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沒有殺傷力的愿愿,詔詔心疼了
“嗯?!?/br> “他也侵犯你了?” “沒有?!?/br> 沉詔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許愿抬手敲了下他的面骨,“所以你更可惡,不準碰我了?!?/br> 沉詔看了眼擠壓在胸前的白雪上,兩朵殷殷綻放的紅梅因為摩擦正在變硬。 他微笑了下,“好,只給愿愿碰我,我不碰愿愿?!?/br> “我才不要碰你?!?/br> 許愿包著被子從他懷中滾了一圈,落到床的另一邊。 沉詔惦記她身體難受,悄悄爬到她身邊,親了親她落在枕畔的發絲。 “愿愿哪里不舒服?” 私處有點熱熱的,而且他越靠近,花唇就sao癢得厲害,出了汁濕黏黏的,讓她忍不住并攏腿根在被子底下夾磨。 許愿怕羞,又不想這時候跟他求歡,便背對著他沒好氣道:“看見你不舒服?!?/br> 沉詔就不敢靠近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過分,愿愿沒跟他鬧脾氣已然是乖得不行了,哪還能指望她有好臉色。 沉詔跪在她身后,聲音輕輕的,“我可以不出去嗎?就在這里陪你?!?/br> “……隨便你?!?/br> 許愿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里實在太黑,她背著微弱燈光,恍惚是回到了那些對墻枯坐的年光,竟然覺得有人守著她能安心一些。 沉詔有一肚子話想問她。 “愿愿什么時候被關過?” “小時候?!?/br> “關你的人是誰?” “很多,都是我的家人?!?/br> 沉詔聽明白了她說的是她真正的家人,第一次忍不住刨根問底,即使他明知這不是好時機。 “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為什么? 人會變成冷血的理由其實只有那么幾個,虛名濁利,汲汲于求。 但卻可以為此泯滅親情人性,謀殺她在光下生存的權利。 許愿卷了卷被子,把自己蓋得更緊了點,“你好煩,不要再問了?!?/br> 沉詔啞口無言,望著小姑娘蜷縮不動的背影,只余下無盡的心疼。 他不該這樣對愿愿。 這個念頭像一根針扎著他的大腦。 但那里已經扎下了另一根無法忽視的針。 ……如果不這樣困住愿愿,他會連她的背影也見不到了。 不能放開她,至少現在不能。 許愿在這段沉默里陷入了半昏睡。 她夜里沒睡好,身上乏力,困意沉沉,身下也逐漸因為藥效濕透,手無意識地伸到腿間撫慰著花唇。 沉詔最終還是覆了過來。 手臂虛攏著她,一下下克制又繾綣地吻她的頭發。 沒有得到她的實感,好想要她,被她容納。 一枚狂亂中親到臉上的吻驚醒了許愿。 “誰讓你過來的?!?/br> 她一開口就啞得不像話,最后兩個字都接近無聲。 沉詔聽話地退開了點,卻敏銳察覺到她的異常:“寶寶,你是不是想要了?!?/br> 許愿下腹燥熱,腿間出汁不停,掐著自己大腿忍住去蹭他的欲望。 “很難受的話,我給寶寶止止癢?!?/br> 許愿坐起身拒絕他:“不用?!?/br> “過來?!?/br> “我沒原諒你?!?/br> 她尾音沙啞,又嬌又媚,是一點殺傷力也沒有了。 沉詔又近了她幾分。 “我跪著給愿愿舔?!?/br> 他咬字吐息極性感,儼然也已經性欲勃發。 許愿聽得那個舔字,xuerou一陣sao癢難耐,唇瓣發抖。 沉詔知道她快忍不住了,伸手剝她的被子:“乖,別憋著?!?/br> 許愿急喘了口氣,腿上一涼,被子已然被揭開。 她情動時馥郁的香味四散開,腿間極力隱藏的濕意無處遁形,整塊床單都被打濕了。 “好香?!?/br> 沉詔捉住她試圖逃避的腳腕,拉開,俯身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