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兄妹]ch.11ⅹyzんщ.и#8494;
內容提要:黑化的小尾巴就像發條一樣越擰便越緊。 ==================================== 【黑皮記事本】 我的腦海里有個不屬于我的聲音。 …… Ж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 ——是關于,捉迷藏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非常漂……怎么?你是想說這樣的開頭會顯得這個故事很老套?老套就對了,因為它只是個粗編爛造的睡前故事而已,每個睡前故事都應該擁有一個最傳統的開始,它就是一道暗示,千篇一律,催促你盡快沉入夢鄉—— 什么?你還不想睡?好吧,好吧。 那么……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非常漂亮,又非常古老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是兩頭慣會騙人的怪獸。年長一點的怪獸是個哥哥,而年輕一點的那個怪獸,則是那個哥哥的meimei。怪物們沒有名字。也許他們曾經有過名字,但是那不重要,反正在這個故事里他們不會真正的擁有姓名——怪獸們常常玩著幼稚的過家家。哥哥是丈夫,meimei是妻子。他們會像人類中的戀人或者夫妻一樣偷偷關懷彼此—— 怪物哥哥,就叫“哥哥獸”,畢竟它的怪物meimei真是蠢到只會叫“哥哥”了。至于怪物meimei?那當然是叫“meimei獸”了,誰讓怪物哥哥叫做“哥哥獸”呢?它難道還能有個名字叫做“哥斯拉”的怪物meimei嗎? ……什么是哥斯拉?ìyǔsんǔщǔ.νìρ(iyushuwu.vip) 呃,哥斯拉就是能把哥哥獸“嘶啦”一下給徹底擊敗的狂暴meimei獸。 嗯——你想給那個怪物meimei起名叫做哥斯拉?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哥斯拉是很厲害沒錯啦,但是這個故事里的怪物meimei絕對沒有那么厲害。meimei獸雖然一直都顯得蠢蠢的,還總是會傻呵呵地追著不懷好意的人類叫“哥哥”,但它依然是怪物哥哥眼中最可愛的一頭小怪物。假如沒有意外的話,哥哥獸一定會將它保護得密不透風,讓它能夠在足夠安全的環境里乖乖巧巧的健康長大,最好從頭到尾仍然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否則哥哥獸恐怕就抱不動它的meimei獸啦。 ——你怎么還沒睡著? 后來?后來啊……我想想,后來……后來—— “后來有一天,”年輕的哥哥獸冷著一張面目精致的臉,“meimei獸突然不見了,哥哥獸找了好多地方,結果卻發現它居然是因為貪玩才忘記回家,直到別人家的人類小哥哥和它告別,它才想到自己肚子餓了,于是灰溜溜地滾了回來,而且鬧得滿身是泥?!?/br> 哥哥獸想了又想,只能將它自己與meimei獸一起關在了屬于它們的房子里。它得看著它,不能讓meimei獸從此在外面野慣了,小小年紀就學著不樂意回家。它怕其他人會欺負它的meimei獸。它怕它的meimei獸會被人類給捉走。 “后來有一天,”長大了些的哥哥獸依然面目精致,只有在處事上變得越發溫潤圓滑,“被關在房子里沒法出門透氣的meimei獸郁卒不已地悄悄哭了起來,哥哥獸變著轍子哄它,可它只想撒丫子跑去浪,哥哥獸不同意,它就每天都在哥哥獸面前來來回回地表演唉聲嘆氣,最后竟是滾來滾去地耍無賴,招得哥哥獸幾乎每天都想干脆給它腿都打斷?!?/br> 結果meimei獸把哥哥獸磨得沒了脾氣,只能天天誘著它在房子里陪它玩躲貓貓與捉迷藏??