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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發生得太快,沈冰洲完全來不及反抗,就被他給含住了。指尖的觸覺最為靈敏,舔舐的動作裹上來,他跟著顫抖了下,如遭電擊般往回扯。 手是扯回來了,但情急之下用力過度,上半身失去平衡,朝另一邊摔倒下去;顧山澤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他像只不倒翁,又倒了回來;他們并排而坐,椅子相隔很近,毫無懸念,他倒進了顧山澤懷里。 整張臉砸向胸膛,鼻尖撞上結實的胸肌,隔著兩層衣料,錯覺幻覺般,還是感受到了那一絲富有力量的彈性。 穩住他后,顧山澤第一件事抓起他的手查看,傷口細小,已經沒有血再往外冒。他這才放下,頗為無奈地看向懷里,“沈老師,你是不是有點笨???” 沈冰洲受了場驚嚇,血壓升高,心跳加快,纖細手指緊緊揪在他的西服衣領,這會兒聽到說話,終于回過神來,不太自然地讓開視線,“你先放開我?!?/br> 顧山澤眼底浮現戲謔笑意,“我沒抓著你,是你抱著我?!?/br> “……” 人在失去平衡的瞬間,下意識作出自救反應,可他沒法松開:身體卡在尷尬位置,一旦松手,必定滾到地上,他只是個下肢癱瘓的殘障人士。 他已然明白,這人就是故意戲耍他,往嚴重說,故意欺負他。 摔進顧山澤懷里,和羊入虎口沒有差別,沈冰洲居忽然覺得沮喪,趴在懷里不動了。 他不動,顧山澤也不動,兩人靜默著僵持。 打見面起,沈冰洲便是顧山澤抱來抱去的人rou娃娃,以前靠在這懷抱,他聽話配合不會多想,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的耳廓收集到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逐漸和他同頻,他赫然想到,心率加快,是代表緊張? 不對,顧山澤怎么可能緊張?懷著迷惑,他忐忑地抬起臉,在顧山澤眼中看到兩團猛火。 不可控制,呼吸停窒,他明白了,那是獅子的眼神,想占有他,侵略他,吞食他。 他便縮了回去,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他問起好奇已久的問題:“和男人談戀愛,壓力很大吧?” 顧山澤稍稍意外,輕笑了下,“如果你來做我男朋友,我會保護好你?!?/br> 生為男兒,從小接受正確教育,沈冰洲和所有男人一樣,肩上有責任感,天然認為自己是要保護別人的??伤^早地明白,他既保護不了父母,也保護不了jiejie,連強湊來的訂婚對象都是富婆,逛街付款這種尋常小事都輪不到他。 他忽然起了念想,被人保護,也許不是壞事。但,念想是黑空的流星,劃過即逝,更強大的,是理智。 顧山澤精準捕捉到他眼中的動搖,將他拉起來,莊重地對視,“沈老師,我第一次這么想追到一個人,要不要給個機會?” 沈冰洲低垂著眼睫毛,下唇咬得泛白,“我要訂婚了?!?/br> 顧山澤強勢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那如果,這婚不定了呢?” 沒有愛情的婚約,一方當交易,一方當兒戲,這樣的婚約能成,簡直諷刺。 沈冰洲是對愛情放棄期待的人,所以能坦然接受不愛的人,能機械地履行職責。他給不了答案,對他而言,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冒險。 許久等不到答復,顧山澤再次逼問,說話時的熱氣噴到臉上,燙得心尖兒都在打顫。 終于,他敗下陣,眼里泛起不安的水光,“沒有婚約的話,可能會,試試吧?!?/br> 只是可能,只是試試,沒說一定。 顧山澤卻滿足了,舒悅地勾起唇,將他扶回椅子里,重新拿起剝開一半的蟹,用銀色的勺舀出蟹黃,喂到他嘴邊。他還困在上波戲弄的余威之下,慢吞吞地抿了抿唇,在不敢直視的火熱目光里,乖乖張嘴,含住了勺子。 喜歡顧什么 第23章 沈冰洲很少把時間花在社交網絡,很少不代表沒有,但從未往同性相戀的方向了解,大數據也知道他是直男,從不給他推送相關信息。 這種時候,就得仰仗強大的搜索系統,關鍵詞輸入后,一則新聞跳入眼底,講的是一對男同性戀人,偷偷摸摸在一起一輩子,直到白發蒼蒼才鼓起勇氣公開。 看著合影中兩位老人,他不由得感嘆,看來同性相戀的艱難,比他想象中還要難得多。 感嘆完,手機彈出條微信消息,熱衷星座的好朋友發來的:我落地了,安頓好后去新東家入個職,忙完就來看你。 他回復“嗯”,對方又發來一條:今天過去,好好講清楚,不要等到結婚之后才后悔。 這次,他不知該如何回復。 執行婚約的決心依舊堅定,只要能幫到jiejie,把他明碼標價賣出去都沒關系,但他經朋友提醒,想到一種可能:萬一朱玉玉是真的喜歡彭宇呢? 為此,他拉下臉皮,去問顧山澤,企圖從這位“彭宇的好兄弟”嘴里了解些情況,顧山澤回復的原話是:我知道了,放心,我會撮合他們的(他的腦回路是,沈老師真聰明,竟想到用這種方法讓朱玉玉主動離開)。 沈冰洲本就擰不過他,向他服過軟之后,更加擰不過了,辯解幾句發現無用,索性放棄他,找到朱玉玉,結果朱玉玉給他發了句對不起。 在微信上實在講不清楚,他只好約朱玉玉面談,卻算漏了朱玉玉是個大嘴巴,當天晚上雙方家長都知道了他們要見面的事,于是私下見面順理成章地變成議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