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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我還擔心你會心情不好呢?!靶】訔壍乜此?。 “何揚要怎么作,關我什么事?”姜聞晝托著臉,滿不在乎地講。 “好啦?!毙】行牡乜此?,“那吃完飯去喝酒怎么樣?” “好啊?!苯剷兇饝睾芩?,“去昆布吧,那里沒亂七八糟的人?!?/br> 陳最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陳老師也一起去吧,這個會所我記得宣市也有的?!毙】堦愖?。 “他不愛去會所啦?!苯剷冇酶觳仓馀鲫愖?,“怎么樣,要不要我帶你去玩?那邊是會員制的,很私密?!?/br> 陳最思考了兩秒,點點頭:“你想去就陪你?!?/br> 小楷看著姜聞晝,咳嗽一聲,臉上的八卦之心都快溢出來了,姜聞晝瞪了他一眼。 吃完飯,三個人轉場去“昆布”,這家會所的老板其實是姜聞晝爸爸的朋友,姜聞晝剛出道的兩年,經常會過去玩。 昆布有自己的酒吧,寬敞,人少,設備好。因為高昂的會員費,來玩的人非富即貴,對于一些小明星來說,是個結交大佬的好場所。 姜聞晝不想被打擾,要了個邊上的卡座,他們只是為了聊天,就各自點了喜歡的酒。 “上次跟你這樣喝酒,是多久之前了?”小楷喝酒上臉,兩口下去已經有些臉紅。 “記不清了,那會兒我們還在冬至呢?!苯剷冃α诵?,“店里的炒河粉特難吃?!?/br> “因為那段時間老板沒招到廚子啊,都是酒保兼職的,那個酒保特偏愛你好不好,總偷偷給你加量?!毙】f。 “什么啊,我還以為他特恨我呢,給我這么多難吃的,想毒死我嗎?”姜聞晝一臉震驚。 “整個綠苑街都知道那個酒保暗戀你好不好!”小楷簡直無語。 “他又沒告白!”姜聞晝爭辯著。 “是你太遲鈍了?!毙】瑹o比嫌棄地伸手戳姜聞晝臉蛋,“跟我說實話,你怎么能追到陳最的?” 姜聞晝“呸”了一聲:“你懷疑我的魅力嗎?” “因為你是個木頭啊?!毙】ζ饋?,“那時候大家背著你都這么說,揚哥都說你不解風情?!?/br> 小楷說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用手拍打自己的臉:“抱歉,自罰一杯?!?/br> “他懂個屁?!苯剷兞R了一句。 陳最看他一眼,伸手去拿桌上的紙巾,手腕壓著姜聞晝的胳膊,好像是無意。 他抽了張紙巾出來,卻拉過姜聞晝握著酒杯的手,慢條斯理地幫他把手背上濺上的酒給擦掉了。 “確實是我追的他?!标愖畲怪劬?,語氣淡淡的,“我比較直接,他就答應了?!?/br> 陳最握著他的手腕,使的是巧勁,像個溫柔桎梏。 姜聞晝脖子有些紅,嘀咕一句:“瞎說,明明是我主動的?!?/br> 陳最輕笑一聲,松開了他。 “我去個洗手間?!标愖詈軆炑诺仄鹕?。 “我靠......”小楷望著陳最的背影,表情呆呆的,“你找了一個段位這么高的,你受得了嗎?” 姜聞晝眨巴了兩下眼睛,不自然地用手去摸自己發燙的脖子:“你管我?!?/br> “真是他追的你???”小楷十分懷疑地問。 “打住,別八卦我的事了?!苯剷冏隽藗€暫停的手勢。 “明明是你自己特意帶他來的?!毙】财沧?。 姜聞晝喝了口酒,他當然不愿意承認,其實他就是想跟陳最多呆一會兒。 大概就像陳最說的那樣,他是跟姜聞晝的過去無關的人,所以只要陳最在,姜聞晝就能忘記他那殘破的烏托邦。 “說起來,你最近有見過何揚嗎?”姜聞晝轉了話題。 “去年見過吧,不過也就那樣了,他對不起你,我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牽扯?!毙】瑖@了口氣。 “可能當年我真的做錯了吧?!苯剷冇行┳猿暗匦α诵?。 今天酒吧里的演出嘉賓是個小提琴手,舒緩的調子四處流淌。 “其實我不太懂他,你雖然撒了謊,可你一直對我們很好很真誠,我們一起做樂隊也很開心。他干嘛這么恨你呢?”小凱皺著眉,情緒低落下來。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苯剷円馕恫幻鞯卣f。 小楷追問他,姜聞晝卻不打算再說什么,他扭頭,正巧看到陳最正朝著他走來,酒吧的昏暗光線落下來,反倒是襯出他那極盛的眉眼。 有人攔住了陳最,姜聞晝不知道他們在交談什么,只是覺得自己那顆突然被吊了起來,喉嚨也發緊。 陳最維持著禮貌的笑容,優雅得體的,如果需要,他可以像供人觀賞的瓷瓶那樣一直站在那里。 正當姜聞晝想起身過去的時候,他看到陳最搖了搖頭,側身經過那個搭話的人,沒有一點猶豫。 在陳最即將跟他對上視線的前一秒,姜聞晝猛得轉過臉,但陳最那道視線似乎追著他,把他整個看穿了似的。 完蛋了。 伴隨著失衡的心跳,姜聞晝聞到自己突然溢出來的信息素,他的易感期毫無征兆地到來了。 第24章 陳最是跑過來的,他一把按住姜聞晝的肩膀,表情變得著急:“姜聞晝!你自己易感期不知道嗎?” 姜聞晝覺得頭暈目眩的,此刻陳最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下意識地掐住了他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