蓱zmeimei獸當初還挺好騙——哥哥獸說這躲貓貓和捉迷藏是兩個不同的游戲,它就相信這真的是兩個不同的游戲。前者需要藏好的是小貓貓,而來捉小貓貓的就是壞主人。被鬼捉到的小怪物要給捉到它的鬼一個親親才能僥幸留得一條命。但被壞主人抓到的小貓貓卻要讓它的壞主人捏臉、香香,抱抱,以及被主人揣在懷里面慢慢擼毛——meimei獸很生氣,她從來就沒有當過鬼或壞主人。 “為什么我不能當鬼和主人?” 同樣性質的游戲近乎玩了有大半年,meimei獸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我也想給你香香,可是你能逮到我嗎?” 哥哥獸微笑著搖了搖自己背后的尾巴,“不然我們這回就來讓透明當我們的鬼與主人吧,我和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它肯定猜不到我們藏在哪里?!?/br> “透明是誰?” “透明就是小明啊?!?/br> 于是接下來的每一天,哥哥獸與meimei獸都躲在一塊兒,它們再也沒有被鬼與壞主人給抓到,每次都能夠在一起把自己和對方都藏得妥妥的,幾乎一直緊挨著彼此,藏遍了家中大大小小的每一處角落。 “小明是個很壞的鬼嗎?或者是個很壞的主人?” meimei獸嘆氣道,“可是我覺得它好笨呀?迄今為止居然一次都沒有找到過我們?!?/br> “對哦,它好笨?!备绺绔F意味深長地附和道,“而且它真的很壞……不過沒關系,就算它找到了我們,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誰讓你還是我的小妻子呢?” 漸漸地,鬼與壞主人從meimei獸的游戲中消失了。它們再也沒有出現過。小明則成為了一名會隱形的角色。meimei獸有時也想要找到它,可它從不在meimei獸的面前現身。即便偶爾顯露出端倪,也總會被粗心大意的meimei獸給完全忽略過去。 “后來有一天,”將近成年的哥哥獸從容地交握著雙手,精致的眉目間更添風華,“meimei獸長大了,它終于想通了誰才是真正的鬼和壞主人——它開始躲著哥哥獸走——可是作為壞主人的鬼既然一直跟在它身邊,又照顧了它那么久,與它玩了這么多次的躲貓貓,那么它怎么可能會舍得放棄這最重要的一次捉迷藏呢?” 那絕不是唯一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哥哥獸帶著meimei獸一起躲進了它們的壁櫥里。 “找到了你喔,”哥哥獸在黑暗中握住meimei獸的手,“這次先放過你吧,但是下次……” 下一次會發生什么呢? 這就是哥哥獸與meimei獸,與躲貓貓,還有捉迷藏的全部故事。 司徒錦從特約的服裝店內取走了定制完畢的小禮服后,就繞著遠路,專門將他近幾年來的手賬薄全都給燒了。盡管這里面蘊藏著他的很多回憶、一些秘密,還是有些紀念價值的,但他真的還是有些嫉妒——他的meimei居然對于他的手賬薄如此念念不忘,以致于每每都幾乎要將他給忽略了去,里面的寫生倒是沒什么值得在意的,只是那其中記載的一、兩個由他隨手拈來的小故事,叁、四段摘錄下來的只字片語,幾乎都是屬于細思極恐的系列,這可就不怎么清風霽月了——他到底還是有幾分不是滋味,更不想嚇著他meimei,然而除此之外更多的仍然是雀躍,畢竟他meimei可是為了他才會對手賬薄里的內容如此耿耿于懷。 捉迷藏的故事,只是手賬薄內的其中一則。 它成形的起因,不過是司徒錦為了能使他meimei在小時候盡快上床睡覺才胡亂編造出來的東西。稚子懵懂,年少沖動,他斷斷續續的將這些年所發生的小事一一改編成故事,又洋洋灑灑的將它們記錄于其上。 盡管世上從來不缺秘密??勺阋宰屓诵岢龆四叩淖C據,特別還是能夠使他meimei陷入麻煩里的證據,最好還是趁早消失。 ——如果人也能夠像是這樣輕易就消失的話就好了。 司徒錦漫不經心地思考著目前正在著手的幾個方案,霍然想到自己已經許久都沒有機會再為這些手賬薄增添更多的、新的故事內容了。 