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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償失?!碧罩葒烂C地說,然后問他,“你現在清楚了嗎?” 嚴述眉頭皺得死死的,眉間隆起一塊,看上去很不理解的樣子,陶秩知道這樣糾正他的認知會讓他覺得難以接受,但是不糾正就會讓錯誤延續。 “陶秩,”嚴述叫停他,“你誤會了?!?/br> 陶秩學他哥把自己的眉頭挑得高高的,沒有學到精髓,反而顯出幾分憨態來,“我誤會什么了?” 陶秩指了指他的腦袋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正經地說:“我現在,腦袋可比你好使多了?!?/br> “你知道你和簡未蘇信息素匹配度多少嗎?”陶秩問他,嚴述除了和陶秩相處的記憶缺失,其他的記憶并沒有受損,他自然還記得。 “94%”嚴述回答。 陶秩就“嗯”了一聲,接著問:“你知道這意味著啥嗎?” 陶秩沒等嚴述回答,拍了一下手,揚聲說:“命定之人??!” “……”嚴述撇開眼,不認同地說,“我不這么認為?!?/br> “你現在摔壞腦袋了,才不這么認為?!碧罩瓤杀凰念B固弄得心累了,他絮絮叨叨地說:“你要是平時,哼哼,可理都不理我,還對我可兇啦,而且我們信息素匹配度只有54%,不及格啊,不及格就意味著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br> “你之前可是什么都要做到百分百的好?!碧罩扔檬种笓狭藫夏?,聲音不自覺輕了下去,像是怕被門外人聽到似的,“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你的最優選,你恢復過來肯定會后悔的,不要再干傻事了?!?/br> “你之前,之前就拒絕過我了,不可能喜歡我了,你不喜歡我的?!?/br> “而且,你們都要訂婚了,別讓人傷心了?!碧罩日f完就悄聲了,嚴述聽完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看上去是在消化剛剛得到的信息,陶秩無所事事地摸摸自己的鼻頭,感覺喉嚨癢癢的,很想咳嗽。 陶秩有點憋不住,但周圍環境實在過于安靜,他只敢小聲地咳,還把自己嗆去了。 嚴述聽見他嗆咳的聲音,手順著陶秩的脊背輕輕自上而下地拍了拍,做得很熟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從而形成的肌rou記憶。 “我知道了?!眹朗鲩_口說,陶秩拿袖口使勁蹭自己的脖子,他不知說什么好,只是彎著腰把頭埋得低低的,悶悶地“嗯”了一聲,他實在不知道還要說什么話了,只能無味地講些客套話:“那我們,等你好了,再聚吧?!?/br> “我記憶里并沒有關于我戀愛的片段?!眹朗稣f,“我想,我并沒有什么未婚妻之類的?!?/br> 陶秩可不信他,他耗到現在也沒什么耐心了,他有點沒好氣地回:“隨便你,我不想看見你?!?/br> 陶秩剛說出口就后悔了,他捂著自己的小心口惴惴地瞄了一眼嚴述,還被嚴述抓到了,嚴述沒有多少難過的表情,反而輕輕笑了一下。 “我不說了?!眹朗鰺o奈地放下手,陶秩覺得哪里都不得勁,只說:“我想走了?!?/br> 嚴述也不回應他,只是叫了他一聲名字,陶秩沒有應,嚴述停頓了幾秒,又叫了他一聲,陶秩只得應了一聲,嚴述面容疲倦,但是說話的語調還是低沉輕柔的,大提琴弦響一般。 “雖然你說了那么多,但是我還是……”陶秩手搭在床邊,嚴述小拇指就靠著他的食指,涼涼的存在感很大,但嚴述沒有再進一步,“我還是很難過?!?/br> “我一醒來,你就不愛我了?!?/br> 陶秩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要說,現在一下被噎在了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 說沒觸動是不可能的,陶秩覺得自己的心都緊了一下,被人用手狠狠捏住的感覺,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 陶秩強扯出一個笑容,打哈哈地把這句話翻過去了,“我愛你,我可愛你了,你是我二哥哥呀?!?/br> 嚴述沒有回話,他像是累極了,這次陶秩走到門口他也沒有什么反應,陶秩把門拉開,先從門后探出一個頭來。 余彥倫眼尖,立馬注意到了他,“嚯”了一聲,面色猶疑地說:“好了?這人不發瘋了?!?/br> 陶秩點點頭,從門后走出來,對余彥倫說:“我們快走吧?!?/br> “那是得快走,省得他又反悔?!庇鄰﹤惱^陶秩,從兜里掏出車鑰匙,匆匆對簡未蘇說:“我們先走了,就交給你了?!?/br> 簡未蘇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也不知道余彥倫和她說了多少,她緊緊把著門把手說:“放心吧,你們走吧?!?/br> 陶秩沒有再回頭看簡未蘇,自己一手提著透明袋子插在衣服上的兜里,目視前方沒什么目標地走,走動間腿側劃拉著袋子,里面的藥盒晃蕩著發出細微的聲響。 離開醫院大廳的中央空調,陶秩被冷風吹得瑟縮了一下,趕忙跟著余彥倫上了車,余彥倫看他心不在焉的,拍了一下陶秩后腦勺,把人拍得齜牙咧嘴,“想什么呢你這個孩子?” “沒想啊?!碧罩绕沧?,“我想啥了,我還能想什么???” “誒,你和他說了什么,他才安靜下來???”余彥倫還對嚴述突然的一撲心有余悸,陶秩搓了搓手,含糊地說:“沒說什么呀,就跟他說清楚就好了嘛?!?/br> 余彥倫“嘖”了一聲轉過身,他想哪都覺得不對勁,陶秩現在可煩了,他“哎呀”了一聲說:“咋啦?” “你沒想他吧?”余彥倫可大聲嘆了一口氣,陶秩結結巴巴地說:“誰,誰誰想啦,誰想啦,我沒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