起坐在飯桌前喝酒。 聽到他的動靜,謝起抬眸掃了過來:“你去哪?” 竟然能聽到謝起主動同他說話,厲彥舒還以為這人這輩子都要裝模作樣。 是的,裝模作樣。 裝不在乎,裝成冷淡,將厭惡與痛恨這樣激烈的情緒隱藏起來。 厲彥舒沒這么大臉,認為謝起還愛他。 比起愛他,恨他更為準確。 無所謂,愛也好,恨也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會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你要和梁言相親?”厲彥舒問道。 謝起沒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么,想和當年搶走陳斯那樣,勾引梁言嗎?” 厲彥舒笑了笑,他想說同樣的招數,他不會做兩次。 然而他的笑容,卻狠狠挑動了謝起腦中的那根弦。 厲彥舒沒說話,剛想轉身出門,就聞到了前所未有濃烈的信息素,夾雜著酒味,強烈的情緒。 痛恨,煩惱,還有一絲瘋狂。 腰間猛地一陣劇痛,厲彥舒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回頭。 電流聲仍輕微地響著,是來自謝起手中握著電擊器。 謝起沉默地看著跪倒在地的他。 一如當年的場景再現。 只是這一次。 角色徹底對換。 第28章 很多人都罵過厲彥舒瘋子,謝起罵過,董事會高層罵過,被他解雇的傭人罵過。 包括他的母親,因為在她病死前,厲彥舒從未表現出傷心或者難過。 或許瘋狂是會傳染的,要不然謝起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從昏厥中醒來,眼前仍然是一片昏暗。 冰冷的緞帶束縛著他的眼睛,厲彥舒嘗試動了動,聽到了手銬撞擊在床頭欄桿的聲音。 直至這時,厲彥舒仍然沒有真實感。 哪怕謝起用電擊器將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