但若是讓現在的他再接著將那個有關捉迷藏的故事給續寫下去的話—— “后天有一天,”舉止端方的少年默默地注視著正在燃燒的火焰,火紅色的暮光將他的眼睛點綴得既黑又亮,“哥哥獸突然厭倦了當鬼?!?/br> 鬼居然厭倦了當鬼? 哥哥獸終于還是將它的meimei獸養成了一頭除了它自己外再沒人敢接近的哥斯拉。 可鬼畢竟還是鬼啊—— 但凡是鬼,便總得要說出那句:找到你了啊。 即使這一回,他才是應該在捉迷藏之中盡快躲藏好的那另一方。 ……所以,快點來找他吧。 快點捉到他。 它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它的meimei獸盡快捉住。 也因為只有到了那個時候——那個,在meimei獸終于向它說出“找到你了”的時候—— 它……他……那個哥哥獸,那個突然厭倦了當鬼的——始終陪伴在她身邊的鬼,才可以算是,在這場耗時極為漫長的、最重要的一次捉迷藏中,真真正正的…… ‘找到你了啊?!?/br> …… 轉動的秒針滴答滴答地向前走。 ……五、六、七、八。 司徒錦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在沒有發現任何來電記錄時不禁心生低落。這幾天他正忙著在為他以前的小動作進行收尾,那些暴露他心跡的事物也被他一步步清理干凈。他抱著精致的小禮服慢吞吞地走回家,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自己上衣口袋里的手機,好幾次都想查查監控里的meimei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全都被他給忍了回去。 他的meimei醒來了沒有?倘若她醒了,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他想再次見到他meimei因為他而羞怯焦躁、心煩意亂的樣子——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再這么做,他不應該監視他meimei——meimei醒了后會不會覺得餓?他要不要打電話給她?順便問問她想吃什么——可如果她沒有醒,那么他的電話會不會把她吵醒?畢竟她現在應該很累—— 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將她給吞進了嘴里……也不盡然,明明是她把他吞進了她的身體里。 他的小哥斯拉。 司徒錦收拾了下他心里面同時冒出來的小酸泡泡和小甜泡泡,像是只迷了路還不肯寄相片回家的旅行青蛙一樣終于找準了自己的窩,哥哥獸通過玄關,抱著他的特產小禮服準備給他的meimei獸一個驚喜,沒想到卻是他的meimei獸率先給他提供了一個驚嚇—— 黑發少女一絲不掛地蜷縮在沙發里,環肩曲腿,如同剛剛降生的人形妖魔,在他步入房間后便一直靜靜地注視著他。 司徒錦險些沒錯手將他的特產小禮服一下子摔落到地上。 “回來了?”她回望著他,幽幽地說道:“哥哥獸?” 縱然是他,也從來沒奢望過他meimei會在他的夢里以全身赤裸的形象出現,并且還一聲不吭地等候他回家,劃重點,像個小媳婦似的,仿佛是在一直等待著他的臨幸——就像是,她已經準備好了要接受他,而他,則隨時都能夠在回到家后的第一時間里就立即埋入她的身體里。只要他敢,他就可以進入她那處濕潤而緊致的甬道——簡直是另一種哲學層面意義上的回家。 “嗯,去給你拿那件特地為你定制的小裙子,”他飛快地眨了兩下眼,居然有些局促地抱緊了他自己手里的禮物,“你餓了沒?meimei獸?!?