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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同桌問他:“你和嚴述認識多久了?” 嚴述在學校里是校草級別的人物,還是學生會會長 ,成績優異,關鍵是他不愛理人。 不愛理人這點對還沒成年的小屁孩來說,簡直是亂殺,可能人根子里帶了那么一點受虐性,別人越不愛搭理你,你就越會覺得,天啊,他好迷人。 很多人都想通過陶秩和嚴述扯上一點關系 陶秩如往常一樣驕傲地說:“八年了?!?/br> 同桌長長“哦”了一聲,下一句就是:“那你沒機會了,都這么多年了,他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br> 陶秩表情明顯難堪了起來,他同桌就是因為說話太過于一針見血被陶秩拉黑了好多年,他倆之間深仇大恨無以為報,除非同桌把自己嘴巴移植了。 那天同桌半是開玩笑地說:“嚴述要求多高一個人啊,估計你考試不及格都會被他嫌棄?!?/br> 陶秩有那么一刻相信了他不著調的玩笑話。 他想嚴述難不成是教導主任轉世,他的擇偶標準居然還有成績要求。 但偏偏陶秩從上學開始成績就很穩定。 穩定的班級吊車尾。 他被取名“陶秩”都感覺自己的智商侮辱了自己的名字。 陶秩出國前還和同桌見過一面,同桌扭捏地問他要在外面待幾年。 可能陶秩還記恨同桌那一句話,他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玩游戲。 他在玩憤怒的小鳥,把同桌當對面綠色豬頭打。 同桌就叫了他一聲,很大聲,陶秩低著頭皺眉,始終沒有抬頭。 一顆從天而降的大白鳥蛋,轟得對面的綠色豬頭滿地哼唧。 “你是不是喜歡嚴述?” 陶秩有點慌張,但還是假裝冷靜地說沒有,同桌可能不相信他,盯著他看了好久,同桌說:“陶秩,你喜歡他干嘛呀?傻不傻???” 是挺傻的,陶秩想,他想做嚴述老婆,但是嚴述根本就是想當他老爹!這不許那不許地管教了多年,他就是嚴述這個臭臉傻批的龜兒子! 陶秩投完最后一只小鳥,界面顯示他失敗了,囂張的綠色豬頭哼唧哼唧地笑。 陶秩把手機收起來,聲音沒有什么起伏地說:“你知道嚴述和我信息素匹配度是多少嗎?” 同桌呆住,不明所以。 “54%?!?/br> “嚴述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只有54%,只是勉強達到不會互相討厭的地步,我對他而言是寡淡的,我也不可能跨越信息素對他產生好感,更不可能喜歡上他?!?/br> 陶秩的聲音里沒有包含很多感情,他看了一眼同桌說:“王思宇,你真的好閑,人家挑大糞的從你家門口過你都要跑去嘗嘗咸淡?!?/br> 王思宇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怪異還有點嫌棄,“所以你是挑大糞的?” 雖然王思宇說話不著調很討厭,但是他確實說對了,陶秩喜歡嚴述,是很傻的一件事。 陶秩還在專心看巨幅廣告,他想,嚴述果然干什么事情都能成功。 陶秩在國外待了五年,中間回國的次數屈指可數,所以慢慢他忘記更多在國內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當然也不大可能全是記性不好的鍋,陶秩懷疑是幾次MECT治療讓他逐漸模糊了這些瑣碎的記憶。 這對陶秩是好事,沒人喜歡一遍一遍回想自己做的傻事,特別是持續了多年的犯傻。 陶秩看得認真,就聽見后面一聲輕輕的:“陶秩?” 陶秩順著聲音回過頭,看見他mama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她的表情有點古怪。 陶秩慢慢把目光從廣告上挪下來,轉過來遲疑了片刻,mama還是站在那個位置,離他不遠不近的,mama擰眉問他:“你在看什么?” 陶秩指了指廣告,mama面色有一瞬間地低沉,很快又恢復如常,往陶秩的方向更靠近了點,“別看了,沒什么好看的是不是?” 陶秩幅度小小地點了點頭,mama拍了拍他的衣服,發現衣料很薄,她忍不住嘀咕:“怎么穿那么少?” 陶秩嘿嘿笑了一聲,“這叫風度?!?/br> mama臉拉了下來,陶秩聲都不敢吱,被mama強迫一路拉著,上車就看見余彥倫坐在駕駛座上,雖然兩人在網絡上唇槍舌劍,但是在線下陶秩還是乖巧地叫他“哥”。 余彥倫和他多年未見,轉頭看見陶秩的臉愣了一下,有點驚訝,舔了下嘴角不尷不尬地笑了,頗有點情怯,“小白眼狼還知道叫哥,怎么瘦了那么多?” 陶秩下巴微微抬起,對著車上的鏡子左右轉轉看了看,他自己沒有多大感覺,也沒感覺是胖了還是瘦了,他自言自語地說:“有嗎?沒有呀?!?/br> 他把下巴放下來,沖著余彥倫重重哼了一聲,表達自己不滿:“我哪里小白眼狼了,我在外面可想你們了?!?/br> “是是是?!庇鄰﹤惒缓退麪?,笑著發動了車子。 余彥倫的車技比之前好了很多,mama一直在和陶秩說話,陶秩坐在一邊靜靜聽。 他在國外身邊人都說德語,德語雖然發音醇厚性感,但是對于陶秩來說,卻是變相的折磨,他剛到德國得很努力聽才能聽懂。 回到母語環境,陶秩還很新奇,興致很高地聽mama說話,過了幾分鐘,他就失去了興趣,mama說的話顛來倒去,大多在教育他要找對象。 陶秩覺得自己去找一對象都比找對象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