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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是元旦晚會了,班長站在講臺上統籌元旦晚會的事項,本來他們班已經排好了節目,但是臨近晚會,一位參加節目的女同學不慎骨折了,空出了一個缺位。 他們希望能找個人補上這個空缺,要是補不上只能重新排隊形了。 陶秩本來沒有花多少心力去聽班會的,但是旁邊一個下午都趴在桌子上沒有聲息的人突然直起了身子,一把抓過陶秩的手舉了起來,大聲說:“這有啊,陶秩學過古典舞的?!?/br> 陶秩使勁想把自己的手拉下來,奈何力氣比不過王思宇,他惶恐地連連擺手,“可我學的是男舞??!” 陶秩確實學過好幾年的古典舞,他在舞蹈方面也很有天賦,但是陶秩更喜歡安靜地作畫,不喜歡上臺,所以最后還是放棄了舞蹈。 “那又沒事,”王思宇笑得一臉得逞,“都差不多吧,這件事可是關乎班級的集體榮譽,你不會想逃吧?” 班長還愁找不到合適的人,一聽陶秩學過古典舞,真是正中她下懷,連忙搭腔:“對呀,既然你學過舞那就更好了,這舞很簡單的,你肯定很快就能學會了?!?/br> 陶秩很想拒絕,但是看著班長一臉期待的臉,他說不出口,只能把氣發泄在王思宇身上,偷偷在桌子下掐王思宇。 王思宇不為所動,陶秩只能咬牙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好……好吧,我試試?!?/br> “那就太好啦?!卑嚅L高興之余還不忘提醒陶秩,“哦,對了,她們已經把服裝買好了,因為之前沒有男生,所以只有裙子了?!?/br> 王思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陶秩轉頭瞪他,王思宇就立馬做出嚴肅的樣子,收斂了嘴角,一本正經地說:“沒關系,我們的小陶同志可以戰勝這些困難,相信小陶同志?!?/br> 陶秩愁眉苦臉,王思宇輕松地吹著口哨,終于沒了之前半死不活的樣子,陶秩恨死他了,之前的一點愧疚也消失了,“你是故意的?!?/br> “別這樣說,我們這是為班級做貢獻?!蓖跛加罨觳涣叩匦α艘幌?,手上做了個投籃的動作,被陶秩嫌棄了,轉過頭不理王思宇。 因為時間緊,陶秩晚自習就跟著班上的女生去了練舞室排練,王思宇隨手拿了本作業也要跟著去。 “你去干嘛?”陶秩瞪著眼睛看王思宇,王思宇聳了聳肩:“我好心去陪你好吧,走吧走吧,我可舍不得你苦著張小臉?!?/br> 陶秩不太高興地撇嘴,王思宇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就樂,上去攬過陶秩的肩膀,把人推著走,陶秩小聲嘟囔:“我看不見你,我就可高興了?!?/br> “小沒良心?!蓖跛加盍R了遖颩他一句,不兇,調笑的意味更足。 兩人走了一段路,走到了黑漆漆的cao場上,前面的女生嘻嘻哈哈吵鬧聲很清晰,所以也不顯得黑暗的cao場多冷寂,王思宇捏了捏拳頭,突然說:“陶秩,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陶秩當然有,他被王思宇冷不丁問了一句,跟被人戳破一樣緊張,好在cao場夠黑,王思宇不至于看清楚他狼狽的表情,他故作疑惑地“嗯?”了一聲,“我不懂啦你說的這些?!?/br> 可能是因為陶秩長著一張看上去不會說謊的臉,平時又不諳世事,腦回路清奇,王思宇一時居然也分辨不出陶秩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王思宇想告訴陶秩自己好像有喜歡的人了,但是張了兩次口,還是沒有說出口,話語遺落在了漆黑cao場濕漉漉的泥地里。 第77章 誤會 陶秩站在余彥倫的房間外輕輕敲了敲房門,可能是敲門聲音太輕了,里面沒有人走動的響聲,陶秩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了會,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陶秩試著掰了一下門把手,居然把門打開了,只是他剛開到一半,里面的余彥倫就大叫了一聲,陶秩還沒看清房間里的情況,就兜頭被扔了一個枕頭。 枕頭扔過來也傷不到人,但是已經夠把陶秩嚇愣了,他懵在了原地,先是反應慢幾拍地低頭看了看落在自己腳邊的枕頭,然后想再抬頭看,眼前一暗,嚴述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把他的視線遮了個嚴實。 陶秩被夾在嚴述和門框之間夾縫求生,他后背貼著門框,訝異地直愣著眼神盯著嚴述,也是在這時候,他聽到了些不太好形容的聲音,像是人的喘息聲,但是…… 會有人喘得那么奇怪嗎?含在喉嚨里也不像是痛苦的喘息,還夾雜著黏膩的水聲…… 還沒等他意識到是什么,嚴述已經把他耳朵捂住了,那些聲音變得更加模糊,手心的觸感倒是很清晰,屋子里暖氣開的足,哪怕是寒冬,嚴述也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套頭衛衣,陶秩的鼻子碰到了他外衣包裹著的胸膛。 嚴述生活習慣很自律,有健身的習慣,所以他的身板和陶秩不同,不是干癟瘦削的,反而很有rou感,只不過都是結實的肌rou,一下全往陶秩臉上擠,陶秩受到的沖擊比剛才砸臉上的枕頭還要大。干燥的衣物布料磨得他鼻頭發癢,衣物上清淡的皂角氣味帶著人身上的溫度,陶秩整個人都被壓得扁扁的,被嚴述身上的白山茶香薰得暈乎,臉慢慢變得透紅。 “你快關掉?!眹朗霭欀碱^對余彥倫說,余彥倫慌里慌張起身,罵罵咧咧關閉了視頻摔了鼠標,站起來雙手叉腰就對陶秩叫嚷:“你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 陶秩艱難地探出一顆通紅的腦袋,露出好奇的眼神,想把腦袋探得更進來些:“你們在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