/br> 當你親meimei一點沒事似的向你表現出“哥哥,你攤上大事了”的曖昧態度,而且是在什么都沒穿的情況下像只矜傲的小奶喵一樣乖巧可人的靜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等你回家,襯得被她逮住的你如同是一條剛離家出走又在外面汪翻過天后才終于舍得偷偷溜回來的狗,請問,你現在是什么心情?以及,你準備怎么辦?前提是這條逃家狗在幾個小時前還曾按著那只小奶喵往死里cao。而現在,狗還覺得它甚至沒有cao夠。 這道題超綱了。這條狗不免遺憾的想到。他現在可不是由于對方正值逃避與心虛,于是便能理直氣壯為所欲為的那一方。 只是……盡管他還是沒有見到他meimei為了他而變得心慌意亂的樣子,至少他原本以為他可以見到她就像是在對待戀愛對象那般試圖追蹤他的行跡——這著實令他感到惋惜——不過,若是借此就能夠替他meimei創造出一條可供她發泄情緒的渠道,倒也不錯,省得她一再地死鉆牛角尖,整天挖空了心思的就琢磨著怎么逃避他。 反正她醒后一見到他,肯定還是會和他鬧別扭,那不如令她為了“他敢在將她差點吃干抹凈之后又撒謊又逃跑”這件事上生氣比較好,指不定還能產生些更棒的效果,要是她能從此往后徹底纏上他……這便再好不過。 司徒錦默默地杵在原地,極為細致地游覽她全身,目光里沉淀著暗深又濃郁的艷色。 “我餓了的話,你要怎么辦?” 司徒綾先是乖乖地應了聲餓,轉而又向他伸出手,“過來,哥哥獸?!?/br> “想吃什么?我們今天點外賣?!?/br> 司徒錦相當聽話的邁開長腿慢慢靠過去,一面隨手放下小禮服,一面隱忍不發地將她攬入懷中。他順手替她理了理長發,又摸了摸她的胃部,在感覺到她的饑腸轆轆以及體偏低的體溫時,臉上不禁生出幾分不愉,“醒了后為什么不想著給我打電話?好歹穿件衣服再坐在這里等?!?/br> “我想哥哥獸了,”她答非所問地回他一句,又忽然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親,“我想知道哥哥獸會不會為了擔心我而盡快趕回來……我數了好久的數……” 這小哥斯拉真是慣會戳他軟肋。 司徒錦的心里頓時又冒起了小甜泡泡和小酸泡泡。 “哥哥獸,我好餓,”她細細地親吻著他的雙唇,伸出小舌悄悄舔他,像是在勾著他盡快做出回應,“我要吃一吃你的嘴……或者,你現在就親親我?” 討債鬼。 司徒錦想笑,又本能的覺察到她的反應有點不對勁,可她甜軟得過分,讓他的心里馬上便量產出大批、大批的小甜泡泡。要是能徹底占有她,她會不會變得更樂意粘著他?他飄忽地意識到這點,而后順水推舟的緩緩張開唇,默不作聲地纏著她的舌尖肆意作弄,引著她進入他嘴中隨意探索,再喧賓奪主地好好親上她一親。 “好吃嗎?”半晌后,他在親吻她的間隙中問道,“還餓嗎?” 再繼續這樣與她接著鬧下去的話,他可得必須喂她吃點什么別的東西了。 “我要把這座沙發放到我的臥室里去?!?/br> 他這么想著,也就跟著說了,“不想讓別人碰你這樣待過的地方,不想讓任何人見到……當你回想起我在這張沙發上cao過你時的樣子……” 為什么他就那么喜歡在與她親昵時一直說sao話? 司徒綾羞恥極了。即便她確實是準備與他發生關系,可他每每都總能令她輕易的就感受到窘迫。向來目下無塵的矜貴大小姐哪里聽人說過這么直白的葷話,而且這話里話外的指摘對象還盡是她親哥沖著她本身來的。要是司徒錦能在一邊說葷話的同時一邊cao她,那倒還不至于令她這么尷尬??涩F在這不上不下的……她都已經默默躺好了,她哥作勢欲撲,看起來也極為想cao她,然而她等了半天,原本以為只要躺贏就行,結果她哥親了親她的屁股,再自己憋住——盡管這目前僅是一個比喻而已,司徒錦還在和她親嘴后討好似的向她獻上了小禮服,但她怎么就那么憋屈與窩火呢? cao。司徒綾在心里罵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忍不住接二連叁地想著這個字。不管是將它用于動詞,還是把它當成語氣助詞。 顯而易見,勾引她哥cao她是肯定行不通的。難道非要她強上他才行?