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
咩繞喜歡吃切鍘得碎碎的谷草,齊毅親自動手喂它,喂完就來喂高苒了。 高苒躺在冰涼的大石塊上,肆意張開雙腿,夜風卷裹芨芨草,翠綠的,沁鮮的,沙沙滋蔓過耳畔。 草原的夜空遠比北京美麗太多,像她小時在鄉下爺爺家見到的那般,天垂月依,支手摘星辰。 蒙古包飄渺傳來旦角優美清新的唱腔,是烏蘭牧騎文藝社深入草原,在進行傳統的二人臺表演。 這種漢族曲藝文化與蒙古族草原文化的水rujiao融,像極高苒與齊毅現今正在做的事。 幕天席地,他們通過文化進行交流,他們通過rou體進行交流。 文化需要碰撞與磨合,而身體在交媾的一刻起便能激起令人至死不休的歡愉。 高苒仰著高高的頭顱,等待男人卑微的細致的服侍,她可以感覺到他用手輕輕分開她的小逼,晚風里,喉嚨壓悶出低吼。 可是這低吼中又有一種萬般不舍的珍憐與羞慚,仿佛窺探褻瀆她的身體是件無法被神祇寬宥的罪孽。 男人喉結滾動,額角堅毅地繃著,襯衫衣角從挺括的西褲邊緣跑出,備受情欲折磨。 他跪在硬黑的大石塊前,跪在女人鮮活飽滿的rou體前,虔誠的,如同正在進行某種神奇的宗教儀式。 高大挺拔的身軀遮蓋住月華侵略,于她玲瓏曲線處投下密匝的暗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侵犯。 高苒咬唇,閉起眼,睫毛顫動,男人將食指伸進她的逼洞里,耳鼓依稀泛起泠泠水聲。 他緩慢抽動手指,指腹帶著薄繭,劃擦過軟甜逼rou,輕易擊潰她內心樹立多年的牢固防線。 “舒服么?”他又加了根中指,兩根手指一起jianyin她的小sao逼,花液滴滴答答,涂在彎了腰的芨芨草上。 她抖得厲害,全身微小的敏感的毛孔迎風洞開,手指蜷縮進細白掌心。 “舒……舒服……”她不可控地點頭,媚長眼尾緋紅濕潤,晶瑩剔透的淚珠懸在羽睫。 男人俯下身壓著她嘴角親,啞笑問:“小逼什么做的,cao過那么多次還是這么緊,隨便插根指頭進去都能讓它高潮,sao死了……” “唔……”他青色的胡茬啄刺著她唇角,漫起酥騰騰的癢意。 她偏轉頭躲著,卻被男人錮著后腦勺蠻橫而又溫柔得扳回來,被迫與他對視。 濕冷月光勾勒男人英俊立體的五官,夜間露水打濕的襯衫緊貼兩塊胸肌,線條流暢,健碩的,充滿荷爾蒙的原始誘惑。 男人手指還在她逼里抽動,媚rou溫熱地裹在上面,兩個人嘴角瀉出絲絲呻吟,都不太好受。 “我可以叫你小黑狗么?”高苒鬼使神差地問,兩條手臂攀上他精實后背,那里肌rou山巒雄壯起伏。 齊毅錯愕,半晌,撫她白瓷細膩臉蛋,頷首應著,“苒苒,我是你的小黑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