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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畢竟是20年前的事了,什么痕跡都沒有了。王天支道,你還是休息一陣吧。 穆英:我不想休息,除非你停我的職,否則我會繼續跟著特案組,直到他們查清楚閻舒成到底是不是真兇。 他現在已經動搖了,不再那么肯定閻舒成就是真兇了。 他當然是真兇我是說當年的證據指明了他是真兇。王天支道,你不該把特案組引來的。 我怎么知道穆英猛地閉上嘴,狠狠地咬了下牙,再次開口,其他我不管,我就想找到真正的兇手! 他怒氣沖沖地大步離開。 下樓后,他去找早上找過的老刑警,問他找到以前辦案時的筆記了嗎,或者想起來華君猥褻女生那事是怎么回事了嗎。 老刑警歉意地表示還沒找到,也還沒想起來。 對于這個情況,穆英有所預料,這人肯定和王天支一樣,知情卻瞞著自己,他很惱火,但發火也無濟于事,他沉著臉快步走開。 大辦公室中,程錦接到了葉萊的電話。 聽完葉萊的陳述后,程錦道: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他往工作群里發信息:葉子,步歡,你們再去見一下華君。 旁邊的楊思覓問:有進展? 嗯。程錦把手機遞給他,讓他自己看工作群里的消息步歡把他們從沈海陽那里問到的信息發到群里了。 其實楊思覓那兒有一支手機那支旅游用的手機保留下來了,但程錦習慣了讓楊思覓使用他的所有電子產品,所以慣性地便把自己手上的手機遞出去了。 楊思覓劃了劃手機屏幕,道:父愛如山引發的冤案? 因為管局長的女兒管穎和華君之間有矛盾,所以管局長就利用職權把華君弄去坐牢了? 不一定。程錦翻開華君那案子的案卷,查看辦案人簽名,這案子當年并非管局長主辦的,主辦人叫祝輝,當時是刑警隊的副隊長,現在已經退休了。 這時,穆英走進辦公室。 程錦看向他:穆哥,麻煩帶我們去見一下你的一個老同事,祝輝。 穆英點頭:好,現在走嗎? 葉萊和步歡那邊,兩人再次來到華君居住的那片區域,他們沒有提前打電話通知華君,因為步歡認為華君可能會找借口躲避他們。 把車停在公園旁邊的停車場,走進公園找人,這會兒比中午運氣好,很快便看到了華君,他正在同人下棋,旁邊圍著幾個觀戰的老頭兒。 來試試他愿不愿意見我們啊。步歡拿出手機撥打華君的號碼。 這次華君沒有關機,但他不接電話,穩穩地坐在那兒和人繼續下棋。 步歡掛斷電話,道:走吧,我們過去找他。 兩人走到棋局旁邊,觀戰的老人看到來了兩年輕人,好奇地看了看他們,然后往旁邊挪步,給兩人讓出位置。 華君移動棋子,收回手時順便抬眼看向新觀眾 步歡笑道:老哥,又見面了。 華君同棋友道別,和步歡、葉萊去旁邊說話。 步歡:剛打你手機你怎么不接呢?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帶手機。華君道,找我什么事? 葉萊:我們剛從你朋友沈海陽那回來,他說猥褻的事是假的,是管穎誣陷你,還說管穎是這里公安局長的女兒。 這里公安局長,難道你們不是寒山公安局的警察?華君問。 當然不是。 華君:我也覺得你們不是,這里公安局的警察不會來找我。你們是省里過來的? 更遠。京城過來的。 那我倒是沒想到,華君打量步歡和葉萊,你們看起來太年輕了。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們年輕有為了。步歡道,現在能同我們說一下你以前的事情了嗎? 華君沒有立即說話,他似乎有些茫然,不過他很快便回了神,沉緩地道:改變我人生的兩件事,一件是被舉報猥褻學生,還有一件是被警察認為是謀殺周玲玲未遂的兇手。 在管穎向我表達好感前,我其實已經察覺到了,我也盡量避開她了,但最終還是沒躲過。她是在我去圖書館的路上攔下我向我告白的,我婉拒了她,她跑走了。 我是她的任課老師,原本她得來上我的課,我拒絕她后,她大概是覺得難為情,就不來上課了,不來上課我能理解,但她也不做作業,大作業占分很重,再加上期末考試她也考得很差,就掛科了。 她來找我,說她不能掛科,希望我讓她通過。我有想過能不能讓她過了算了,但她差得太多了,我覺得沒法通融,就拒絕了。 當天下午她便去找我們學院院長舉報我猥褻她。但她說不清楚我是什么時候猥褻的她,我這人喜歡熱鬧,很少一個人呆著,所以她說的那些時間她改了好幾次口,我都有證人能夠證明我沒和她呆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