暫且先不說她到底能不能做到,就算她能行,但這絕不是她一貫的風格,再怎么說也得要哥哥甘愿才可以……她可不想惹得她哥哥真的對她生氣,又或者是待她心生隔閡。 “我、好、餓?!?/br> 司徒綾磨了磨牙,若有所指地說道。 “你想吃什么?”司徒錦無奈地附和了聲,旋即指著小禮服說道:“要不要試試看它到底合不合身?” “我不要,”她冷笑,“我就要這樣坐在這兒,讓你出去拿外賣的時候都想著我就這么被你丟在這兒,來送外賣的叔叔絕對想不到他眼前這個斯文帥氣的小哥哥家里竟然還有著一個未成年且赤身裸體的親meimei正在等候著被這個小哥哥投喂——哥哥甚至將meimei的屁股里都喂滿了他的jingye,但他就是故意不cao她的小屄,還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故意吊著她,讓她需要他,讓她想要自己親哥哥的roubang——我是哥哥的玩具嗎?或者,泄欲工具?因為離得哥哥最近,所以天生就是為了哥哥而準備的rou便器?” 不就是說葷話嗎?來啊,互相傷害吧。她就不信她哥哥還能忍著不碰她。 黑發少女紅著圈眼睛,忐忑地嘀咕道:“哥哥鬧我只是因為在生我的氣,以及想要彌補性質的生日禮物嗎?哥哥討厭我了嗎?是我……我才是哥哥身上的污點嗎?” 這可真是,司徒錦又生氣又心疼,可他能夠向她承諾什么? “你不是?!?/br> 少年干巴巴地解釋道,“你不是那些……” 可是他能說些什么? 他喜歡她,他喜歡她,他是喜歡她的,就像每個會癡戀著女孩子的普通男孩子那樣,但他一個字都不能對她說,他不能說。 ——他該說些什么? 他必須說些什么。 他只有說些什么,才能讓她不至于誤解他。他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她傷心。他得讓她明白她并不是她自己口中的那些糟糕玩意。他從沒有將她當成那些東西。她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喜歡的人。他只是想珍惜她。是他自己太糟糕。他才是最骯臟的那個下作玩意。 “我是你哥哥?!?/br> 他鎮靜而堅定地說道。 “我是你哥哥?!?/br> 他反復地重申,頗有些神經質地擠壓著拇指與食指的指骨。 “我不想你恨我?!?/br> 他吶吶地吐出這句話。 “你也不能避著我?!?/br> 緊接著,他冷靜地斷言道。 司徒錦的腦海里一片空白,這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他沒有想到……不,是他太想當然了,他meimei一向缺乏安全感,既然他都已經把她弄上了床,還不許她就此冷待他,她當然會想從他這里得到更多,她當然需要知道他為什么能夠這么待她。他被他臆想中的甜蜜迷花了眼。他認為一切尚還盡在他的掌握。但他根本什么都沒有想。他沒有思考過她接下來的需求、她的未來,甚至也沒有仔細考慮過他們即將面對的、在這段兄妹關系之中的種種變化。他還是徹底放縱了他自己的欲望—— “我不希望你將來后悔,也不甘心成為你后悔時的過往云煙?!?/br> 少年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珍視地親吻著她的發,他占有性地將她環抱在臂彎之中,漫過她耳畔的聲線既有著云淡風輕的天高清朗,又有著如淵如獄的烈火與永暗。 這是一處美麗而古老的城堡,銅墻鐵壁籠罩著花園,它囚禁的興許不止是怪物們的四伏欲動,還有現在已經被緊緊鎖住了的,由云翳深處遷移而來的叢生妖魔。 ……九、十。 P.S: 我們準備開下一章。馬上進入地獄難度的病嬌模式。 猜猜誰先黑化、誰先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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