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roubang
高苒高潮完,溫熱的花蜜一股股自甬道深處流出,軟xue口濕亮亮的,泛著淡粉的光。 男人抱住她,下頦抵著她柔軟的發,輕輕研磨,roubang沒有內褲的制約,亦大喇喇抵在xue口,輕輕研磨。 還沒射,性器硬得可怕。 “唔……別蹭我……” 高苒閉著眼,睫毛輕輕眨著,腮龐皮膚白得透明,微高的顴骨似剝了殼的鮮荔枝,兩痕漣漪著的高潮紅暈,便是雪rou里淡淡印出的荔枝核。 她好不容易解決的欲望,現在又被這個男人給挑逗起來,渾身癢saosao的難受。 齊毅薄唇微勾,無視蒙古包外的藍天晴日,羊群咩咩咩的喚聲,只是用下頦蹭著女人發絲,百般憐愛,她用的洗發香波的味道,清淺的白茉莉氣,蠱惑地涌到他鼻尖,經過滾滾脈絡,襲遍五臟六腑,胯下性器變得愈硬,恨不能直接將它插進她逼里。 “唔……齊毅,你蹭得我好難過……奶子都癢了……” 面對斷斷續續痛楚的呻吟,齊毅低頭瞧懷里的女人,是他的女人,微翹的下巴,月牙兒般瓷白的鎖骨,飽滿的乳rou,光潔的小腹,茸茸的可愛的三角地帶。 他捏著女人乳尖,拇指熟稔地在上畫圈,指腹帶出一層薄繭,蹂躪在櫻紅的奶尖。 “奶子癢了呀,給我們家苒苒揉揉?!?/br> 男人的聲音帶著笑意,說得又輕,仿佛碧青的鳳尾草,顫顫地撓在她耳鼓。 高苒心飛了,飛到寶石藍的天幕,神思混沌得像冬日太陽,所照之處只余茫茫的光的焦黃,一點子微星的力量都無,這樣的虛羸,也只好軟臥在男人胸膛,任由他挺動胯骨,勃起的堅挺的roubang拍打在xue口,時不時guitou擠了進去,兩人便一同發出舒暢的歡吟。 只是磨蹭了幾十下,xiaoxue便不可控地流出一波一波yin水,roubang與花xue擠擦生出情動的咕唧,高苒忍得辛苦,黑鴉鴉的睫毛壓住一連串紛披的水晶淚。 她咬著唇求他:“齊毅,進來,我……我受不住……” 齊毅瞧著她在懷里打顫,頰腮血色翻涌,咬著唇求他快點進來,便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她,吻她guntang的臉龐。 高苒微仰起頭,主動用唇瓣尋找著男人的吻,小舌尖伸進去,肆意地舔吸,右手環到他背后,摸到整塊雄壯起伏的背闊肌,肌上密著溫暖淋漓的汗,再往里探去,是一條深深的有力的脊柱縱溝,像是性器上的冠狀溝。 高苒摸著那條溝,只覺得自己能在這男人身上任何一處高潮。腿心軟xue的水流得更多了。 “齊毅,插我,求求了?!?/br> 再不進來,她覺得自己會立刻死去! 男人仍是輕笑:“好饑渴!”說著,挺著jiba在她逼口緩慢聳動。 高苒氣得手握成拳去錘他,卻被他一把攥住,扯到唇邊甜甜地“?!绷丝?,眼里綴著笑:“壓在你身上,cao你好不好?” 她平躺在床榻,男人欺身壓了過來,小山般沉壯有力,胸膛guntang粗重地呼吸著,她覺得自己身上好像壓了整個微型世界,斑斕的,輝煌的,只屬于她一個人的世界。 男人線條利勁的胳臂,虛虛地搭落在她臉邊,roubang在黑暗中已然尋到誘人的桃花洞,高苒摟著男人腰,等待著他向她腿心發起沖鋒。 “乖,要進來了……” 一陣水聲,粗硬的roubang穿過水簾洞,野蠻兇狠地擠了進來,即使昨晚被插了一夜,剛又經過男人百般挑逗,xiaoxue還是緊得嚇人,高苒咬著聲喊痛。 “嬌氣,剛誰求我cao的?真這么痛,那不cao你了!” 高苒被cao得偏轉過去臉,男人的薄唇便壓在她紅透瑩潤的耳垂,情色濕漉漉地吻過,嗓子又啞又蘇,似是醉在白梔子酒里的青鸞箭,箭矢穿過脆生生的耳屏,熏熏然射中她胸口,撲通撲通拳頭般搏動的心。 她心上的頻率亂了,散了,滯了,意亂情迷間只聽到男人說不cao了幾個字,慌得她立刻將兩條細腿抬起,緊緊圈住他腰。 “不要……不要……齊毅……接著……接著cao我……” 她請求,小屁股往上迎著,牢牢地將男人roubang鎖在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