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與阿貝多與阿貝多下(H) ǐzниs
你看著床頭掛著的阿貝多的畫,那是你拜托了他好幾次才讓他用畫凱亞的方法畫了一次你。 似乎是這幅畫有這奇妙的魔力,【阿貝多】放開了抓著你頭發的手,不用被迫保持仰頭姿勢的你瞬間臉就砸到了床上,【阿貝多】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副簡筆畫,又一次抓起你的頭發迫使你抬頭,只不過這一次他認真的看了看畫,又看了看你的臉。 “不像?!?/br> 你對他的畫即便有想要做出的反應,也因為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而說不出話來,【阿貝多】的身體前后聳動著,粗大的性器在你的xiaoxue內激烈進出,帶出一股一股的白沫。 太過快速的抽動讓已經許久沒有開葷的你有點承受不住,只能呆滯的被【阿貝多】抓起頭發看著墻上的畫像,曾被麗莎小姐夸獎過好看的手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嗯啊…阿貝多…救…救我” 你吐露的愿望只得到了【阿貝多】的一聲嗤笑,【阿貝多】放開了你的頭,轉而握住你的腰肢,大力抽動著,讓低下頭去的你又因為驟然上升的快感主動的仰起。 “在自己的臥房對著愛人送的禮物,被別的男人做到高潮,難道說你本來就是這么一個yin蕩的女人?” 【阿貝多】在不斷的觀察你的反應,從一開始的強烈反抗到半推半就,再到現在徹底淪陷,這一切都是真正的阿貝多所記錄的筆記本上沒有的。 “不…啊嗯…不是的…阿貝多…只有…啊…” 大量的快感不斷堆積,交合的私處涌出一撥又一波的蜜液。在【阿貝多】持續的快速抽插下,你的xiaoxue緊緊一縮,而后開始陣陣抽搐。yǔs?ǔщǔ.Ьí?(yushuwu.biz) 這是第幾次了?你也記不得了,自從在餐廳發現這不是真正的阿貝多后,就一直被這樣壓制著,從客廳到臥室,從你還可以反抗到現在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力氣動。 “嗯、嗯,阿貝多不就在你面前嗎?!€是說你,還想著那個在雪山上鐘情于實驗的阿貝多?” 【阿貝多】本來想今天先放過你,畢竟徹底替代一個人還是得慢慢來,但頭一回這么近距離接觸人類,讓他對你產生了更多的興趣。 【阿貝多】松開了你的腰,性器也隨之滑落出你的身體,你本以為他是要放過你,但卻被他猛然一抱,后背貼著前胸。你正對著房間虛掩著的門,【阿貝多】將你抱到他懷里后,坐在床上將你的雙腿對著門分開,被cao開的xiaoxue還沒有恢復原狀,被【阿貝多】射進去的白濁正一股一股的往外流著。 “既然你那么想他,我們就干脆做到他回來,正好讓他看看自己的愛人用怎樣的姿勢迎接他回來?!?/br> 【阿貝多】說著,又再次將性器插了進去。 早早結束了研究的阿貝多走到蒙德大門口的時候,值夜班的勞倫斯看著阿貝多從雪山走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阿貝多先生不是早早就回來了嗎?” “嗯?” 和勞倫斯交談了一番后,阿貝多回到了你和他的家,家門并沒有鎖,甚至客廳的燈都沒有關上。 站到門口的時候,阿貝多就已經能夠聽到你那勾人的呻吟,一進客廳就能聞到相當yin靡的氣味。 阿貝多握緊了手中的劍,朝著臥室走去,臥室的門虛掩著,阿貝多直接將門拉開,一瞬間在他的眼中定格了你被【他】做到無力的樣子。 “呀,回來了?!?/br> 【阿貝多】的手指勾起你的下巴,讓想要逃避這一切的你直直面對門口的阿貝多,同時另一只手拍了拍你的腿,把最佳觀賞的位置露了出來。 “喂、喂,難道你要我幫你說。老公,歡迎回來嗎?” 你呆滯的看著眼前那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孔,【阿貝多】的手放開了你的下巴,轉而拍了拍你的臉頰,但這樣的舉動并沒有讓想要逃避事實的你清醒過來。 阿貝多關上門朝著你們的方向走來,一步一步的走的極為緩慢,你聽著阿貝多短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心里的絕望就又多加了幾分。 【阿貝多】依然按照剛剛的姿勢抱著你,還故意的又將你往上拖了拖,突然間放手,你的尖叫還沒溢出喉嚨就看見阿貝多已經走到了你的面前。 “怎么,生氣了?” 【阿貝多】咬了一口你的肩膀,白皙的肩頭被他留下一個曖昧至極的牙印,阿貝多眼中的你幾乎身上都布滿了這種印記。 你張嘴,想要說出別看二字,但張開嘴巴后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反而還以為猝不及防的浪潮而溢出些許唾液。 