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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得寸進尺,手從余昂衣服下擺鉆進去,掌心貼在腰上取暖,熱度源源不斷的傳過來。 余昂垂下眼皮看他,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南絮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垂著,擋住了眼睛里情緒,眼睛像是一汪湖水泛著淡淡的光,挺翹的鼻梁,再往下被他南絮埋在自己的胸膛里,不過,不用看,他也能知道南絮的唇有多軟多潤。 像是q彈飽滿的軟糖,又甜又軟乎。 余昂天馬行空想了幾下,再也忍不住,從胸口抬起心心念念的臉,然后低頭吻了上去,南絮手勾著他脖子,一手攀著肩膀,一只手按著后腦勺,想要更多。 余昂拖著他雙腿,往上坐了一點,頭頂萬千星辰,他們吻得投入忘我,伴著習習涼風,纏綿又悱惻。 南絮推開余昂,偏過頭輕輕喘氣,余昂撫摸著他的脊背,聲音過分沙啞,“還冷嗎?” 南絮往他懷里鉆,臉在衣料上磨,“冷?!?/br> 余昂搓著他耳朵笑了笑,“那怎么辦呢?要不我們下山?” 南絮纏得更緊,不愿意下山,最后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取暖,南絮打開閃光燈,舉著那束捧花,拍了張像素極低的照片。 他搓著雙臂,將那張照片發上了微博。 微博響個不停,南絮根本不想管說了什么,他窩回余昂懷里,聞著余昂吐出的淡淡煙味。 “哥,想要抽?!蹦闲躔捔?,亮著眼睛雪亮地盯著余昂。 余昂把煙拿遠了一些,瞇著眼睛瞥了一眼南絮,轉開臉吐煙,下一秒,臉就被南絮掰了過去,含住唇瓣,悉數將他嘴里殘余的煙引到自己嘴里。 然后狡黠一笑,舌尖往外抵了抵,沒有抵煙,只有殷紅不安分的舌頭動了動。 余昂喉結滾動,被蠱惑了一般,把煙喂給南絮,南絮叼著洇濕的煙嘴,咬著吸了一口,含著煙滿意退開。 見他半天不吐煙,余昂捏了捏他臉頰,“張嘴?!?/br> 南絮笑著抵出煙,薄薄的織霧罩在眼前,怎么都擋不住勾人深陷的眼神。 余昂往嘴里喂了一口煙,貼過來咬住南絮,將嘴里的煙盡數喂到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不許抽煙?!?/br> 南絮輕笑了一聲,他也不怎么抽煙,僅有兩次還是當著余昂的面,他推開余昂,小狐貍似的盯著余昂,“哥,我要是饞了怎么辦?” 余昂在他唇上碾了一下,重重地說:“我喂你?!?/br> 他自認為自己并沒有肌膚接觸饑渴癥,可他對南絮卻有種抗拒不了親密,以前從沒發現自己特別喜歡親親,無時無刻不想把南絮欺負的流淚。 兩人鬧夠了,攤在木地板上,枕著頭數星星。 “哥,你說有流星嗎?”南絮仰著頭,夜風吹得發絲一顫一顫。 余昂偏頭看他,“新聞沒有說?!?/br> 南絮嗤笑一聲,“你也太沒情趣了。你應該說有?!彼藗€身,手肘撐在地板上,看著余昂的眼睛說,一本正經地說:“你應該說,不管你想許什么愿,我都可以幫你……哈哈哈?!彼f不下去了,笑得仰到在余昂身上 余昂托著他,生怕他倒在地上,被笑聲感染,也揚起了嘴角。 “你想許什么愿望,說來聽聽?!?/br> “???”南絮說:“你真要聽啊,我說了可能就不靈了?!?/br> 余昂抓著他手說:“說出來才知道怎么實現啊??煺f吧,小絮哥,我想聽?!?/br> 時間靜了幾秒,南絮說:“我想我們能永遠像現在這樣,擁抱接吻,像任何一對普通情侶?!?/br> 余昂聽了有些心酸,他揉了揉南絮后頸,知道南絮在擔心什么,“別想那么多,我們就是一對普通情侶。你的愿望我做主宣布已經實現了?!?/br> 下山時,余昂背著南絮,南絮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手里抓著新娘花。 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疊在一起,他把花堆到余昂頭上,地上也就出現一個巨大晃動影子,像余昂的頭發。 南絮玩得起勁,余昂無奈,顛了他一下,南絮不設防,一把抱住他脖子,這才覺著被余昂耍了,撲過去咬他耳朵。 余昂抻開脖子躲開,被碰過的耳根隱隱作燙,南絮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靠過去看他耳朵,“哥,你耳朵不經碰???” 小孩得寸進尺,余昂沒辦法收拾他,咬牙切齒地下山。 —— 總決賽前一天,余昂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是個高雅女士,聲調柔和地介紹自己,她說是南絮的mama,想跟余昂見一面。 余昂沒聽過南絮提過家里,南絮成年后,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在做主,一時拿不準該用什么態度去見。 對方約了一家高檔的餐廳,余昂到的時候,對方已經等候一會兒了。 南絮mama氣質很好,跟她的聲音一樣溫柔高雅,與她一同來的還有一位衣卓非凡的男士。 男士跟余昂握了握手,不過男士不茍言笑,南絮mama介紹男士是南絮的舅舅。 余昂頭一次見丈母娘,心里忐忑的不行,他悄悄觀察對方是否知曉他跟南絮的事情。 不過據他觀察,南絮父母應該并不知道,他心里松了口氣。 南絮mama客氣地喊他余老師,笑著說:“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拜托余老師,不知道余老師能不能看在我為人父母不容易的份上,幫幫我們?!?/br> --