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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你也硬了吧?嘶……” 朗頌血液沸騰,將手伸進孫諺識寬松的睡褲當中,捏住了硬挺的性器,懲戒似的捏了一下,揉搓著guitou。 孫諺識咬著唇壓抑著呻吟,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朗頌低喘,貼著他的耳朵發狠地說:“家里有套,今早買的,我自己弄是因為網購的潤滑劑還沒到,不想弄傷你!” 他在藥店里收到了孫諺識的信息,買地瓜是順便,買套才是特地。遺憾的是沒能在藥店買到人體潤滑劑,他只能繼續忍耐、克制,可這人偏偏跑來作弄、撩撥。 八月盛夏,他們第一見面,這人就是這樣散漫不羈地作弄自己,假裝驚訝地反問“那……你是我兒子?”又倚著門框淡淡揶揄“我可沒看出來你哪里爽朗了”。慢慢熟悉深入了解以后,他以為那些惡劣、散漫不羈都是孫諺識掩飾內心的表象,如今看來,這人就是真的惡劣! 朗頌剝除孫諺識的褲子,將孫諺識的呻吟吞入腹中,用生著粗糙薄繭的手掌緩慢taonong手中的性器。 身體像過電似的顫抖了一下,一股似有猶如的快感在腹部打著轉卻遲遲不來,孫諺識松開下唇動情地了一聲,本能地頂了頂跨,去示意、去引誘。 朗頌親吻孫諺識的脖頸、喉結,真絲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被蹭開,他一路親到胸口,含住了那顆凸起。 孫諺識攀著朗頌的肩,討好地亂蹭,他知道朗頌在報復他,但他不肯服軟,用細碎的聲音惡劣地說:“你——是不是——還沒學會?!?/br> 陡地,他被掐著腰翻了個身,朗頌的前胸緊緊地貼上了他的后背。旋即他的雙腿被頂開,朗頌將硬挺的性器插進了他雙腿之間,又用腿將他的雙腿壓住、纏住。帶著薄繭的手掌再度握上他的性器,開始上下擼動,手勁逐漸加中,而朗頌的性器也在他的雙腿間跟著抽插。 粗重的喘息撲在肩頸,一片濕熱,孫諺識失了魂丟了魄,恍恍惚惚間聽到朗頌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說:“哥,你知道我是怎么確認自己喜歡上你的嗎?因為我夢里裝著你,然后遺精了……” 孫諺識被擼得止不住地哼叫,在一陣滅頂地快感中泄在了朗頌的手里,體味到了什么叫“咎由自取”。 第105章 黏黏糊糊的日常 孫諺識在大年初一的凌晨體味到了什么叫“咎由自取”之后,很快又體會到什么叫“作繭自縛”。 第一次結束,他像融化了似的癱在床上,任由朗頌幫他清理,用熱毛巾給他擦身體。 一個用手一個用腿,都沒費什么力氣,清理完以后心蕩神馳,兩人在曖昧的余韻中靠著床頭聊天。 孫諺識聊了工作計劃,與職場脫節兩年,說不怵不擔心那是假話,但他現在有堅強的后盾,擁有莫大的勇氣。他對自己的能力也有自信,只是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 朗頌也說了自己的計劃,他的夢想是開飯店,但不可能那么莽撞地就地開店,況且他也沒法一次性拿出租賃店面的錢。所以他想年后去夜市租個攤位,和表叔一樣開一家大排檔先嘗試一下,就算最后會虧本也不至于虧太多,如果生意好就把猴子叫去幫忙,讓他能有個穩定的工作。 孫諺識吻朗頌掌心的薄繭,說:“你會成功的?!?/br> 兩人切合實際地暢想新一年的生活,互相鼓勵、支持。 聊著聊著,話題突然轉到了還沒到貨的runhuaji上,孫諺識問發貨了沒,什么時候到貨,朗頌支吾其詞,說發貨了。 他心眼壞,把玩著朗頌的指尖,又故意說:“你管我叫哥,朗月管我叫爸,那我們豈不是亂……” 話沒能說完嘴巴就被堵了嚴實,嘴上捉弄著朗頌,倒頭來身體被朗頌撮弄了一番。他萬分羞恥地趴在床沿,雙腿被迫緊夾,將所有情不自禁地聲音都悶在了枕頭里。 結束之后,孫諺識跌入失魂狀態,感覺心口被什么東西填滿,像是要溢出來,又恍惚覺得胸口像被挖空了一塊,空虛感使他嗓子發緊鼻腔發酸。 他在這種滿足和空虛的矛盾中茫然地徘徊,直到朗頌掀開被子躺在身邊,將他抱入懷中,才找回心滿意足的踏實感。他瞇著眼睛看朗頌鋒利的下頜角,嗓音嘶啞地說:“晚安?!?/br> 長著堅硬薄繭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輕輕揉捏,他半夢半醒間聽到朗頌應他:“晚安,我的寶貝?!?/br> 第二天,孫諺識在大腿一陣刺痛中睜開酸澀的眼睛,他沒動,偏頭往床尾看去。 朗頌正盤腿坐在床邊的地上,手里拿著一只小巧的軟膏,擠了一點到指腹,然后輕輕地抹在他的大腿間,鼓起腮幫送出一縷縷的風,大概是為了緩解藥膏的刺激性。 即便如此,孫諺識還是被刺激地忍不住“嘶”了一聲,倒不是特別痛,只是被蜇得刺鬧。 “醒了?”朗頌挪到床頭,撥了撥孫諺識額頭的亂發,“是不是很疼,餓不餓?” “疼,餓?!遍_了口才發覺嗓子又干又疼,孫諺識撐著胳膊坐了起來,清了清喉嚨,“幾點了?” 朗頌端起床頭的水杯喂孫諺識喝水,回答道:“十一點多了,午飯已經弄好了?!?/br> “好餓,”孫諺識掀被想要下床,“能吃三碗大米飯?!?/br>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幫你拿套新睡衣?!?/br> 朗頌剛轉身,孫諺識便趿鞋站起,腰膝一軟差點跪趴到地上,雙腿蹭了一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直沖天靈蓋,疼得脖頸青筋繃起,太陽xue突突地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