下一秒,你似乎聽見了一聲嘆氣,接著眼睛被阿貝多遮住,腳下似乎多了什么。 “創生法,擬造陽華?!?/br> 金色的剎那之花將你的身體拖起,不再被阿貝多遮住眼睛的你清晰的看見,在你被剎那之花拖起來的時候,阿貝多揮出的單手劍被【阿貝多】用另一種力量抵消。 從你腿間滴下的濁液,濺到阿貝多的單手劍上,【阿貝多】順勢用手一抹,將那濁液在指尖拉成細絲,看向阿貝多那雙綠眼睛的藍眼睛中,寫滿了挑釁。 承載你的,畢竟是剎那之花,等到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幾個來回后,腳下的剎那之花也重新散為元素,重心紊亂的你被阿貝多穩穩當當的接了下來,抱在懷里。 “阿貝多……?” 你的嗓子還是啞的,身上的肌膚也滿是歡愛的痕跡,阿貝多輕輕的“嗯”了一聲,將你抱的緊了些,他準備先將你帶回雪山安置,現在的情況留你一個人在蒙德太危險了。 “沒事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br> 阿貝多抱你來到雪山上的一處溫泉,溫熱的泉水緩解了些你身上的酸痛,阿貝多沉默不語的看著在泉水中的你,默默的也下了溫泉,走到你背后輕輕的抱住了你。 你對這個擁抱有些猝不及防,才得到舒緩的身體又立刻緊繃起來,阿貝多的眼睛盯著你的后頸直勾勾的看著,像是害怕你突然消失一樣的雙手緊緊抓著你的手臂。 “你會愿意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你搖搖頭。 溫泉中月亮的倒影最終還是被水波蕩漾開來,你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等待第二日太陽升起,將這荒唐的一夜當做噩夢一樣忘卻。 從第二天開始,你幫著阿貝多在他做實驗的時候打下手,你們都對那晚的事情閉口不言,既然阿貝多說他的實驗室是絕對安全的,你就干脆一步不離的在實驗室里消磨時間。 阿貝多有時要去雪山旁邊收集一些材料,在阿貝多離開的那段時間里,【阿貝多】有時會出現。 就如同阿貝多說的那樣,【阿貝多】進不了實驗室的門,但他會經常撐著頭坐在實驗室前的大石頭上,一言不發的盯著你看,你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怒瞪回去時總能收到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 你一直以為雪山上,除了阿貝多就是【阿貝多】。 所以在你看到實驗室外,背對著你半跪在雪地上的阿貝多時,也聽到了站在阿貝多面前藍色眼睛,手里還拿著往下滴血的單手劍的【阿貝多】的笑聲。 一個心急,隨便拿起實驗臺上的什么往那邊砸去,似乎是走了什么好運,扔出去的剛好是一個濃縮煙霧試劑,你趁著煙霧將半跪在地上的阿貝多扶回了實驗室,沒能看見【阿貝多】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被你扶回來的阿貝多只是咳嗽了幾聲,身上并沒有傷痕,你才發覺不對勁的時候,雙手就已經被植物的藤條捆住了,一直低著頭的阿貝多猛然抬頭,那和阿貝多一模一樣的容貌,正在張揚的笑著。 【阿貝多】已經支好畫板在實驗室的門口,他手里拿出一支毛筆,仿佛在畫質上筆算著尺寸。 “前面失禮了,我也應該先送你一幅畫的?!?/br> 【阿貝多】說著,擺擺手示意里面的阿貝多可以開始了,于是捆著你手腕的藤蔓瞬間增多,在一股霧氣過后,實驗室里哪還有阿貝多的身影,只有一個巨大的,冰屬性的騙騙花。 “你可以理解為,這座雪山有一股奇怪的魔力,不過我的目的不是這個?!?/br> 【阿貝多】說著,開始在畫紙上畫下第一筆,而騙騙花則是底下頭來含住你的乳尖用力一唆,“嗯”你被吸的乳尖又酸又麻,偏偏又是被【阿貝多】認真的注視著,盡管心里還有隔閡,但xiaoxue卻泛起了濕意。 “你來雪山后,我在蒙德又待了幾日,學到了如果要邀請人過夜,需要先送她禮物?!?/br> 【阿貝多】繼續說著,騙騙花的藤蔓已經將你的雙腿分開,幾根花藤就抵在了你的xue口,你慌忙的說著“不要…”,但騙騙花似乎并不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從那幾根花藤上生出的小藤蔓便探開xue口努力向內生長著。 “你很喜歡阿貝多的畫,所以我也打算送一幅給你?!?/br> 【阿貝多】在畫紙上畫著什么,畫面里的女子被綠色的藤蔓纏繞住身體,雙腿大開著,腿間還有藤蔓插入的一部分,【阿貝多】正準備再添幾筆時,毛筆卻干澀了,【阿貝多】索性將毛筆的一段伸入實驗室。 “辛苦了?!?/br> 【阿貝多】說完,騙騙花的藤蔓就將毛筆拿了過來,細軟的筆頭在你的xiaoxue口附近轉著,似乎要用你流出來的yin水潤一潤毛筆一樣,但騙騙花的藤蔓將你的xiaoxue堵的很緊,一來二去毛筆還沒有濕潤,你卻被筆頭折磨的快要哭出來。 有些堅硬的毛筆時不時掃過你的陰蒂,在騙騙花的抽插和毛筆的折磨下,你的下體噴出一道水柱,這道水柱剛好打濕了毛筆,騙騙花的任務完成,毛筆又回到【阿貝多】手里,繼續完成他的作畫。 “嗯,好了?!?/br> 【阿貝多】畫完最后一筆,你也被騙騙花折磨的渾身無力,騙騙花畢竟不是人類,沒有jingye可以射給你,索性就將自己釀造許久的花蜜如數射到你的xiaoxue里,并留下一節藤蔓堵住xue口。 “禮物應該很快就會送到,不過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期待了?!?/br> 你聽完這句話后,便昏睡在了實驗室的地上。 等到再次醒來時,你躺在實驗室的躺椅上,阿貝多沉默不語的站在實驗臺前不知道做著什么實驗,你覺得下體有些脹痛,有一種想要排泄卻排不出來的感覺。 “嗯,你醒了?!卑⒇惗嗦牭铰曧戅D過頭來,你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不是真的阿貝多,他朝你走來的時候,你的身體不斷的往后縮著,直到他走到你的面前,在你的腿間半跪,一手抓住堵在你xue口的藤蔓,一手拿著一個顏色奇怪的藥劑。 “這一段藤蔓在你睡著的時候拿不下來,還好你醒來了。別怕,已經沒事了?!?/br> 藥劑撒到藤蔓上,藤蔓很快就融化了,隨之而來的是堵在你花xue里的騙騙花蜜全都涌了出來,阿貝多的眼中孕育著風暴,你卻因為那句已經沒事了而不知所措。 伴隨著嘩啦一聲,你身邊的實驗臺上面所有的東西都被阿貝多掃落在地,聽著那些東西叮叮哐哐的落地上,你被阿貝多抱起來放到了桌子上,后背貼到冰冷的實驗臺上時,你涼的嘶了一聲,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而阿貝多將你的雙腿打開彎曲折成一個M型對著自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看著你那還粘著些花蜜,紅腫的xue口。 “我愛你?!?/br> 阿貝多說著,粗硬的性器不由分說的插進了你的xiaoxue,并將你的兩腿架在肩頭,抬高你的下身,讓你可以看到兩人的交合之處。 阿貝多沒有隱忍,低頭吻了一下你的小腹后就開始動了起來,啪啪的聲音混雜著他的悶哼和你無力的嬌喘,在應該是安靜的雪山顯得格外突出。 在你再也無法承受這么多快感而哭泣的時候,阿貝多卻沒有往日的溫柔,反而死死抓著你更加大力地沖撞,直至你沒力氣地暈了過去,阿貝多才射出來放過了你。 阿貝多摸了摸你的臉,射完后的他也稍微清醒了一點,他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你知道嗎?” “當那個家伙找上你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幸運?!?/br> “如果那是…不是我,在我醒來后會不會也做出一樣的事情?!?/br> “我原本以為人類的感情遠比不上煉金術復雜” “如果不想知道真相的話,那就不要思考這么多了,因為放你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br> “為了愛,永遠的留在我們身邊吧?!?/br> 就好像阿貝多說的那樣,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你也和阿貝多一起回到了蒙德,繼續以前那樣的生活,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以往還算是有些矜持的阿貝多這段時間總是纏著你,在各個地方、各個角落留下你們的印記。 “我要和蒂瑪烏斯去星落湖,最快大概明天就可以回來了?!?/br> 你送阿貝多去蒙德的大門,在蒂瑪烏斯和門口兩位守衛的面前給了阿貝多一個臨別吻,目送他們消失在視線中后,回到家沒過多久就有人敲門。 “您好,這里有寄送給您的包裹?!?/br> 你覺得是不是可莉或者砂糖送你的禮物,結果箱子和配送的冒險家道謝后,關上門放到了桌子上。 風透過窗戶吹到了你的臉上,可你明明記得窗戶是關好的,但還是先拆禮物要緊。 一個奇怪的花盆和一幅空白的畫,你拿著空白的畫有些疑惑的歪歪頭,隨著一聲不知道從哪傳來的響指聲,空白的畫上顯現出了你的模樣,奇怪的花盆里似乎也有些什么在動。 想要轉身的你被人從背后抱住,熟悉的頭又一次的靠到了你的肩膀上。 “我送你的畫,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